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經意的一個小吐槽,卻讓他暗暗決定去學習,不為別的,只為能幫到她。
後來的他,也確實幫到了她,母親幾乎每天都會邀請她來他家裡吃飯,大多數她都是在他家裡做功課,他趁著她不在書房的時候,會偷偷地溜進去,翻開她的課本,給她標注重點,好給她減輕學習負擔。
高二分了文理科,賀季晨和季憶都是理科,由於賀季晨高一的成績進步的太快,他和她分到了一個班。
他和賀季晨的座位,隔了天南海北,兩個人依舊還是沒什麼交集。
但一中的高二,學習任務比起高一加重了很多,晚上開始要求上夜自習,每天晚上九點半,季憶都是一個人騎單車回家的。
那年的夏天十月初,隔壁學校傳來了一條不好的新聞,有個女學生在晚上放學回家的路上被幾個醉酒的男人輪jian了。
賀季晨從不關注這些亂七八糟的消息,可當這個新聞傳到他耳朵後,他當機立斷吩咐胖子每天晚上派兩個人遠遠地跟著季憶,護送她回家。
賀季晨這麼明裡暗裡在胖子那一伙人前,為季憶做了很多很多的事,多到看著他和季憶始終沒什麼太大交集的兄弟們心裡漸漸開始覺得不甘心、不值得了。
那些不甘心和不值得,爆發於一次校慶活動。
一直都是優秀學生的季憶,在那次校慶活動上報了一個節目,和學生會主席合唱一首歌。
因為壓力大,季憶和學生會主席的排練,都在晚自習後,因此賀季晨每天安排的兩個護送季憶回家的人,就要蹲在季憶排練的教室外,等季憶排練結束。
隔著窗戶,賀季晨的人總能看到季憶和學生會主席說說笑笑的樣子。
那些畫面,落在賀季晨兄弟的眼裡,刺眼極了,明明是他們老大看上的女人,明明他們老大費盡心思的對她這麼好,她怎麼每次見到老大不笑,對著一個瘦瘦干干的學生會主席笑的這麼歡?
那天的賀季晨來的挺早,一伙人神秘兮兮的圍著他喊晨哥,然後幫他推開了包廂的門。
入眼,他就看到了穿著演出服,一身華麗的坐在包廂沙發正中間的季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