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高岑心念一動,轟然一聲,一股強大的氣勢,從他身上爆發開來。
而此時,在他的身體上,出現一件散發著強大波動的衣袍。
“咦,化劫神兵級別的防御法袍!”
見到這一幕,吞天虎不由驚咦一聲說道,“想不到,你這老狗,倒是有點東西,居然擁有化劫神兵級別的防御法袍!”
化劫神兵級別的防御法袍,這連它老大都沒有,這老狗居然有,這讓吞天虎心中就有點不爽了。楚劍秋的金龍分身、大烏龜和它,在東海遠古龍宮遺址的內城,闖蕩歷練了那麼多年,只是找到幾件攻擊類的化劫神兵法寶,卻並沒有找到防御類型的化劫神兵
,這是楚劍秋有些遺憾的事情。
如果能夠找到防御類型的化劫神兵,保命能力,可就能夠直線提升了。
聽到吞天虎開口閉口就是老狗,爾高岑臉色不由難看無比。
“孽畜,該死!”爾高岑臉色陰沉地冷聲說道。
轟轟轟!
他再次對吞天虎,發起猛烈無比的攻擊。
但可惜,他雖然在道盟的傳承之地,獲得了一件防御類型的化劫神兵,卻並沒有獲得攻擊型的化劫神兵。
這件化劫神兵,只是增加他的防御力而已,而無法提升他的攻擊力。
而吞天虎仗著那件化劫神兵的大錘,爆發出來的實力,卻半點也不遜色於他。
爾高岑雖然心中極其憤怒,但他卻也無法奈何得了吞天虎半點。
當然,爾高岑無法奈何得了吞天虎,吞天虎和小青鳥,也無法奈何得了他。
見到爾高岑和吞天虎、小青鳥打得難分難解,屠永、柴方、冷刑等人,不由一陣暗自心驚。
他們原以為,爾高岑出關後,他們就擁有了最大的靠山,從此以後,苦日子總算熬到頭了。
但卻沒想到,那頭蠢虎的實力,居然也已經變得如此強大,憑借一件化劫神兵,居然能夠和爾高岑打得難分上下。
“我們也上,助爾盟主一臂之力!”
見到爾高岑無法拿下吞天虎和小青鳥,屠永轉頭對柴方、冷刑、王黎等人說道。
只是,他這一轉頭的時候,卻發現,苟裕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已經跑得沒影了。
見到這一幕,屠永心中不由一陣惱怒。
這孽畜,自己辛辛苦苦跑來救他,不惜冒著巨大的風險,和公冶妍那娘們大戰。
而苟裕倒好,事情都還沒有結束,他倒是先跑了。
苟裕的做法,簡直讓他這個當師父的丟盡了臉面。
“好!”
聽到屠永這話,柴方、冷刑和王黎,都點頭說道。
他們也都知道,如今他們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榮辱與共,爾高岑要是敗了,他們就徹底沒有好日子過了,甚至有可能會被主戰派徹底清算。
面對這種關鍵的時刻,他們可退縮不得。
幾人達成一致後,便要上前,圍攻吞天虎和小青鳥。
“你們的對手是我!”
就在此時,公冶妍身形一閃,擋在了他們的身前,手中長槍一擺,冷哼一聲道。
雖然她之前挨了爾高岑兩掌,受傷不輕。
但她剛才已經服下了先天中品的九轉復命丹,雖然傷勢遠遠沒有恢復,卻也有所緩解,尤有一戰之力。
這一場大戰,本就是因她而起,她又怎麼可能會袖手旁觀,看著屠永這些雜碎去圍攻吞天虎和小青鳥。
很快,公冶妍和屠永、柴方、冷刑、王黎幾人,又爆發了大戰。
遠處的王振,左看看,右看看,最後看了遠處的戰場一眼,最終還是轉過身來,朝著天邊落荒而逃。
連苟裕都溜了,他還留下來干什麼。
以他的實力,要是挨上公冶妍一槍,絕對只有死路一條。
這種級別的戰鬥,根本就不是他能夠摻和的。
他身邊帶著的王家武者,以及和苟裕在一起的那些道盟主和派武者,像柴錫、冷莫,以及其余幾名道盟主和派天衍境武者,都已經被公冶妍屠殺殆盡了。
牽涉到這次事件的人,如今也就只剩下苟裕和他兩人了。
公冶妍對他們的殺心極其堅決,如果他再不走的話,王振都懷疑,他今天是否還能夠活著離開。
見到王振逃跑,公冶妍只是遠遠看了他一眼,卻並沒有去追趕。
如果不是爾高岑的出現,苟裕和王振想逃的話,她必然會追殺到底。
她已經說了,敢欺負她好姐妹的人,今天一個都別想逃。
但由於爾高岑的出現,打亂了她的計劃。
現在她最重要的事情,還是先拖住屠永、柴方、冷刑和王黎四人,以免讓他們去圍攻小青鳥和吞天虎。
至於苟裕和王振,等以後再找他們算賬不遲。
除非他們逃出天武大陸,否則,這兩狗東西,即使逃到天涯海角,她都要對他們追殺到底。
……
黑暗之山上空。
苟裕正在倉皇逃竄著。
今天發生的事情,已經徹底驚破了他的膽。
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只是因為一個小小的洛雲音,居然會讓事情,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
洛雲音怎麼會和公冶妍扯上關系的?
要是他早知道洛雲音和公冶妍的關系這麼好,打死他都不會去摻和這事。
畢竟,如今整個人族,誰不知道公冶妍是一個不能招惹的瘋子。
現在,苟裕簡直是連腸子都悔青了。
如果事情可以重來,他在見到洛雲音的那一刻,就應該遠遠地躲開,而不是反而作死跟著柴錫湊上前去。
當見到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爾高岑、吞天虎和小青鳥之間的大戰吸引了的時候,他便趁著眾人不注意,連忙偷偷溜走了。
他不溜不行啊,到現在,他對之前公冶妍捅向他的那一槍,心有余悸。
如果爾高岑,能夠對吞天虎和小青鳥取得壓倒性的優勢,他自然就不必跑了。
但看那形勢,爾高岑明顯很難占到什麼便宜,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至於偷偷跑路,會不會事後被他師父屠永責怪,苟裕可就顧不得了。和師父的責怪相比,還是自己的性命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