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白衣楚劍秋的計劃中,是先通過梁雁翎的神箭軍的箭陣,把風歌闌封鎖住,然後再通過他使用七階下品戰陣甲兵,對風歌闌進行重擊。
他最主要的希望,還是寄托在他操控七階下品戰陣甲兵所射出來的那一箭和江霽操控陣法長城的殺陣,來對風歌闌進行重創。
但是卻沒想到,光是神箭軍的箭陣,就已經對風歌闌造成了不小的創傷。
這使得後面他的那一箭和江霽的那一擊,都取得了比想像中都還要更好的效果。
原本在楚劍秋的計劃中,他和江霽在完成這先後的一擊之後,先對風歌闌造成重創,再派出楚軍和南洲五大戰部,配合貢南煙、滄源道人等一眾天尊境武者,對風歌闌進行圍殺,最後把風歌闌給擊退。
但現在由於梁雁翎創出的神箭軍新戰陣,威力比意料中的都還要強大得多,這讓他布置的很多後手,都根本用不上了。
不過,這一次他們雖然順利擊退了風歌闌,但是付出的代價,卻也著實不小。
首先包括白衣楚劍秋在內的上萬楚軍將士,都遭到極為沉重的創傷。
神箭軍有好幾具七階下品的戰陣甲兵,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崩裂。
這些出現崩裂的七階下品戰陣甲兵,其中都是因為組合這些戰陣甲兵的地尊境將士太多了。
在這些地尊境將士全力激發力量的時候,以七階下品戰陣甲兵的強度,已經開始承受不住如此強大力量的集中激發。
尤其是作為七階下品戰陣甲兵的控制中樞的那件七階上品法寶,更是徹底崩碎報廢。
而江霽操控陣法長城大陣,對風歌闌發起的那一記重擊,也同樣消耗巨大。
那一記重擊,足足消耗了三十億七品靈石。
如果不是楚劍秋之前賣丹藥給濟山亭和高河瑩琇等濟山王朝和高河王朝的武者,賺了數百億七品靈石,恐怕今天他們還未必有錢發動如此強大的一擊呢。
“師父,您送我回去風元學宮吧。我擔心如果我不在風元學宮坐鎮的話,會被風元皇族的人趁虛而入!”江霽把陣法長城的控制中樞玉牌交還給白衣楚劍秋,有些擔憂地說道。
“嗯,好!”白衣楚劍秋點了點頭說道,“不過,你得注意自身安全。回去之後,你把風元學宮的護山大陣開啟,也不需要全力運轉,但要確保你自己居住的地方,能夠得到安全保障!你不需要擔心靈石的損耗,南宮染雪現在可是賺了上千億七品靈石,運轉陣法的這點靈石損耗,對她來說,都是小意思!”
江霽聽到這話,頓時不由震驚無比地說道:“什麼,宮主賺了上千億的七品靈石?她在遠古遺址秘境中,居然遇到了如此大的機緣!”
“嗯,不錯。所以說,你不用為她心疼靈石的損耗的!”白衣楚劍秋含糊地說道。
他自然不會告訴江霽,南宮染雪所賺的那上千億七品靈石,其實是從他身上訛的。
此事說出來太過丟臉,楚劍秋可不會把自己的醜事外揚。
只是能夠找到機會給南宮染雪這娘們上點眼藥,楚劍秋卻還是不會放過。
反正江霽回去,也是為了守護風元學宮不被風元皇族侵占的,這筆賬算在南宮染雪這個風元學宮宮主的頭上,無論怎麼說,都不算過分。
“謹遵師父的吩咐,我回去之後,會注意的!”江霽拱手行了一禮說道。
白衣楚劍秋點了點頭,手一揮,調動天雨洞天的力量,把他送回了風元學宮。
由於白衣楚劍秋調動天雨洞天的力量,可以事先瞬間的挪移。
所以,當江霽被送回到風元學宮的時候,風歌闌都還在逃命的路上。
白衣楚劍秋通過天雨洞天的力量,看了一眼正在狼狽逃竄的風歌闌,眼神微微眯了一下。
如果不是怕付出的代價太大的話,他都想直接調動玄劍宗的大軍,繼續對風歌闌進行圍殺了。
在沒有陣法長城大陣的壓陣下,一旦調動大軍對她進行圍殺,恐怕即使最終能夠圍殺成功,玄劍宗的大軍,也會付出極為巨大的代價。
白衣楚劍秋沉吟了一會,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打算。
白衣楚劍秋身形一閃,回到了玄劍宗西南邊境的陣法長城城頭上,盤坐下來,開始調養傷勢。
……
風歌闌拖著沉重無比的傷勢,回到了風元皇城。
在她回到風元皇宮的時候,恰好碰到周方和吳夏從風元皇宮出來。
“長公主!”
周方和吳夏見到風歌闌,連忙恭敬行禮道。
風歌闌漠然地看了兩人一眼,面無表情地從兩人身邊走過,直接進入風元皇宮中,絲毫沒有把兩人放在眼裡。
在風歌闌走遠後,周方和吳夏這才敢直起身來。
兩人對視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那震驚無比的神色。
風歌闌現在的狀態明顯很是不妙,明眼人都能夠看得出來,她受到了極為沉重的傷勢。
她不是到南洲去了麼,怎麼會遭受如此沉重的傷勢的?
難道,她是被玄劍宗重創的!
但這怎麼可能!
風歌闌可是貨真價實的通玄境強者,玄劍宗難道實力已經強到了如此可怕的地步,都能夠重創通玄境強者了?
兩人心中頓時升起了一股不妙的感覺,他們剛剛向風懿投誠,出來就遇到了這種情況。
如果風歌闌真的是被玄劍宗所重創,那他們這回可就真是麻煩大了。
以周方和吳夏的心智,自然知道風元皇城中,肯定布置有玄劍宗的耳目。
而他們進入風元皇宮,向風元皇族投誠的事情,是注定瞞不過玄劍宗的。
想到這裡,周方和吳夏額頭上,都瞬間滲透了豆大的冷汗。
兩人連忙回到各自的家族,調動力量,打探有關南洲的事情。
當得知南洲北境,風歌闌和玄劍宗那一戰的情況後,周方和吳夏兩人,頓時猶如挨了一個晴天霹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