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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0 馬前卒

王者 尋飛 3282 2024-03-17 21:40

  

  見我一語不發的愣神,罪推了推我胳膊問道:“哥,我聽白哥和魚哥他們說,這個朱厭大哥老能耐了,感覺好像天下無敵似的牛逼,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我想了想後點頭道:“差不多吧,反正到目前為止我沒看到誰能殺了他,也沒見過有人從他手裡討到過便宜,你知道京城衛戍區嗎?”

  “知道,聽人說過那是御林軍。”罪笑著回答。

  我壓低聲音道:“朱厭進衛戍區跟進自己家一樣輕松。”

  罪舔了舔嘴唇問:“那他這麼牛逼個人物,他擺弄內個鄭田還不跟過馬路似的輕松啊?為啥專程把咱們喊過來?”

  我抓了抓頭皮有些無奈的笑道:“他從來不欺負人,你啥水平他把功夫壓到啥層次跟你磕,你說鄭田是個啥段位,朱厭咋壓制自己?”

  一想到這個鄭田我就腦袋疼,說他是個社會人吧,他一點沒有社會人的架勢,撒潑滾打樣樣精通,說他是個痞子無賴吧,他敢從派出所裡耍混蛋。

  剛才我想過從老家喊倆小孩兒過來,扎丫兩刀,讓他直接去醫院報道,可是後來又一琢磨,根本沒效果,那種狗皮膏藥不死的話,敢瘸著腿繼續跑到朱厭那堵門,真把他給整死了,又犯不上,嶗山剛剛才嚴打完,這期間整個sd省的警察們都繃成一根繩,稍微有個風吹草動就是事,到時候破壞了朱厭的計劃,我更成罪人了。

  從派出所門口抽了根煙後,我擺擺手道:“算了,吃了這個啞巴虧吧,先打車回去!”來派出所的時候,我們是坐警車來的,回去的時候人家不可能專程開車送我們。

  回到“玖園”,大偉、白狼、程志遠、魚陽和誘哥齊刷刷的從門口蹲成一排,我眨巴眼睛看向哥幾個問:“你們從門口練看門業務呢?結巴怪回來沒?”

  魚陽滿臉不爽的嘟囔:“回來了,跟菲姐從裡面聊天呢。”

  “咋地了?挨踢了?”我笑呵呵的問魚陽。

  大偉撇撇嘴,指著不遠處的垃圾堆道:“剛才那個雞八背頭又來了,往店門口扔了兩只剁掉頭的死雞,還嚇唬朱哥說,就不害怕黑澀會,操特麼的,我剛尋思給丫幾個嘴巴子,被朱哥一頓熊。”

  魚陽恨恨的轉動脖頸道:“我和誘哥是沒趕上,不然非把丫操的用嘴放屁,拿屁眼子出氣!”

  我的嗓門瞬間提高:“狗日的又特麼來了?”

  哥幾個一齊點了點腦袋,只有誘哥沒吱聲,拿著小石子從地上畫圓圈。

  “三三,朱哥讓你進來一趟。”蘇菲走到門口,朝著我擠眉弄眼的笑道:“剛才去派出所沒事吧?”

  “沒啥事。”我擺了擺手,刻意扭頭看了罪和宋子浩一眼,示意他們別瞎說。

  走進佛具店,還是剛剛那個小會客廳裡,朱厭滿臉微笑的望著我,正在擺弄一套紫砂壺,看上去倒是有幾分出塵脫俗的仙氣兒,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他身上的泛白牛仔服,外加腦袋上的“豬尾巴”小辮。

  我不客氣的一屁股坐到他對面調侃:“結巴怪,你身上這身衣裳到底是花多少錢租的?打我認識你的時候就是這套打扮,這都幾年了。”

  “啊就..啊就..習慣成自然。”朱厭習慣性的比劃出三根手指頭,磕巴了半天,最後一抿嘴問:“你見到那誰沒?”

