昨日他們兵分兩路。
林寒星等人去了王室處理老蘇丹的問題,而燕北驍梁遇然等人則去處理賬簿的問題。
畢竟是跟隨雷梟打下江山的兄弟,手段可想而知的了得!
這不,隔天一大早人全都湊齊在黎園門口這兒了!
林寒星手肘撐在車窗棱上,懶散的對著自家男人開口。
這麼想著,手癢了起來。
好想念在雷家時沒事兒就和媽搓兩把的日子……
畢竟自從雷媽有個極會打麻將能把人輸的傾家蕩產的兒媳婦兒這件事在江城傳播開來後,就再也沒有人敢和雷媽約麻將局了。
門衛遠遠就瞧見了雷梟開的那輛車,不敢有絲毫懈怠的用中控將雕花大門打開。
黎家人自從裡面恭敬出來迎接。
這姿態一看就非比尋常。
而原本聚在黎園門口的人聲音戛然而止。
目光齊刷刷看向那輛黑色豪車。
正在猶豫著要不要上前將車攔下時,出乎人意料之外的……
那車竟率先停下了!
副駕駛的車門隨後被打開。
renecaovilla新款高跟鞋落地瞬間,發出哢噠一聲。
緊接著,那幫人總算是看清楚了對方真容!
猛地倒吸口涼氣!
這些人雖說都歸屬於賽南達家族,但級別並沒有那麼高,所以哈迪爾的葬禮自然是沒什麼資格參加的,更不要提去王室參加什麼活動了。
算起來,這的確是他們第一次見到她。
眼前這丫頭……當真就是那個傳說中的林小九?
雖然早已做好心理上的准備,但這麼年輕還是出乎了所有人想像!
可今天超乎想像的事還少嗎?
記憶裡那個破敗的黎園現如今修整的甚至比王室還要富麗堂皇,原本黎家那些個餓得皮包瘦骨的黎家人,甚至還要去碼頭找粗活才能活下去的黎家人……
現在一個個倒是面色紅潤揚眉吐氣起來!!
“林……”
有人試圖上前想要攀談,只是話剛到嘴邊,就已經被對方抬起的手阻止。
林寒星越過那些人朝著某個角落走去。
“你從這兒干嘛呢?”
林寒星伸手將扣在對方腦袋上的帽子掀開,露出染成銀白的發。
聖手仰起頭,露出那張俊逸的臉。
“聽牆角啊!!!”
滿臉都是被打斷的惋惜和委屈。
“……”
“……”
“……”
還真是厚顏無恥的直接啊!!!
“起來,回家了。”
林寒星拿鞋尖踢了踢聖手腳踝,這麼熱的天他可真夠無聊的。
聖手在聽到‘回家’兩個字的時候先是一愣,隨後臉上咧開了大大笑容。
拍拍屁股悠閑起身。
“這個,這個……還有這幾個……”
像是想到什麼,聖手拿手點了一大片的人。
“剛才他們一直都在說你壞話!”
“哦?”
聞言,林寒星那雙近乎於冷漠的眼掃過眾人,但凡被視線掃過的,皆心虛的將頭低下,不敢直視!
誰能夠想到,在他們‘高談闊論’時,當中還隱藏著個叛徒呢?
“說什麼了?”
問這句話出來她純粹是好奇。
好奇男人和女人背後說人壞話時到底有什麼不同。
然而回應她的就只有……
鴉雀無聲。
“別怕……”
林寒星突然笑了笑,搭配著那張漂亮的臉簡直能稱得上是人畜無害。
可莫名的,聖手後背開始陣陣發涼。
“我脾氣很好的。”
“……”
“……”
“……”
落地雪蘭莪的第一天晚上就差沒把天捅破個窟窿,沒多久又跑人葬禮上去揚威……
她脾氣還叫很好?
見鬼去吧!
瞧著面前這一個個噤若寒蟬的樣兒,林寒星只覺得無趣。
這些人看自己的眼神著實就像是看見了鬼……
她有這麼可怕嗎?
“走了。”
林寒星掃了眼聖手,隨後理也沒再理那些人徑自朝著車那邊走去。
“哎?就這麼走了?”
雖然聖手加入這個team的時間還不長,但林寒星的脾氣還是多少了解的,就這麼走了可不符合她做事的風格啊!
“不然我叫廚房給你炒幾個菜跟他們把酒言歡?”
林寒星頭也沒回,隨意抬手揮了揮。
聖手嘿嘿笑了兩聲,趕忙跟著上了車。
“他們剛才說話說的可難聽了!”
見到雷梟,聖手趕忙唯恐天下不亂的嘀嘀咕咕打起了小報告。
“把手伸出來。”
林寒星回頭掃了眼聖手,似笑非笑。
聖手下意識把手往身後一藏。
她什麼時候發現的?
“伸出來。”
林寒星再重復一遍,聖手撇撇嘴,將十個手指頭從背後抽了出來攤開。
只見那指甲縫裡還殘留著淡紫色的痕跡。
聖手嘿嘿笑了兩聲,從車上隨意抽了張濕巾擦起了手指頭。
誰讓那些人嘴賤呢。
他這不是一時手癢沒忍住就下了點兒藥嗎!
反觀林寒星,卻只是將副駕駛那邊的車窗落下,看著圍在門口還沒散的那幫人,手肘抵在窗棱上,語調隨性慵懶的開口。
“我雖然脾氣很好,但最討厭別人在我面前搞些不入流的小動作。”
“……”
“……”
“……”
說實話,林寒星是真覺得自己自打認識阿梟這半年來脾氣好了很多。
“轉告那個讓你們做假賬來試圖糊弄我的人……”
林寒星纖細手指垂在車外,隨著話音落下輕敲在車門外。
“我的東西,只能是我的,若有人覬覦,我一點兒都不介意斬草除根!”
………………
展南珩來時已是半個小時以後的事。
剛進門他表情就詭異的不能再詭異,欲言又止。
“你那什麼表情?”
林寒星剛巧從樓上走下來,至於白溪姜喜寶他們則在樓下玩著不知從哪兒找來的飛行棋,乍眼看過去好不熱鬧。
“門口什麼情況?”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展南珩還真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幾十歲的大老爺們哭的和號喪似的,一邊哭還一邊笑,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得了失心瘋,並且就在黎園門口,趕都趕不走。
林寒星笑了。
什麼情況?
估計聖手的藥效發作了。
“不過是些無關緊要的事,你手裡拿的什麼?”
林寒星掃了眼展南珩的手。
“哦,過幾天的那場慈善晚宴的邀請函,我怕你這邊不夠多拿了些過來。”
白溪聽到這話,立馬來了精神。
就是之前袁康說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