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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鹿鄂放又豈會放過五長老這種罪魁禍首。
很快,鹿鄂放便已經追上了五長老,一拳朝著五長老轟了過去。
在這恐怖無比的一擊之下,五長老整個身體,都直接爆炸了開來,碎成了漫天的肉碎。
五長老在實力上,比起二長老召谷槐可差遠了。
在鹿鄂放的瘋狂攻擊下,他的下場,也更加的凄慘。
在擊殺了五長老後,隨即,鹿鄂放又接連追殺其余的五色門長老。
見到如此瘋狂的鹿鄂放,那些五色門的長老,紛紛驚慌失措地奪路而逃。
這一刻,很多五色門長老,連腸子都悔青了。
早知道賈翼是如此卑鄙的小人,他們無論如何,都不會和二長老召谷槐合謀干出這種事情。
但可惜,事已至此,他們想後悔,也已經遲了。
鹿鄂放又接連追殺了好幾名五色門的長老,最終,還是有好幾名長老,逃了出去。
這一刻,鹿鄂放覺得自己也已經差不多到了油盡燈枯之境。
像他如此瘋狂地燃燒自己的生命潛力,本身就支撐不了太久。
此時,他即使再追殺下去,頂多也只能再多殺一兩名五色門的長老而已,意義並不大。
所以,這一刻,鹿鄂放把目光,放在了賈翼的身上。
看著遠處的賈翼,鹿鄂放的眼中,閃過一抹瘋狂的神色。
這狗東西,他兒子殺了自己的兒子,而他現在,又來偷襲自己。
他今天雖然必死無疑,但即使死了,也絕不能讓這狗東西好過。
想到這裡,鹿鄂放身形一閃,朝著遠處的賈翼撲了過去。
賈翼本來正在一旁看戲,卻忽然間,見到鹿鄂放朝著自己急速飛了過來。
而且,在飛行的過程中,鹿鄂放的身上,還開始散發著耀眼無比的白光。
見到這一幕,賈翼臉色不由一變。
不好!
賈翼心中暗自叫了聲不妙,身形疾退,想要避開鹿鄂放這同歸於盡的攻擊。
只是,此時的鹿鄂放,已經把所有的生命潛力以及真元,全部燃燒了,速度快到了難以想像的地步。
饒是以賈翼的實力,此時,居然都難以躲得開鹿鄂放。
“老狗,一起死罷!”
鹿鄂放飛到賈翼的跟前,瘋狂地大笑道。
隨著他的話音剛落,轟隆,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在天空中爆炸開來。
耀眼的白光,瞬間把賈翼淹沒。
整個五色門的地界,在這一刻,也幾乎被這恐怖無比的爆炸威力,籠罩了大半。
好半晌過後,天空中那恐怖無比的爆炸余威,這才漸漸散去,露出了裡面一道狼狽無比的身影。
賈翼身形懸浮在半空中,渾身鮮血淋漓,身上衣衫破爛,氣息一片混亂。
此時的賈翼,臉色一片鐵青,眼中充滿著無比憤怒的神色。
他原本想用一箭雙雕的計謀,既解決掉鹿鄂放,又解決掉五色門的那些長老,自己再不費吹灰之力,把整個五色門收入囊中。
但可惜,他低估了鹿鄂放的實力,也低估了一名四劫境強者自爆的威力。
鹿鄂放雖然實力遠不如他,但在全力燃燒生命潛力的情況下,居然完全爆發出絲毫不亞於他的實力。
即使他在有所准備的情況下,也依然被重創。
而且,鹿鄂放的這一下自爆,不單止重創了他,而且,還毀掉了大半個五色門。
很顯然,鹿鄂放是抱著寧願毀掉五色門的心思,也不想讓他撿了這個便宜。
“啊啊啊,鹿鄂放,你這條該死的老狗!”
賈翼憤怒無比地仰天怒吼道。
這一刻,他簡直恨不得把鹿鄂放給碎屍萬段了。
但可惜,鹿鄂放已經死了,即使他想找鹿鄂放報仇,都找不到。
此時的賈翼,一肚子的怒火,簡直無處宣泄。
最終,他看了眼下方,那些還僥幸存活的五色門弟子,眼中閃過一抹厲色。
他身形一閃,朝著那些僥幸存活的五色門弟子撲去。
他和召谷槐那些五色門的長老們,簽訂過血契,但可沒有把這些普通的五色門弟子,算在裡面。
凶性大發的賈翼,這一刻,把所有的怒火,都發泄在這些五色門弟子的身上。
他把整個五色門,上上下下都屠戮了一遍,一個人都不放過。
在把整個五色門都屠戮一空後,賈翼心中的怒火,這才稍減。
賈翼掃了一眼整個五色門,最終,朝著五色門的寶庫方向飛去。
五色門的寶庫,在之前鹿鄂放的自爆之下,也已經被毀了大半。
賈翼此時只能在廢墟中翻找著那些僥幸保存下來的寶物。
但可惜,鹿鄂放之前的自爆,威力太大了,把五色門無數年積累的底蘊,毀掉了大半。
賈翼最終能夠找到的寶物,連其中的三分之一都不到。
見到這一幕,賈翼心中的怒火,又不由騰的一下再次燃燒了起來。
這次他付出了如此沉重的代價,居然只是得到這麼一點東西,這和他的預想,相差太大太大了。
“鹿鄂放這狗東西,真是讓他死得太便宜了!”賈翼咬牙切齒地說道。
不過,幸好,這寶庫中的寶物,雖然毀掉了大半,但剩下的這些寶物,價值也不菲。
五色門作為白霜大陸七大宗門之一,無數年來的積累,是非常雄厚的。
即使只是剩下不到三分之一的寶物,卻也比賈翼的全副身家,都還要多上一點。
有了這些寶物,還有那些殘存的先天靈石以及化劫神晶,他為賈涆湊齊一套渡過四劫境天劫的寶物,應該不成問題。
只不過,他原本打算給自己准備一件五劫神兵的計劃,卻是泡湯了。
想到這裡,賈翼心中不由又是一陣憤怒。
他這次傷得如此嚴重,也不知道要休養多久,才能夠徹底恢復。
在整個五色門掃過一遍,把能夠找到的寶物,都收入囊中後,賈翼這才離開五色門,朝著玄黃商城方向飛去。
他給賈涆說過,要在三個月之內,給他准備一套渡劫的寶物,自然不能言而無信。對待別人,他可以不用理會什麼信譽的問題,但是對待自己的兒子賈涆,他對自己的威望,還是挺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