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6章豹捷
“嗯,豹捷。我看你如此誠心投靠的份上,所以,給了你這麼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但你既然已經臣服於我,在我麾下效力,以後就得遵守我的規矩!”楚劍秋看著豹妖老者,淡淡地說道。
“公子但有吩咐,小老兒莫敢不從!”豹妖老者豹捷連忙說道。
“在我麾下效力,切記以後不可再干這種濫殺無辜的勾當,否則,一旦讓我知曉,定斬不饒!”楚劍秋看著他,淡然說道。
“小老兒謹遵公子教誨,以後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絕對不再濫殺無辜!”豹捷聞言,心中一凜,連忙說道。
“嗯,如此最好!”楚劍秋點了點頭說道,“你先留在北洲,給我仔細查清楚,究竟是誰在黑市發布追殺令,懸賞我的人頭!”
居然以一件先天下品法寶,請動一位天衍境強者來對他進行追殺,這背後出手之人,手筆可還當真不小。
他如今在中洲的仇人不少,玄霧府、御獸宗、三大遠古世家之一的王家、道盟解家,以及在南洲被打得落荒而逃的冷刑、夏翔等天衍境強者。
最近,還和北洲的狐妖一族,也算結下了梁子。
這些人,都有可能成為這次懸賞追殺令的背後黑手。
但楚劍秋猜測,最有可能的,還是道盟投降派那群人所干的事情。
玄霧府和御獸宗或許都對他恨之入骨,但這兩大宗門都沒有這麼大的財力,可以拿得出一件先天下品的法寶來。
北洲狐妖一族,可能性也不大。
雖然那名叫做狐汘的老嫗,被吞天虎和大烏龜揍了一頓,但北洲狐妖一族,也還不至於因為這麼點事,就舍得出一件先天下品法寶,來懸賞自己的性命。
所以,最大的可能,還是三大遠古世家之一的王家和道盟的投降派。
這兩大勢力,和自己仇怨最深,也擁有這樣龐大的財力。
“謹遵公子諭令!”豹捷拱手行了一禮,恭敬地說道。
“還有,你在北洲,隨時收集好各方面的情報,若是發生什麼大事,第一時間向我彙報!”楚劍秋又吩咐道。
妖族,在天武大陸,同樣也是一股難以忽視的強大力量,論起實力之強,未必比魔族和人族弱。
以前楚劍秋並沒有怎麼重視身在北洲的妖族,因為他和北洲的妖族,並沒有打過什麼交道,楚劍秋感覺雙方很難牽扯到一起。
但是,經過豹捷這件事情之後,楚劍秋卻改變了對此事的看法。
他固然沒有和北洲的妖族打過什麼交道,但是,天武大陸的黑市總部,卻是坐落於北洲。
黑市那群人,為了錢,可以說是什麼事都干得出來。
他的仇人,完全可以通過黑市,利用北洲的妖族強者,來對付他。
豹捷這次的刺殺事件,就是最好的例子。
這次的事情,引起了楚劍秋對北洲妖族的重視。
他對北洲的情況了解不多,但豹捷,恰好是他打進北洲妖族的一根釘子。
有豹捷這名天衍境強者在北洲給他作眼線,他對北洲妖族的動向,就能夠清楚很多,不至於兩眼一抹黑,什麼都不知道。
“是,公子!”豹捷聞言,又連忙答應道。
“還有,這九嶺山脈的狐妖一族,是我的朋友,你平時也要照顧一下,不可讓她們受到其他人的傷害!”楚劍秋又叮囑道。
對於楚劍秋的吩咐,豹捷都毫不猶豫地連連答應下來。
畢竟,他如今性命都掌控在楚劍秋的手中,哪裡敢違逆楚劍秋的命令。
而且,楚劍秋的這些指令,對他來說,都是輕松得很,並沒有讓他去干什麼有性命危險的事情,這讓豹捷的心中,也是松了口氣。
看來,這位新認的主人,也還算得上是一位寬仁之主,這也算得上是他這次的遭遇之中,不幸中的萬幸了。
楚劍秋在作了一番安排之後,便帶著吞天虎、大烏龜和狐茵茵離開了。
這一次,楚劍秋並沒有再走六盤嶺山脈的那條空間通道的路線,而是在九嶺山脈中,尋了一處偏僻的地方,布置下傳送陣,通過傳送陣返回南洲。
這一處傳送陣,他並不打算讓狐七娘等狐妖知道,免得這些狐狸精通過傳送陣跑到南洲,給他招惹麻煩。
楚劍秋在傳送陣的外圍,布置下了一個防御大陣和隱匿大陣,把整個傳送陣在山林中隱去。
有這個隱匿大陣的遮掩,只要不是天衍境強者仔細搜尋,都難以發現這個傳送陣的痕跡。
回到南洲後,楚劍秋便把狐茵茵交給了入畫,讓她繼續跟在入畫身邊。
他可不想和這小狐狸過多糾纏,免得引起什麼誤會,到時候讓他百口莫辯。
入畫這段時間,一直被天鳳宮主帶著到各處地方歷練,在修煉上,也刻苦許多,如今,入畫已經突破到了飛升境中期,實力大漲。
楚劍秋帶著狐茵茵來到入畫的住處的時候,恰好遇到天鳳宮主也在那裡。
見到楚劍秋帶著狐茵茵到來,天鳳宮主一雙美眸,不斷在兩人身上掃視著。
在天鳳宮主那審視的目光的打量之下,楚劍秋只覺如坐針氈,渾身不舒服。
“煙姨,您是有什麼事麼?”楚劍秋終於忍不住了,他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開口詢問道。
“哼,我有沒有事不重要,關鍵是你有沒有事才是重點!”天鳳宮主冷哼了一聲說道。
他總感覺天鳳宮主有些來意不善。
“楚劍秋,我可警告你,你最好別做出辜負畫兒的事情,否則,即使有你爹護著你,我都不會放過你!”天鳳宮主盯著楚劍秋,臉色淡漠地說道。
“煙姨這是哪裡話,我又怎麼可能會做對不起入畫的事情呢?要是我真做出這種事,不用煙姨找我算賬,我自己都不會放過自己!”楚劍秋聞言,一臉正色地說道。
入畫在他心中的地位,是無可替代的,是他即使付出自己的性命,都要保護的人,他又怎麼可能舍得傷害入畫的一根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