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五分鐘之後,直升機穩穩的降落在了永得利廣場的正中心。
朱天磊剛一走下飛機,就被人群圍住了。
絕大部分都是在廣場跳舞的大爺大媽,他們蹬著眼睛,像是見鬼一樣的瞪著自己,有的還用手試探性的在飛機上拍了幾下。
“是真飛機呀,我還是頭一次看到直升機。”
拍飛機的老大爺七十歲上下,牙齒掉了好幾顆,說話有些兜不住風的感覺,但聲音明顯的激動。
“死老頭子,啥都敢摸,你不怕是小日本兒的飛機啊,你忘了五幾年的時候就是這東西往村子裡扔炸彈,你還敢摸,要死了你啊!”
一個老太太抓住老大爺的手,很生氣。
朱天磊不由得失笑。
不過現在他真的沒時間和這些有些小可愛的老頭老太太們閑扯,他必須要盡快回到縣醫院。
“呀,這陣仗不小啊,朱醫生,你混的可以啊,這叫什麼,夾道歡迎?”
rose跟著朱天磊也下了飛機,但是語氣怎麼聽怎麼透著一股子的陰陽怪氣。
“外國人?嘖嘖,這穿的也......”
“噓,別瞎說,人家外國人就興這個,露的越多那越時髦......”
“呸呸呸,老劉頭兒,老不正經啊你,看你那哈喇子都他要淌到腳面子上了,你真是看劉老太婆不在,小心回去打斷你的腿。”
.......
聽著這幫老頭老太太的議論和點評,朱天磊有點無奈。
希望rose不要介意才是。
“rose,大衛,謝謝你們,我要趕回去,有時間了我再好好的招待你們,後會有期。”
朱天磊跟rose打了個招呼,又對著駕駛室裡的大衛擺擺手。
“喂,你就拿一張嘴表示啊?你們華夏有句話怎麼說的‘光說不練假把式’,你這就是個假把式。”
rose又運用氣了自己掌握的並不扎實的華夏俗語。
朱天磊知道rose就是喜歡開玩笑,也不再糾纏,衝開人群,很快消失在七彩的霓虹之中。
“大爺,您是覺得我好看嗎?”
rose看著朱天磊的身影消失,覺得也沒什麼意思,准備回飛機上,一瞥眼,看到了那個之前說自己時髦的老大爺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看,不由得開口調侃道。
“好看,你是美國人?”
老劉頭兒年輕時候就是個風流種子,老了老了也經常喜歡在廣場上的這些中老年婦女中間晃悠,希望能夠捕獲一絲艷遇,找找自己年輕時候嬉戲花叢的感覺。
他以前只從小人書上,掛歷上看到過外國女人,覺得漂亮帶勁,又風騷的很。
現在親眼見到,雖然七十多歲了,但一顆心卻跟年輕時候不相上下,甚至於更色。
一雙眼睛盯著rose裸露在外的大半個酥胸,恨不得一頭埋進去。
如果這輩子要讓他再睡一次外國女人,現在死了也值了。
“大爺真有眼光。”
rose拋了個媚眼,老劉頭兒立刻覺得自己的一顆心都蘇了,渾身的血液都激蕩起來,如果不是身邊還有人,他恐怕都想撲上去了。
這個外國妞兒很騷啊,明顯就是在勾搭自己。
rose原本想要回到直升機上,但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踩著綁帶的高筒靴一步步的走下來。
身邊圍觀的老頭兒老太太們嘩啦一聲散開了,只剩下直勾勾的老劉頭兒一個人。
看著rose朝自己走過來,就站在自己的對面,而且聲音撩人,比年輕時候自己上過的那些女人都要夠味兒。
老劉頭兒的理智被美色一點點吞噬和蠶食。
他甚至忘記了自己現在站在永得利廣場上,身邊全部都是自己的街坊四鄰。
他就想靠近rose,感受那種肉感上的野性和生動。
“劉文釗,你個死鬼,你黃土埋半截子了還他娘的管不住自己褲襠裡的那東西,我讓你色,讓你色......”
“哎喲喲!”
就在劉文釗覺得自己馬上就要能夠近距離的感受到這個外國女人的肉感的時候,人群外一個身材高大的老太太衝了進來,上來就給了劉文釗一個大耳光。
這還不算,一把揪住了劉文釗的耳朵,像是拽著兔子一樣的把劉文釗拽的在原地轉圈圈,疼的齜牙咧嘴。
“你個母老虎,母夜叉,你放開我。”
劉文釗被自己的婆娘抓著耳朵,發出殺豬一樣的嚎叫,但他此時想的卻不是自己在街坊四鄰之間丟臉的事,反正他從結婚開始就經常被自己的婆娘家暴,他已經麻木了,他擔心的是讓對面的外國美女看不起自己。
“劉文釗,你個老王八犢子,還敢頂嘴是吧?我看真是三天不斷上房揭瓦啊你,你給老娘回家,今天老娘要是不把你制的服帖的就他娘的隨你姓。”
劉文釗的婆娘說完,就要拉著劉文釗出去,但平時一點骨氣都沒有劉文釗竟然來了脾氣,任由自己的婆娘怎麼生拉硬拽也不肯挪動一步,眼睛死死的盯著rose飽滿的好像能掐出水來的匈。
“老騷貨,我現在就弄死你。”
劉文釗的婆娘說干就干,竟然一腳就踹在了劉文釗的膝蓋上,七十來歲的劉文釗面對這種暴力,竟然抗住了。
rose撩了一下自己的頭發,風情萬種。
“大娘好身手。”
rose嘿嘿一笑,對著劉文釗眨眨眼,然後轉身朝著直升機走回去。
“小騷貨,你給我站住,你勾引了我家男人,說走就走,沒門兒!”
看到rose要走,劉文釗的老婆喊了起來。
“大娘,麻煩你弄清楚情況再說話,我就是要勾引也得勾引個年輕帥氣、有權有勢的吧,像你男人這種連上床都硬不起來的老頭子,我真是不知道有什麼勾引的必要,自己的男人管不好,不要怪別人。”
rose說話很溜,本來她就是想教訓一下這個色眯眯的老頭兒。
她小時候,就曾經被像是劉文釗這個年紀的老頭兒猥褻過,後來她找機會給老頭兒牛場裡的奶牛下了藥,在那個老頭兒擠牛奶的時候,被那頭牛一腳踢到了家伙事兒上,再也不能人道。
有仇必報,是她做人的准則。
而且,像是這種人老色心不老的人,就要狠狠的教訓。
“呸,小騷貨,你給我站住,你穿的跟個站街的似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你們外國男人都死絕了啊,竟然跑到我們華夏來勾搭男人了,我撕爛你的逼,看你還怎麼勾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