  “誰呀?鄭田啊!”我粗鄙的抓起他面前的茶杯“咕咚”一口將茶水灌進嘴裡。

  朱厭點點頭,結結巴巴的說:“我是沒..沒招了..才把你喊過來...你不是..最..最擅長耍賴皮嘛。”

  “操,合著在你心裡我跟那個臭盲流子是一個檔次的啊。”我瞪著眼珠子出聲。

  朱厭“嘿嘿”一笑道:“差..差不多。”

  我眼珠子轉動兩下,衝他狡黠的問道:“整服他是小事兒,不過你必須得告訴我,因為啥跑這兒開店裝大師。”

  “不..不能說。”朱厭撥浪鼓似的搖搖腦袋,臨了又補充一句:“你..你知道了,就必須得..加入,我..我不能坑你。”

  “說唄,咱倆之間誰跟誰,需要我干啥,你直接言語就成了,還給我玩這一套欲擒故縱的把戲。”我大大咧咧的擺擺手道:“別墨跡哈,要不我自己安排人查。”

  朱厭的話瞬間勾起了我的求知欲,都說好奇心害死貓,這話一點都不假,如果我要不多這一句嘴,可能後面的事情就不會發生。

  “一定要..要知道?”朱厭側著脖頸問我。

  我點了點腦袋:“嗯。”

  朱厭狡黠的一笑,磕磕巴巴的開腔:“事..事情是這樣的..”

  半個小時後,我大概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朱厭到青島的目的是為了查青島的一把手,而那個一把手在朱厭這家店的對面有一套房,基本上每個禮拜都會來一趟,從佛具店的二樓架台望遠鏡就可以清晰的看到房門的一舉一動,說來也奇怪,這附近只有朱厭的這家店可以看到對面的情況,隔壁左右全都看不清楚。

  而這家店的主人鄭田本身是個不學無術的混賬,當時朱厭租店的時候沒有跟他劃價,很痛快的就簽了五年的合同,狗日的鄭田明銳的察覺到朱厭可能是個金主,店鋪盤給朱厭以後,又以這樣那樣的理由漲了幾次房租。

  朱厭的性格對金錢什麼的沒概念,加上又是第九處報銷,所以對付漲錢他也沒二話,每次都很痛快的答應,可能覺得自己撿到寶了,鄭田更加變本加厲,嘗試著毀約把朱厭攆走,其實就是為了訛點錢花,朱厭肯定舍不得這麼個寶地,就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把鄭田的膽給養肥了。

  如果不是這幾天鄭田鬧騰的太厲害,朱厭怕驚到自己的目標,也不會給我打電話求助。

  “當初口子就不該開,人的心哪有滿足的時候。”我埋怨的瞟了一眼朱厭,隨即又搖了搖腦袋苦笑,朱厭更像是個武痴,根本不懂這些人心雜念,在他的世界裡不管怎麼樣,只要簡單有效的把事情辦好就可以。

  朱厭笑了笑沒有說話,一段時間沒見到他,他變得比過去更加內斂,更加讓人捉摸不透,以前的他冷冽的像塊木頭樁子,可是現在無論我說什麼,他都臉掛微笑,宛如一尊彌勒佛,笑的讓人心發慌。

  我深呼吸一口氣道:“這事兒我幫你想想轍吧,實在不行就讓那個逼養的徹底消失吧。”

  “三子..你..你太暴躁了,應該靜靜..心。”朱厭從八仙桌上拿起一本經書遞給我:“啊就..有空的時候..可以翻翻看。”

  “咋地?你這是要跟和尚拜把子的節奏啊?”我昂著腦袋看向他,如果不是他的模樣沒發生變化,我真懷疑自己是不是認錯人了。

  朱厭擺擺手道:“啊就..相信我..查鄭田..你會..會有意外收獲。”

  我咧嘴一笑:“啥收獲?你能告訴我下期的彩票的中獎號碼是啥麼?”

  朱厭無語的翻了翻白眼:“市儈。”

  晚上朱厭張羅,我們一幫人在附近的酒店吃了一頓飯,跟誘哥碰杯的時候,朱厭的眼珠子在誘的臉上定格很久,憋了好半晌後才輕聲道:“你..你很不簡單,身上有股..氣勢。”

  “還行吧,我混的一般,我倆戰友一個給喬布斯當保鏢,另外一個是中南海的金牌,可能是受他倆的影響吧。”誘臭屁的扒拉兩下自己的腦袋上的“小分頭”看向朱厭的手掌問:“你這手握刀很多年了吧?”

  “嗯。”朱厭點點頭。

  誘神秘兮兮的呲著一口大黃牙笑道:“握刀容易放刀難,皇帝的馬前卒不好當吧?”

  

  我意外的瞅著他倆,二人的話說的雲山霧罩,我一句都聽不明白,我抓起酒瓶看了一眼嘟囔:“四十二度啊,咋特麼才喝一杯,我就上頭了...”

  酒過三巡,魚陽喝的兩眼泛紅,嚷嚷著要給朱厭報仇,誘從魚陽的後腦勺拍了一下笑罵:“報個雞八仇,明天我領你去,今晚上咱倆先准備點工具,順便探下內個鄭田的底細,朱老弟你的事兒交給我吧,保證辦的妥妥當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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