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訂閱比例不夠哦~12小時可看“炮.友,信麼。”付雪梨嘴上貧,臉上卻沒有一絲笑容,連維持基本的表情都不想。她今日穿的衣服不對。精心裁剪的羊毛裙子被打濕雨水,貼在身上潮濕又陰冷,凍到了骨子裡。
引路的女警察似有察覺,多看了付雪梨一眼。她微微一曬,忽地開口,“是挺巧的,我和雪梨同班過一年,不過她應該不記得我名字了,我叫馬萱蕊。”
她們走到大廳,周圍驚奇又克制的目光紛紛圍攏。當然,大部分的視線都粘在付雪梨身上。畢竟一個平時只能在電視,微博,led廣告牌上看到的演藝圈明星,此時真人突然出現在眼前,普通人總是有種新奇加微妙的激動感。
若不是此時場合嚴肅,正在辦案子,其實還是很想上去要個簽名,合個影什麼的......
任人打量著,反正付雪梨似乎無所察覺,或者早已習慣他人注目。
牆上掛著電視,重播放著沉悶無趣的晚間新聞。旁邊的鐘盤,秒針滴滴答答慢慢地走。
“先喝點水吧。”小王強裝鎮定,端了幾杯熱水遞到付雪梨她們面前。
除了付雪梨站著不動,旁邊人紛紛接過,道了聲謝。
“警察叔叔,我們什麼時候能走啊,您看看表,這都多晚了。”唐心蹙眉。
“筆錄弄完了哈?應該快了快了。”小王也不確定,探頭往二樓望,剛好看見劉敬波下樓梯。他剛想高喊一聲,劉波打著電話,腳步匆匆往外邊走。
等的耐心即將告罄,那邊一一確認報案人姓名、電話、身份證,非常形式主義地問完話,終於願意放人。小王送付雪梨一行人到門口。
推開門,外面風雨交加,所有人不禁打了個顫。
太冷了。
門廊底下的感應燈壞了一個,陰暗無光的角落,站了兩個人。夜晚沉浸在霧氣裡,風小聲呼嘯,許星純靠著牆壁抽煙,忽明忽暗的光線,看不清面容。
旁邊是垃圾桶,被用來磕煙灰。
司機去後面開車,剩余人站門口。劉敬波全神貫注地和許星純交流屍檢結果,完全沒注意這邊一大票人。
距離不遠,許星純說什麼,這邊都能聽得一清二楚。他說話聲音向來不大,無端地低啞,卻字字清晰,仿佛能敲進心裡。
這邊人都目不斜視,付雪梨雙手環抱在胸前,看著前方。良好公民西西心裡默默吐槽...
這種東西,應該不是什麼機密,聽聽沒事的吧...
透氣完,一根煙也抽完,時間不長不短。許星純直起身,單手插在兜裡,臂間還掛著白色工作服,“走吧,進去說。”
和他們擦身而過的瞬間,走到光下。一片模糊的暈黃,許星純身形一頓,繼而腳步停滯下來。一兩秒後,他低垂眉眼,看向自己被抓住的手腕。
劉敬波和唐心對視一眼,小王也懵逼。都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
“天...”西西還在小心拿著手機對著門口拍照,側頭看到這邊動靜,不禁小聲驚呼。
這是在干嘛?
一旁唐心抱著看熱鬧的心思。這些年來商界的、娛樂圈的,她和形形色.色的妖魔鬼怪都打過交道,經驗豐富、直覺也很准。也有一部分職業緣故,她習慣去定位一個人。
見多了虛張聲勢又浮誇的男人,幾乎是看到許星純的第一眼,唐心就莫名認定,他一定是個很穩妥且出色的人。
潔身自好、寡言卻卓爾不群。並且對女人十分具有吸引力。
通俗點說,就是很招惹人。
付雪梨聞到許星純身上皂角的氣味,游離著一點點煙草味,就像很久,很久以前一樣。
她喝了白酒,已經記不太清。不過一會會,就陡然回神。他沉默寡言,手依舊被她抓住,修長且骨骼分明,溫度卻很低。
付雪梨懊惱,指腹貼緊他的手腕輕顫,幾個荒謬的念頭在腦海裡打了一轉。
許星純面色冷淡,直直地站著,下頜曲線清瘦,依舊沉默著,沒有絲毫回應,也沒將手抽回。
相對兩無言,周圍人眼神越來越八卦。
“你回來怎麼不聯系我?”她很快就恢復了常態,又咄咄逼人起來。
她抬頭面無表情地審視他,許星純置身事外,沒有動作。
周圍光線很暗,氣氛雖然安靜,不少人紛紛暗暗側目。片刻之後,許星純略嘶啞冷淡的嗓音響起,“我工作忙,以後有空再說。”
他有一雙很淺的雙眼皮,眼珠顏色是溫柔至極的淺褐色,干淨地不沾任何情.欲。明明先天一雙笑眼,眼底卻覆上陰影。
等她放手,他微點頭示意,看都沒看一眼,頭也不回地推開門走了。
小王這才回神,忙忙跟上去。心裡暗暗佩服。
太可怕了!許隊這性子果然夠冷,夠清心寡欲,永遠都不忘記自己的人設,對待這種level的漂亮女人真是十年如一日地絕情!
她暗暗咬緊牙,極力平穩抑制住情緒。故作若無其事的模樣。心裡卻又急又氣。
操!
妝不能花。
不能哭。
老子不能哭。
—
快到住的酒店,車緩緩停下來。唐心摸出房卡遞給西西,一邊交待這幾天的安排,“明天新戲發布會,後天下午沒意外,adis約好了來拍照。然後不知道幾號,反正這周安排一個晚上去敏行2號棚錄個綜藝。”
“通告這麼趕呀。”西西哀怨狀。
唐心白眼一翻,“趕?這個圈子,你還想閑?知道有多少人想踩著雪梨上位嗎!”
“還有你,我跟你說。”唐心調轉視線,拿著手機對付雪梨點,壓低聲音警告道,“你現在和何錄正炒cp,我們誰也得罪不起,現在你倆粉絲熱度高,誰先出事兒誰就擔著。你注意點,我不想看到你和剛剛那個男人出現在微博熱搜,到時候有你受的。”
晚上洗完澡,付雪梨穿著白色浴袍,對著浴室門口全身鏡吹頭發。她看著鏡子裡面無表情的自己,赤.裸著足,陷在柔軟的地毯上。
大腦放空一片。
西西在一旁收拾衣服,知道她心情不好,什麼話也不多說。
“你談過男朋友嗎?”付雪梨走到床邊,撥拉著頭發坐下,似無意開口。
“男朋友?”西西把暖寶寶找出來,放到床頭櫃疊放整齊的衣物上,“沒有呀,以前大學有過,後來就分手了。”
“哦,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