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找了。”
刀叔看了朱天磊一眼,忽然開口說道。
“什麼意思?”
朱天磊看向刀叔,這句話說的很奇怪,不用再找了,他需要那塊地來建孤兒院,這個人必須要找。
什麼?
朱天磊的腦袋嗡的一下。
死了?
按照時間推算,這個王侯應該也不過五十歲上下,甚至不到五十歲,怎麼會死呢?
“什麼時候的事兒?”
“死了很多年了,是我親眼看著他咽氣的。”
刀叔說完,看了朱天磊一眼。
“那塊地你想用就拿去用吧,他沒有家裡人,也沒人能替他做主。”
刀叔說完,整個人好像老了十歲。
“但是地裡埋著人,這件事怎麼處理?”
這個其實才是最重要的,事情關乎先人,他不可能隨便的把人挖出來,這種和掘人祖墳沒有太大的區別。
“埋著人?”
刀叔好像很驚訝。
“這件事你不知道?”
“年紀大了,有些事記不清楚了,這樣吧,你再等幾天,等平兒這邊情況穩定了,我去蛤蟆溝一趟,到時候再說,你看怎麼樣?”
刀叔猶豫了一下之後說道。
“刀叔,不是我對你不信任,但當初王侯是和村裡簽訂了土地購買協議的,我如果不能得到王侯死亡的具體信息或者他家人的具體信息,我就是非法用地,村裡也不會同意的。”
其實姚剛和其他的村干部,是不會在這件事上橫加阻攔的,但他是要建孤兒院,他不允許這件事被蒙上別的利益色彩,或者出現什麼他無法預料的問題。
“你放心,我會給你們出具一份承諾書和擔保書,我刀叔出具的證明,就是走到天涯海角也是有法律效力的。”
刀叔說的很肯定。
朱天磊沉吟了一下,盡管心中疑惑卻沒有再多說。
“既然這樣,那我就在蛤蟆溝恭候刀叔。”
說完,朱天磊拱拱手,就轉身走了出去。
路過徐文華身邊的時候他對著對方笑了笑,不過對於徐文華來說,這個笑容比撒旦、比魔鬼的笑容還要恐怖駭人的多。
“祖海,你聽說過這個王侯嗎?”
尤大龍跟著幾個保鏢一起去落實找人的事情了,祖海送朱天磊出來,等到出了急診大廳,朱天磊開口問道。
“好像這個江北鐵礦的第一個礦主就姓王,但是不是叫王侯我不清楚。”
祖海實話實說。
“祖海,麻煩你幫我多調查一下關於這個王侯的事情,這件事對我很重要。”
“好,我一定盡可能的深入調查。”
朱天磊很少用這樣的語氣和人說話,所以祖海也很鄭重。
“嗯,謝了,回頭電話聯系。”
“慢點開車!”
看著朱天磊的車子駛出醫院,祖海立刻給葛天鷹打了電話,說明了關於王侯的這件事。
朱天磊離開醫院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想到這一天的充實,朱天磊不由得啞然失笑。
他還真是忙的很啊!
不過要是自己跟毛羽抱怨,那丫頭肯定又要陰陽怪氣的說他就忙著用不著的事,對公司的事情一點也不上心。
原本朱天磊就是來找郝欣眉商量尋找王侯的事情,現在王侯的下落意外的有了,倒是省了他不少的力氣。
不過,他怎麼感覺刀叔提到王侯的時候有點怪怪的呢?
可能是太累了吧!
朱天磊伸手從旁邊拿起了一罐紅牛,他其實完全不必要靠著紅牛提神,但今天靈氣消耗的太多,他必須要節省著用,免得過度的消耗,對自己的身體也不是好事。
紅牛真是個好東西啊!
朱天磊砸吧砸吧嘴,不由得真心的感嘆了一聲。
他覺得自己是不是也有必要研究一些非藥物類的功能性的東西,比如像這個紅牛。
......
“朱天磊,我不來了,你放開我.......”
雍景豪庭別墅。
豪華的彈簧床上,郝欣眉把自己卷在被子裡,俏臉脹紅,媚眼如絲,身上滿是粉紅色的印記。
“朱天磊,你這色狼,我不來了,你放開我,放開我.......”
郝欣眉嘟著嘴,滿眼幽怨的跟朱天磊抗議,她的雙腿已經酸軟的不像不是自己的了。
明天還要出差呢,這樣下去,她連飛機恐怕都上不去。
“小眉,你不要這麼狠心好不好,你看看。”
朱天磊坐起來,身子對著郝欣眉。
“你......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看著朱天磊,郝欣眉簡直要喊救命了。
這個男人從吃完晚飯到現在,已經來了三次了,卻還這麼鬥志昂揚的,這簡直......
“好眉眉,要不.......”
朱天磊看著郝欣眉身上的紅色印記,也知道自己的要求的確是有點過分了,但是他也沒辦法啊!
“我不要。”
郝欣眉拒絕。
反正到現在為止,她還是做不到完全的放得開。
“小眉......”
朱天磊可憐巴巴的叫了一聲。
郝欣眉到底不忍心,只能認命的轉過身來。
朱天磊嘿嘿的一笑,像是惡作劇得逞的孩子,當然,一邊享受著郝欣眉的服務,一邊不忘了在郝欣眉身上占便宜,引得郝欣眉又是一陣抗議。
一個小時後,情事終於正式結束,郝欣眉剛躺下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朱天磊憐惜的在郝欣眉的額頭上親了一口,下床從衣服口袋裡把水靈玉找了出來,輕輕的放在郝欣眉的匈口。
然後自己催動靈氣,讓靈氣慢慢的進入郝欣眉的身體。
隨著朱天磊的動作,水靈玉慢慢的泛起一層淡淡的光澤,如煙似霧,而郝欣眉的呼吸漸漸的變得平穩,身上的紅色印記也慢慢的變淡。
第二天一早,朱天磊充當司機送郝欣眉去機場。
“天磊,我這次可能要去半個月,公司要是有什麼事,你幫著我照料一下。”
臨上飛機前,郝欣眉對著朱天磊說道。
“你這真是所托非人,小陳那丫頭現在獨當一面,我看你的幾個總監看到那丫頭都發怵,我可不敢到公司去指手畫腳。”
朱天磊聳聳肩膀。
“德行,我說的是什麼意思,你心裡清楚。”
郝欣眉白了朱天磊一眼之後站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