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飛舟等人逼迫吳靜秀交出所有魔鱗果還不足算,而且還把吳碧曼、吳靜秀等人軟禁在島嶼上。如果不是吳碧曼和吳靜秀等吳家弟子表現出不惜魚死網破,拼死一搏的決心,而且楊渂等楊家弟子也堅決地站在吳家這邊,恐怕風飛舟等人會直接把吳家弟子就地誅殺,
以免他們和暗魔獄的交易日後泄露出去。但由於他們不確定吳家弟子身上究竟攜帶有哪些殺手锏,擔心誅殺吳家弟子不干淨,跑走了漏網之魚,到時候反而更加麻煩,心有忌憚之下,他們也就暫時留吳家弟子一
命,只是把他們軟禁在島嶼上了事。
吳碧曼和吳靜秀等吳家弟子迫於形勢之下,也只能向風飛舟等人妥協,畢竟她們即使有楊渂等楊家弟子相助,也不可能和風飛舟、慶彬等人相抗衡。
強自違逆風飛舟等人的意願,只會惹得他們更加堅定誅殺他們的心思。為了暫時保命,她們也只能妥協。吳靜秀在聽到楚劍秋的死訊時,本就受到極大打擊,後來再被風飛舟等人聯手逼迫交出魔鱗果,親眼見到這些堂堂的風元學宮弟子公然和暗魔獄的人勾結交易,更是心中
絕望。她和吳碧曼等吳家弟子被風飛舟等人軟禁在這個島嶼上,想要離開都做不到,堂堂的五大世家之一的弟子,如今居然淪落到任由宰割的下場,這使得吳靜秀心中早已心如
死灰。
“楚劍秋,你居然沒有死!”吳靜秀正閉著眼睛,心灰意冷地盤坐在深淵火海邊上,此時忽然聽到吳碧曼出聲驚呼道。
吳靜秀聽到這聲驚呼,心中頓時不由一震,猛然睜開眼睛,果然見到楚劍秋正駕馭著十數條烈焰騰騰的火龍朝著深淵火海邊上殺將過來。
十數條身長數百丈的巨大火龍在那一襲青衫身邊繚繞盤旋,把他拱衛在中央,看起來威風到了極點。
吳靜秀見到這一幕,猛然從地上站起來,衝到深淵火海邊緣上,驚喜無比地對楚劍秋叫道:“楚劍秋,真的是你,你真的沒有死!”
說著,她就要動身朝楚劍秋那邊飛去。
只是她身形剛動,忽然一道寒光閃過,一柄狹刀已經架在了她脖子上,凌厲無比的刀意刺膚生疼,把她整個人都籠罩在了強大無比的刀意之下。
吳靜秀毫不懷疑,如果這柄狹刀一動,自己會直接被這凌厲無比的刀意切割成齏粉。
“魏藍,你什麼意思?”吳碧曼見到魏藍把刀架在吳靜秀脖子上,頓時又驚又怒地看著魏藍說道。
楚劍秋見到這一幕,頓時笑了起來:“你盡管砍好了,我在這裡等著,你最好砍快一點,你砍完了之後,我們再算我們之間的賬!”魏藍見到楚劍秋那副毫不在意的樣子,目光冷然地說道:“楚劍秋,你別以為我不敢砍,你可不要後悔!”說著,他刀意一動,吳靜秀那纖秀白皙的脖頸立刻鮮血飛濺,點
點滴滴的鮮血飛灑在吳靜秀那秀美的臉上,顯得煞是凄艷。
“啊!”吳碧曼見到這一幕,頓時大驚失色地驚呼出聲,她沒有想到魏藍居然真的敢動手。
“魏藍,我和你拼了!”吳碧曼說著,取出長劍就要上前和魏藍拼命。
但是她身邊的楊渂卻及時地拉住了她:“吳師妹,別衝動,靜秀師妹還沒死呢!”吳碧曼聞言,這才冷靜了下來,瞧吳靜秀那邊望去,只見吳靜秀雖然被魏藍的刀意在脖頸上砍了一刀,但是那一刀的分寸拿捏得卻極好,雖然能夠重傷吳靜秀,但是卻並
沒有立刻就要了吳靜秀的性命。
但是只要他那刀意再深入一分,吳靜秀直接就沒命了。
吳碧曼頓時不敢輕舉妄動,她看著魏藍焦急地叫道:“魏藍,你先放開靜秀,你有什麼條件,我們都答應你!”
魏藍卻根本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只是冷冷地盯著楚劍秋說道:“楚劍秋,如何,要不要我再砍一刀給你瞧瞧。”
楚劍秋笑著說道:“魏藍,你這樣砍是砍不死的,就別裝模作樣了,直接一刀下去,她的頭顱就被割下來了,磨磨蹭蹭作甚!”
魏藍頓時被楚劍秋這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弄得也有點不敢太過確定了,難道吳靜秀並不是楚劍秋的女人?
如果吳靜秀不是楚劍秋的女人的話,那殺了吳靜秀就有點得不償失了,以後吳家和魏家必然會不死不休。
魏藍臉色漠然地說道:“楚劍秋,我再問你一次,你真不在乎你的女人的死活?”
楚劍秋聞言,頓時一副看白痴的樣子看著他說道:“魏藍,你看起來也不像沒有腦子的白痴啊,怎麼會問出如此愚蠢的問題。我當然在乎我的女人的死活啊!”
“那你為何還敢讓我砍吳靜秀的腦袋?”魏藍冷冷地說道。“說你是白痴還真是沒有說錯,誰跟你說吳靜秀是我的女人了?這女人在入門考核第二關的時候還曾追殺過我,這筆賬我都還沒有跟她算呢,正好,你幫我砍了她,也省得我親自動手,免得以後吳家還要來找我麻煩。放心,我到時候會把你砍下吳靜秀頭顱這一幕轉交給吳家的,保證不會讓你這一壯舉就這樣埋沒。正好我這裡剛好有一道留
影符,可以幫你把這一幕給保留下來。”
楚劍秋說著,手中一晃,一道光芒一閃,頓時在他旁邊形成一道鏡像光幕,這道鏡像光幕出現之後,頓時把魏藍狹刀架在吳靜秀脖子上的這一幕清晰無比地攝入其中。楚劍秋做完這一切後,笑吟吟地看著魏藍說道:“魏藍,東西我都給你准備好了,可千萬別讓我浪費了這一道留影符,我煉制這道留影符可是費了不少功夫的。我都已經如此大方地給你准備好道具了,可不要辜負我的一片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