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如此強悍的對手,聞夏山又豈敢有絲毫的掉以輕心。
只是,眼前的這一幕,歷晤似乎正在和別人對峙,這又是怎麼回事?
難道,在這小小的天武大陸,還有足以和歷晤這種級別的絕頂強者抗衡的高手不成?
想到這裡,聞夏山不由向那頭巨大無比的白色巨虎望了過去。
但見到那頭白色巨虎的身上,散發著的那無比可怕的遠古蠻荒氣息的時候,聞夏山不由心中一陣暗驚。
這頭白色巨虎,究竟是什麼來頭?
從氣息上看,它只有區區四劫境,但這散發出來的恐怖威壓,卻不是一般的四劫境妖獸,所能夠具有的。
莫說是四劫境的妖獸了,恐怕很多七劫境的妖獸,在這威壓上,都遠遠比不上這頭白色巨虎!
這頭白色巨虎,難道,是這天武大陸的?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天武大陸,恐怕也不簡單!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聞夏山心中不由一陣驚疑不定。
唰唰唰!
正在雙方對峙間,一道道身影,迅速從天武大陸下方飛了上來,落在於靖荷、天鳳宮主和吞天虎的身邊。
卻是林醉山、楚湘天、姜柔、風池、段千河、徐琰、任環、諸葛崖、駱雪萍、農谷翠等一眾玄劍宗的強者,在感應到天外的動靜之後,紛紛趕了過來。
當如此眾多的玄劍宗強者現身趕到的時候,大赤堡和聽雨書院的武者,臉上都不由露出幾分吃驚的神色。
這小小的天武大陸,居然擁有如此眾多的五劫境武者,這實在是太令人意外了。
最為震驚和意外的,莫過於白霜老祖、岳青楓、岳雯等一眾白霜宗的武者了。
尤其是蒲韞、季凌等一眾曾經來過天武大陸的武者,更是被眼前這一幕,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他們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小小的天武大陸,居然如此藏龍臥虎,藏著如此眾多的強者。
這一刻,白霜老祖更是額頭上的冷汗,都不由滲了出來。
怪不得熒惑老祖的本尊,會栽在天武大陸了。
以天武大陸如此強大的實力,又豈是熒惑老祖所能夠對付得了的。
他也好在沒有獨自趕過來,如果他獨自趕過來的話,恐怕也難以避免重蹈熒惑老祖的覆轍。要說大赤堡和聽雨書院的武者,為眼前出現的眾多玄劍宗強者而震驚的話,那麼,林醉山、楚湘天、風池、徐琰、段千河等人,也同樣被眼前的這一幕,徹底驚
住了。
如此眾多的三劫境、四劫境和五劫境強者,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
即使之前和暗魔族的大戰,他們都沒有見到如此眾多的三劫境、四劫境、五劫境強者。
眼前這兩股天外勢力,任何一方的三劫境武者,都超過了六百名,四劫境武者,超過了兩百名,五劫境武者,超過了五十名。
這兩方的三劫境以上的武者,加起來,居然接近兩千名。
而且,除了三劫境、四劫境和五劫境武者之外,他們居然還擁有六劫境和七劫境的強者。
如此驚人的情形,讓林醉山、楚湘天、風池、段千河等人,又如何不吃驚。
玄劍宗現在的實力,雖然早已今非昔比,但要對付兩股如此強大的力量,恐怕壓力也非常巨大。
正在眾人都感覺吃驚無比的時候,此時,在遠處的宇宙星空的另一個方向,又是一陣空間波動,憑空出現了一個空間漩渦。
從那空間漩渦中,首先走出來的,是一名氣息強大的背劍青年。
這背劍青年,渾身散發著無比凌厲的劍意,他整個人,都猶如一柄鋒銳無比的長劍一般。
當目光落在他身上的時候,眾人都不自覺地感覺到一陣劍意逼人,眼睛一陣發酸。
這背劍青年的身上,散發著一股令人不敢逼視的可怕鋒芒。
在見到這名背劍青年,從空間漩渦中走出來的時候,無論是大赤堡的歷晤,還是聽雨書院的聞夏山,眼中都不由露出一抹濃濃的忌憚之色。
青鋒劍——虞槐!
這是東星五傑中,當之無愧的實力最強的一個。
東星五傑中,其余四人,無論是大赤堡的歷晤、聽雨書院的聞夏山,玄女宮的杜宜春,抑或是五火宗的桓絢,他們誰都不敢說,自己的實力,比對方更強。
他們四人,只能說是各有所長,各有千秋,彼此間,要想把對方擊敗,都並非一件易事。
但唯獨東星五傑之中的虞槐,卻是公認的實力第一。
青鋒劍虞槐,這是一個無比可怕的人。
或者是,這是一柄無比可怕的劍。
因為無論是誰,第一眼看到虞槐的時候,產生的感覺,肯定是這是一柄無比可怕的劍。
這家伙,練劍已經練到了一種瘋魔的地步,完全把自己當作一柄劍來練了。
他背上的那柄青鋒劍,同樣也是一件無比可怕的法寶。
在他時時刻刻用自己的精氣神的滋養下,那柄青鋒劍,都已經差不多和他徹底合一了。
要說赤血刀歷晤,憑借手中的赤血刀,還只是有過在九劫境強者的手底下不敗的戰績,那麼,青鋒劍虞槐的戰績,那就更是駭人了。
這家伙,可是正面擊敗過九劫境強者的。
死在他手中那柄青鋒劍的暗魔族,也不知凡幾。
青鋒劍虞槐,可不單止是在東星大陸威名赫赫,即使在整個南天域,可是都有著不小威名的。
歷晤和聞夏山,都沒有料到,這次在天武大陸中,會遇到虞槐。
他們都沒有想到,這個常年呆在前線的家伙,這次會從前線趕回來,參加這次探索七劍仙府的行動。
……
東星大陸。
聽雨書院。
隨著最後一名聽雨書院的武者,進入空間通道中,到達了天武大陸的天外,竭力維持空間通道的公孫節、岑雲霞和一眾聽雨書院的長老們,終於松了口氣。他們隨即撤回了維持空間通道的力量,當他們撤回維持空間通道的力量的時候,那空間通道,很快在空間的自我修復之下,消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