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志鴻最想殺的人就是司徒仲雲,所以他們兩個人合作還能是為了什麼,自然是為了殺掉司徒仲雲。
只是他們肯定都沒有想到司徒仲雲的實力會這麼強,現在陸志鴻也逃了,程宇又面對司徒仲雲如此可怕的攻擊,不知道程宇會不會後悔了。”有人說道。
“不管他現在後不後悔,也都沒有反悔的機會了。不過之前司徒仲雲那麼強大的攻擊,程宇不也挺過來了麼?
說不定程宇的實力更強大,就算是面對這樣的攻擊,他也一樣能夠挺過來呢?”有人說道。
“這......可不好說,如果他能夠沒事最好。畢竟他沒事的話,還能帶著我們離開。
可是如果他有事的話,到時候我們是不是還能夠順利的離開,也不是很好說。”有人卻是擔心的說道。
“現在其他人都已經逃走了,也只剩下了司徒仲雲了。
就算他把程宇殺了,司徒仲雲也會得到程宇的令牌,他自己完全可以離開了。
所以也不會再有誰來阻止我們離開了。”有人反駁道。
“可是萬一那些人又回來了呢?我們可就很麻煩了。沒有了程宇的威懾,他們有可能會像之前那樣,一直封鎖我們。
畢竟程宇不在了,我們也不可能一直都躲在這平台之中。
所以我們到時候衝出去也不是,躲在這裡也不是!”
“那就在他們沒有回來之前先想辦法離開。”有人提議道。
“那也得看有沒有那個機會了,萬一司徒仲雲一直都守在出口處,我們哪裡敢衝過去呢!”一人說道。
“暫且先看著吧,我現在更擔心這平台能不能保證我們的安全。要是這平台都要一起毀掉了,我們哪裡還有以後可說的呢!”另外一人說道。
“唉!希望我們一切都能夠安好!”幾人臉色一下子再次變得沉重了起來。
畢竟現在的形勢可不怎麼安全,別說是程宇了,他們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江了。
要是在這裡一起死掉了,那麼關於後面到底要怎麼衝進出口,那都是沒有任何意義的事情。
只有活著才有意義!
隨著那雷電巨劍越來越近了,幾人的目前全部都盯著那雷電巨劍,他們的神色也更加緊張了。
如果程宇真的有足夠的力量的話,希望他最好能夠把這雷電巨劍的大部分力量給抵消掉。
以這平台的防御力,只要卸掉一部分力量之後,應該是可能扛的住的。
雖然其他正在逃命的人也很害怕,可是他們還是在逃路的過程當中忍不住往後看了看。
當看到那雷電巨劍直接落在了那些天雷攻擊的地方之後,然後冒出一道白光,白光瞬間放大,並且直射入他們的眼前,頓時感覺整個眼前全部都是一片白色了。
即便轉回頭來,朝著自己所逃跑的方向看去,也完全看不到前方的任何景像了。
他們失明了。
很多人都在不斷地的搓揉著自己的眼睛,感覺不過慢慢的,他們的視覺又開始恢復了一些,只是眼前還是看到大片的白光。
雖然沒有完全恢復,可是也讓他們放心了不少,至少他們並不是永久的失明了,僅僅只是暫時性的。
不過他們如果以為這就是司徒仲雲那一劍帶給他們的唯一影響,那他們就大錯特錯了。
有些人並沒有在那一刻往回看,所以他們並沒有出現失明的現像,而是在聽到身後傳來了巨大爆炸聲之後再回頭望去。
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快!快逃!”看到爆炸之後的景像,這些人頓時嚇的臉色慘白,聲嘶力竭的大吼了起來。
聽到這恐懼的叫喊聲,一些人回頭一看,差點直接嚇癱了,他們第一反應就是跑,使勁跑,盡全力跑,不要回頭!
有些人的視覺還沒有完全恢復,雖然能夠看到的景像有限,不像別人看到的那麼清晰。
可是當他們也回頭看到後面如世界末日般的情景的時候,他們更是被嚇了個半死。
不過有些人可就聰明多了,雖然沒有再回頭望去。但是看到那麼多人都在拼命的往前逃,他們哪裡還敢多想。
根本沒有任何的其他想法,他們的腦子裡面就只有一個字,跑!
只是有些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不管你看或不看,事實都是無法改變的。
以爆炸點為中心,從爆炸當中湧出來的衝擊波簡直就是無所不摧。
所過之處,不管是活的還是死的,最終都將被毀滅,徹底的消失在這個世界。
此時此刻,身後就像有一只吞噬天地的巨獸,只要被追上了,就不會有活口,這誰還敢有任何的停留呢!
不過好在他們逃的本來就比較早,所以就算這衝擊波的力量確實很恐怖,但也不至於瞬間就將這些逃命之人吞噬掉。
只是這個吞噬的速度也是真的很快,那些修士雖然早早的就逃命了,可是這衝擊波也在以非常極快的速度追趕著這些人。
這並不僅僅只是一個方向,是四面八方所有的方向。
所以每個方向逃命的人都嚇壞了。
雖然還沒有嘗試到這衝擊力量的可怕,可是僅僅看到後方卷起的數千丈高的塵土,就足以知道這吞噬的力量到底有可怕了。
沒有人敢在這種情況下去賭,真要是被追上了,可能連渣都剩不下來了。
“千萬不要追上來啊,我還不想死啊!”一個實力較弱,一直都在最後面逃亡的修士嚇的早就面無人色了。
看著別人逃的那麼快,再看看那衝擊波離他是越來越近了,他心裡那個害怕啊。
即便他也是見過無數生死的人,可是面對這樣的恐怖場景,還是讓人渾身顫抖。
畢竟沒有誰能夠接受自己死亡。
可是他現在已經是逃亡的極限速度了,他已經沒有辦法逃的更快一點了。
盡管身邊還有一些速度跟他相當的人,但是這並不能讓他緩解內心的害怕。
就算有人陪著他一起死,這也不是他想看到的,他只希望自己能夠活下來,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