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時間,陳郡守在賭對方的魄力,因為是午後去挑戰,那麼差不多就是未時。”陳登還沒有回答,甘寧已經反應了過來,看向陳登的表情肅然了很多。
“未時距離天黑只剩下一個多時辰,如果是率軍挑戰,陣戰一個時辰撤走這是最合理的情況,但是對方肯定會率兵拖住你們,然後派人來攻打下邳。”甘寧一臉嘆服的對著張飛說道。
“就是如此,那種情況下,拖住我們,然後夜戰強攻下邳才是最正確的選擇,打我們未必會有結果,得不償失,打下邳有不小的可能能攻下,一旦攻下下邳,他們就在徐州站穩腳了。”陳登點了點頭說道。
“更重要的是一旦攻下下邳,回頭再去攻打你們就簡單了很多,很有可能能一舉拿下。”甘寧看向陳登的面神色多了不少的佩服,他就喜歡這種有能力的人物。
“這樣如何?我等今日寫戰書邀請對方與明日未時與下邳城南八十裡的平原進行陣戰。”陳登看著張飛提議道,他需要做一些准備,才能保證就算沒有張飛在短時間之內也不會被對方將城池強攻下來。
“也好,剩下的事情就交5給我們,我想孝直肯定會將你的計謀完美的承接下來的。”甘寧點了點頭說道。
“那就再好不過了。”陳登沒有說其他的,也算是對於法正的一個試探,如果連這種事情都搞不定,那麼之後的計略還是不要施展的好,他實在是不太放心。
“翼德。我去向孝直回稟了,回頭我可能還需要再來一趟。”甘寧對著張飛揮揮手。就准備開溜。
“你不吃個飯再走?”張飛詢問道。
“不用了,給我揣兩個燒雞。有牛肉再來兩塊牛肉。”甘寧當即退了回來要求張飛給他帶點肉食。
“牛肉倒是有,前不久才摔死的肥牛。”張飛打著哈哈說道,不用說這牛肯定不是死於意外。
“給我揣兩塊牛脊背肉,再來個燒雞就行了,就我跟孝直,也不用給其他人分。”甘寧毫不客氣的說道,他就沒有華雄那種跟士卒同吃同住的想法,只有賞罰分明!
隨後甘寧就揣著燒雞,拿著牛肉就離開了。而張飛則拿出紙張奮筆疾書,大概意思就是,昨天你們豫州軍李嚴前來設陣挑戰,結果被我打破,今天休息一天,明個讓你們見識一下我軍的軍陣,然後我在某某某地,你們敢來就給回個話!
這封戰書送過去之後,李通當即帶領著李嚴他們討論了起來倒不是怕張飛。只是需要思考一下有沒有必要消耗兵力在徐州,畢竟他們已經在穩扎穩打的朝著長江口方向撤離,沒必要再糾結徐州。
一行七八人七嘴八舌,愣是沒有討論出一個結論。這些人都是當初周瑜在豫州,荊州擢拔出來的,就忠心而言是沒有問題的。能力也都不錯,所以爭論起來也都很難說服對方。
“正方為何不見你發言。”李通聽著一干武將的意思也有些拿不定注意。到底是打一場,不管是勝利還是平手。風風光光的撤走,還是現在這般說是為了周瑜的戰略打算,徐徐而退,實際上一戰未勝。
“我在想張飛他懂不懂軍陣。”李嚴皺了眉頭說道。
“這有什麼重要的,不懂那些難度大的軍陣,難道還不懂普通的鋒矢陣,圓陣?”霍峻笑著說道,“說不得對方只是找個理由惡戰一場。”
“不,很重要,如果張飛不懂軍陣,而要和我們陣戰,那麼布陣的肯定是另有其人,他只是指揮調度,而能懂陣戰軍陣的下邳恐怕也就只有陳登了。”李嚴側頭看著霍峻,眼中流露出一抹鄭重。
“這有什麼問題?”霍峻還沒有反應過來,不解的看向李嚴,卻發現來敏和李通都在低頭沉思。
很快兩人雙眼閃光的看著李嚴,李通開口問道,“正方,那你覺得到底是有幾分可能是陳登布陣。”
“不知道,不過我覺得有必要做好准備,萬一真是陳登呢?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兩位,你們覺得如何?”李嚴看著李通說道,很明顯是兩手准備的打算。
“確實應該如此。”李通幾乎沒有什麼猶豫當即開口說道,李嚴說的很有道理,這種有希望翻盤的情況不賭一把確實有些不太應該。
“不過,正方,如果只有你去的話,恐怕要拖住對方也是不易。”來敏開口說道,畢竟他也稍稍懂點軍陣,雖說不算深刻,但是聽李嚴調度還是可以做到的,由此足可見來敏此人心性。
“將軍,可否讓我隨李將軍前去應對張飛,某家不才,略通軍陣。”作為周瑜在豫州本土選拔出來的將帥,粱習也算的上是優秀的人才,在場能穩壓他一頭的恐怕也就是李嚴了,而追隨強者,是粱習生存亂世的本能。
“如果真是陳登設陣,我會盡力拖住對方的,其他的就靠你們了。”李嚴點了點頭說道。
這個時候甘寧正和法正在啃牛肉,一邊吃,一邊聽甘寧講述下邳城中的事情。
“哦,這樣啊。”法正用手背擦了擦嘴,將牛肉抓住笑了笑,“陳元龍確實不錯,一會兒你回下邳,今夜從城中帶領九千人出城,明夜就見分曉了,周瑜看中的人都不會是庸才,不過正因為都是能力不錯的人物,才不會墨守常規,這種人好對付。”
甘寧在一旁啃著牛肉,一邊聽著法正的講解,雙眼越聽越亮,不出意外,明日豫州軍倘若真的貪心升起,肯定難逃被法正算死。
“打完就可以回家成親了,我要不要將我的小姨子也娶了。”法正樂呵呵的對著甘寧說道,原本扶風王家王異的堂姐才是法正的婚配對像,不過法正被王家給踢了,當然姜瑩不來,法正就被退婚兩次了,這個可憐孩子。
“到時候我會記得給你送一鬥珍珠,外加幾根像牙,金銀器皿什麼的”甘寧笑著說道,“不過珍珠這東西其他顏色的我也沒有多少,白的倒是可以管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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