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這樣的話,鎮守在通道那邊的仙府強者,會不會就是為了獲取聖城的功法呢?”吳永言根據這個想法推測道。
“這還真的不好說,或許仙府那些人真的是為了聖城的功法而來的。”石琮點點頭道。
畢竟他們也是現在才知道聖城的功法有些奇怪的。
可是仙府則不同,雖然他們是仙界的勢力,可是他們竟然會費這麼大的勁,從仙界派仙人過來除掉聖城,這著實讓人覺得奇怪。
如果說他們不是有所圖,這真的太扯犢子了。
這聖城有什麼讓他們可圖的呢?
跟他們打過這麼多的交道之後,他知道這聖城是非常狡詐的,不過這不是仙府所圖的。
這聖城真正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其實還是他們的實力。
明明是凡修,卻擁有著不輸於凡仙的實力,甚至有可能還真的擁有著虛仙的實力。
這確實太離奇了。
凡修就有這實力,那虛仙修煉了這樣的功法,甚至說仙王仙帝修煉了這樣的功法,那會是什麼樣的結果?會不會還能往上越階呢?
真要是這樣的話,那不僅僅是離奇,而是真的太恐怖了。
要知道,境界越往上就越難以提升,大家為了提升一個小境界,都在拼命。
如果修煉了這功法,就可以輕易的越階戰鬥,那麼相當於多少年的努力呢?
那真的是不敢想像的。
可是現在再想一想,如果他們是為了這麼神奇的功法,似乎又覺得合情合理了。
這樣的功法無論是放到哪個世界,其實都足以震撼整個世界了。
“要真是這樣的話,那咱們怕是就很難再把這些功法占為己有了。因為他們本就在等待著這些功法。”丁洪說道。
“如果他們真的是為了這功法來的,我們自然不可能與仙府作對,否則回到了仙界,也肯定會生不如死。
但是我們付出了這麼多的努力,也總不可能為別人做嫁衣吧。
所以我們要是得到了功法,功法可以給仙府,但是我們自己肯定也是要留一份的。
這樣我們也不枉跑到人界來拼命一番!”葉宏志說道。
既然這功法連仙府都想要,這更是說明了這功法或許還遠不止這麼簡單。
他們現在冒著這樣的危險來剿滅聖城,若是最後連自己都不能留下一份功法,那就真的太虧了。
仙府的勢力太大,他們這樣的散修當然不敢得罪仙府。
而且他們還擔心仙府真的不會放他們離開,而是會把他們留在仙府內,等待以後再派到這裡來。
那樣的話,他們就更不敢得罪仙府了。
所以他們想要功法,那自然也只能把功法交出來。
可是他們自己自然不能那麼傻,起碼也得留下一個副本才行。
“那是當然,我們要是拿到了這種功法,自然要留下一份。但現在的問題是,我們首先得想辦法把這聖城滅掉才行。
如今我們的人還被人家給困住了,想要滅掉聖城就很不容易。
而且這麼重要的功法,聖城也肯定會藏在最安全的地方。
所以我們滅掉了聖城,或許也未必就一定能夠得到功法。”丁洪提醒道。
這些人似乎已經沉浸在分享功法的興奮當中了,但這不過只是他們的想像罷了。
真的想要得到聖城的功法,他們現在可是連一步都還沒有走出去,反而倒是被聖城弄的有些不上不下了。
“如果我們得不到,那仙府也就別想得到。而且仙府那些人有沒有可能知道聖城的功法在哪裡呢?”葉宏志說道。
“這怕是不太可能,聖城那麼神秘,他們可是知道聖城的功法藏在哪裡,不就知道聖城的老巢在哪裡了嗎?
他們也是仙界來的,而且跟我們一樣,都沒有離開過內朝,他們又怎麼可能知道這些呢?”李修明說道。
“但是我們剛剛不是懷疑他們上一次就來到這裡對你過聖城嗎?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們未必就不會知道。”葉宏志說道。
“可是我們也只是這樣猜測,並不確定他們真的上一次也來到人界。所以這種可能性只能說是比較低的。
而且那些人明顯看不上我們,我們難道還要熱臉去貼他們的冷屁股?”李修明顯然對仙府的那些人也並沒有什麼好感。
“所以想要得到聖城的功法,最終還是得靠我們自己。”石琮說道。
“當然得靠我們自己,但是我擔心的是,萬一那些家伙真的知道功法所在,或者說聖城一滅,功法就先落到了他們的手上,我們就不可能有機會再得到功法了。
那些家伙總不會那麼好心,還給我們准備一份副本!”
“那又如何?這功法我們勢在必得,無論是誰想要阻止我們,我都不會罷休的。
別說他們只是仙府派過來的,就算這裡是仙界,仙府就在這裡,我也不可能讓仙府就這麼把功法帶走。”石琮平靜地說道。
“你不是想......”李修明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當然,反正聖城的人實力那麼強,就算他們死了,我們也可以把這個責任推到聖城的身上。
就說為了聖城,仙府這些人與聖城同歸於盡了。
而我們得到了功法,給自己准備一份副本,再把功法交給仙府,仙府難道還會為了幾個仙人把我們怎麼樣嗎?
我們可是真正的功勞者!”石琮輕描淡寫地說道。
眾人聽到石琮這話,不由雙眼一瞪,身上冷汗直冒。
沒想到石琮的想法如此瘋狂,竟然為了功法打算把仙府的人那些人給殺掉。
“可是他們可能真的有真仙,就算我們真的有這個心,也根本就沒有這個實力。”葉宏志說道。
他倒是對石琮的想法很有興趣,因為他也不願意放棄聖城的功法。
如果功法最先落入到了仙府這些人的手上,那他們就算不想這麼做,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否則那些人直接把功法交給仙府,他們付出了這麼多的艱辛和危險,卻是什麼也撈不到,他又怎麼會甘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