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我不相信他們會布這樣的局,為吸引我們,故意派五十萬凡修過來送死?
你看看,那可全部都是渡劫期的修為,這怎麼可能是他們布置的陷阱呢?”吳永言卻是第一個反駁道。
五十萬的渡劫期修士對於一個普通的人界勢力來說自然是不太可能的。
可是對於一個不弱於內朝的聖朝來說,這就太正常不過了。
因為他們在內朝待了這麼久,所以對於內朝也是有了不少的了解,知道他們也擁有大量的渡劫期修士,甚至比這裡還要多。
如果這裡只是一個陷阱的話,根本不可能安排這麼多的渡劫期修士。
“就是因為他們全部都是渡劫期修士我才覺得奇怪,難道他們就沒有其他境界的修士嗎?”
“當然有,只是你覺得在這種情況下,他們明明知道我們內朝有數百萬凡修大軍,其中也有不少的渡劫期修士,他們為什麼還要派那些低階修士出來送死呢?”
“真是這麼簡單嗎?”可是丁洪總覺得這裡面有些不對勁。
更何況他們應該跟內朝一樣,根本不缺渡劫期修士。
這可是傳承了數萬年之久的古老勢力,連內朝的渡劫期修士都有那麼多,你覺得聖朝會連這麼點渡劫期修士都沒有嗎?
既然有足夠的渡劫期修士,那麼他們自然也就沒有必要讓一些實力不足的修士出來送死,這再正常不過了。”吳永言卻並不覺得聖城的做法有什麼不妥的。
畢竟他們內朝這邊可是有數百萬的大軍。
雖說渡劫期修士只出動了二十萬左右,可是人家聖城這邊出動五十萬劫期修士就足以搞定這近兩百萬的凡修了。
既然如此,他們根本就沒有必要讓實力不夠的修士出來送死。
“他們可並不全部都是渡劫期的修士,應該還有一些大乘期的修士!”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石琮眯著眼看著正在戰鬥的那些黑袍人說道。
“大乘期修士?沒有吧?你看看內朝的這些大乘期修士在他們的面前可是完全不堪一擊,怎麼會是大乘期修士呢?”丁洪疑惑道。
“你再仔細看看,你難道沒有發現有一部分人的身上並沒有仙元之力的波動嗎?”
“嗯?好像確實是這樣,確實有一部分的身上並沒有仙元之力的波動。
可是他們既然是大乘期修士,怎麼感覺比起內朝的渡劫期修士也並不落下風呢?”
“如果是別的勢力我覺得這確實有些奇怪,可是這些人既然是出自聖城,你覺得這還有什麼奇怪的嗎?
你難道忘記了,他們的渡劫期修士可是有著匹敵凡仙的實力。
既然他們的渡劫期修士都能越階跟凡仙相當,那你覺得他們的大乘期就擁有渡劫期的實力很奇怪嗎?”石琮問道。
“這倒也是,這聖城果然很特別,難道他們聖城的每個弟子都能夠越階戰鬥?”丁洪驚訝道。
“估計是了,聖城也許走的是精英路線,弟子也許不會很多,但是應該天賦很強。
再加上聖城應該是有某種特殊的辦法讓他們的弟子擁有遠超同階的力量,所以整體實力上達到越階戰鬥也並不是不可能。
不過從這些弟子來看,他們也並不是所有人都有越階戰鬥的能力。
至少他們這裡不是也還有不少是貨真價實的渡劫期修士嗎?
他們的實力就很一般,並沒有達到越階的能力。”石琮說道。
“我覺得石仙友說的在理,所以我覺得這裡就更加應該是聖城的老巢了。
你們想想看,人家聖城既然是走的精英路線,那就更加不可能把那些實力不足的天才弟子拿出來送死了。
明明擁有足夠的強者可以對付內朝的修士,他們沒有理由讓自己的天才弟子出來送死。
他們的渡劫期修士能夠達到越階戰鬥的,那就是真正天才的弟子,那些人可以用來對付凡仙。
而現在他們這些渡劫期修士不能越階戰鬥的,說明他們的天賦不怎麼樣,聖城肯定是要拿出來消耗掉的。
至於那些天才弟子,自然要好好留著,這樣的地方不是他們的老巢又是什麼呢?”吳永言說道。
“可是既然他們只是想要消耗那些天賦不夠的弟子,為什麼還要把那些大乘期的修士送出來呢?
那些渡劫期的修士或許是天賦不行,潛力不夠,可是這些大乘期修士就有渡劫期的實力,這還不夠天才嗎?
這些天才不也應該保護起來嗎?
只要他們能夠達到渡劫期,那麼以他們的天賦,必然是可以達到凡仙層次。
相比之下,他們把這些天才留起來以後擁有凡仙的實力不是更劃算嗎?
何必現在送出來送死呢?”丁洪反問道。
“送死嗎?我可沒有看出來,內朝這邊的渡劫期修士似乎可殺不了他們,反倒是那些貨真價實的渡劫期修士已經被殺掉了不少了。
所以我倒是更加相信聖城可不是讓他們來送死的,更像是拿他們出來磨煉的。”吳永言說道。
大乘期就能夠達到渡劫期的實力,這確實已經夠天才了。
可是天才也是需要磨煉的。
現在有這麼好的機會,內朝這麼多的修士送上門來,這不是最好的磨煉機會嗎?
“都這樣了,我覺得咱們確實沒有必要再試探下去了。這下子就算回內朝,我也覺得足以向鄭凡交差了。
要不然咱們真的還要殺到那牌坊裡面去看一看嗎?”謝康也說道。
反正是他一直都跟吳永言的想法是一樣的,現在的情況已經很成熟了,根本就沒有必要再進一步去試探了。
“說實話,我還是不相信聖城,總覺得那牌坊背後並沒有那麼簡單。
也許這真的就只是一個陷阱。”丁洪說道。
“算了吧,丁仙友,你還真的想為仙府去賣命啊。我們還是回去吧,後面的事情就交給鄭凡他們吧。
我們現在起碼已經有足夠的理由了,要是咱們真的衝到那牌坊裡面去,可能就回不來了!”謝康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