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總,我已經准備好了,開始吧!”
郝欣眉脆生生的說道。
“好,你們倆都給我記著,這筆賬我早晚會討回來的。”
說完,吳闊就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砰砰砰的磕了三個響頭,然後頭也不回的衝出了會所。
“吳總真是貴人事多啊!”
朱天磊看著吳闊匆匆離開的背影,聳聳肩膀說了一句。
還真是氣死人不償命。
“朱先生,您兩位稍坐片刻,龍鼎香帥馬上就到。”
齊總監已經從簽名器上知道了朱天磊的名字,所以這次直接在先生前面加上了姓氏。
“好,你們去忙。”
朱天磊擺擺手。
對於這些人前後態度的反差,朱天磊倒不是很在意。
人性如此,捧高踩低,不算是什麼新鮮事。
“對了,張經理......”
“朱先生,您還有什麼吩咐?”
聽到朱天磊喊自己,張經理趕緊躬著身子問道。
“張經理的視力真好,心眼兒也快,我很佩服。”
呃!
“朱先生謬贊了。”
張經理擦了把汗,這明明就是損他啊,但他也不敢說別的,能擁有金龍卡,身份深不可測,他不敢惹。
直到離開龍鼎包廂很久之後,張經理的腰才敢伸直。
“天磊,這回你該跟我說說是咋回事了吧?”
郝欣眉坐在沙發上,一雙眼睛直視著朱天磊。
這個朱天磊,咋就像世界未解之謎似的,經常搞這種讓人大吃一驚的事兒。
“你說金龍卡的事?”
“是啊,你怎麼會有金龍卡?”
郝欣眉是真的很好奇,同時也有幾分擔憂。
畢竟這西斯丁會所本身就已經是很神秘了,而且現在朱天磊不僅被西斯丁奉為貴賓,還有專人來伺候。
雖然吳闊是高級會員,服務員對其也很客氣,但那種客氣完全是因為吳闊有錢,給的小費多,做的事又都沒有超出正常的服務範圍。
但面對朱天磊就不一樣了,她一點也不懷疑,如果朱天磊讓西斯丁會所把吳闊打出去,那齊總監都不會有半分的猶豫。
面對一個身家幾億,年消費幾千萬的消費者能夠做到如此的,恐怕也只有西斯丁這一家會所了吧?
“說真的,我還真不知道這是什麼金龍卡,這是我在上川開會的時候一個......朋友送的,服務員跟我說這叫全球縱橫卡。”
朱天磊隨手從托盤上把金卡拿起來,直接遞給了郝欣眉。
郝欣眉拿著卡,發現這張卡制作的十分精致,而且這張金卡之所以叫金卡並不是顏色是金的,而是,通體的材質是純金的,還不是普通的24k黃金,是極為稀少的沙漠紫金。
郝欣眉有一條項鏈,便是沙漠紫金的。
一條細弱絲線的項鏈,就花了她九十萬,這張卡的價值可想而知了。
“什麼朋友啊,出手這麼闊綽?”
郝欣眉的語氣有幾分酸溜溜的,不知道為什麼,她的直覺就是這張卡是個女人送的。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
郝欣眉看向朱天磊,這怎麼可能,這麼貴重的卡竟然不知道是誰送的。
“我沒騙你啊......”
朱天磊把自己得到這張卡的前因後果跟郝欣眉說了一下。
他是真的不知道這張卡到底是誰送的,不過既然對方知道他的名字,至少不會是陌生人。
“我覺得很可能是邵安。”
郝欣眉把卡又遞給了朱天磊,分析道。
“他?不可能吧?”
朱天磊不以為意,他和邵安之間可沒什麼交情,相反,兩個人還有過不少敵對的事。
“肯定是他,我確定。”
郝欣眉說的信誓旦旦。
“那就是吧,反正不要白不要。”
朱天磊嘿嘿一笑。
這是他的一貫原則,不要白不要,何況這個金卡很明顯是個非常牛逼的東西。
“那你之前是故意的?”
郝欣眉想到張經理之所以發現這張金卡,就是因為朱天磊的錢包掉在地上之後,而憑借朱天磊的身手,這種事發生的概率太低了。
“是啊,不過我可沒想到這張卡會是什麼金龍卡,我只是想讓那老小子知道知道小爺我不差錢,沒想到......”
郝欣眉看著朱天磊,不由得搖搖頭笑了。
這小子原來是想炫富啊!
但也不想想,他錢包裡那萬八千塊錢,在這些人的眼裡,能算的上啥?
不過正所謂傻人有傻福,還真讓他歪打正著了。
篤篤篤。
朱天磊剛把金卡裝進錢包,包廂的門就被敲響了。
朱天磊看向包廂門,說實話,還真是有幾分期待。
香帥啊,聽這名字就很有誘惑力。
想當年,他看香帥傳奇的時候,天天夢想自己能成為裡面的鄭少秋,風流倜儻,身手一流,美人無數。
朱天磊清了清嗓子,靠在沙發靠背上,說道。
包廂的門被推開,一個純金材質的袖珍手推車被推進來。
這也太能嘚瑟了吧?
一看到純金的手推車,朱天磊不由得在心裡腹誹了一句。
也不怕被人打劫。
手推車上擺著幾樣東西,香檳、果盤,還有兩三樣東西,朱天磊說不上名字。
但這不是關鍵,關鍵的是黃金手推車後面的人。
好長的大腿啊!
好細好白!
朱天磊的視線一路往上走,大紅色的旗袍下面,山峰挺拔的好像要跳躍而出,領口開的很低,山峰的白色光澤若隱若現。
再往上,雪白的脖頸纖細修長,如同上好的白瓷,再往上,下巴弧度圓潤,紅唇如同冬日裡盛放的腊梅,紅潤飽滿,誘人心脾。
只是再往上,就被一張面具遮住了。
金色的面具下,一雙魅惑天成的眼睛。
唉喲。
朱天磊正看的興起,冷不丁的覺得腰上一陣刺痛。
扭頭就看到郝欣眉一雙美目瞪的滾圓。
“我就是覺得她這面具真不好看......”
朱天磊貼著郝欣眉的耳邊,小聲的解釋了一句。
不過這解釋明顯連他自己都覺得有點底氣不足,果然郝欣眉沒好氣的冷哼了一聲。
“咳咳......你就是龍鼎香帥?”
為了緩解尷尬,朱天磊對著已經走到身邊的旗袍美女說道。
“咯咯,這位先生,我怎麼可能是香帥呢?”
太好聽了!
聽的人骨頭發酥。
聽的人荷爾蒙呼呼的往上湧。
“那你是.......”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朱天磊自己在心裡給自己找了個冠冕堂皇的借口。
“我是香帥的貼身女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