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9章彪悍的於靖荷
於靖荷看了桂牧等御獸宗武者一眼,倒是也沒有阻止他們的離開。
即使是沒有焦高原的到來,她也不會對桂牧等御獸宗武者下手。
喬興波這種御獸宗的飛升境長老,殺了也就殺了,畢竟這老東西以大欺小,殺了他,誰也不敢說什麼。
但要是她對桂牧等人出手的話,卻也同樣算是觸犯了以大欺小的規矩。
而且,於靖荷作為天鳳宮堂堂半步天衍境的長老,也是要臉的,她畢竟不是玄霧府的那些不要臉的老東西,可以不顧身份,對小輩出手。
在道盟之中,各大宗門的小輩爭鬥,即使出現傷亡,一般宗門的長輩,是很少會插手摻和的,即使要報仇,要找回面子,也只會讓門中的小輩出手,很少會出現以大欺小的事情。
因為一旦以大欺小的事情出現,還被人發現了,這性質,可就完全不一樣了,不但宗門本身會臉面盡失,而且,還會面臨對方宗門的強烈報復。
一旦事情鬧大,鬧到了道盟那邊,以大欺小的宗門,往往會吃大虧,遭到道盟的警告和懲罰,並且要給對方宗門,做出賠償。
玄霧府接連兩次以大欺小對楚劍秋出手,先後因此損失了青安城和大平城兩塊大地盤,這就是最明顯的例子。
要是今天,只是桂牧帶著一群御獸宗弟子,對楚劍秋進行圍攻的話,而沒有龐巍、龐昂以及喬興波插手,即使楚劍秋處境艱難,於靖荷都不大好出手。
因為這是屬於小輩之間的爭鬥,她這個長輩一出手,就有以大欺小的嫌疑。
而且,即使最終於靖荷忍不住出手,也只會出手把楚劍秋等人救走,而不會出手攻擊桂牧等人。
因為她光是出手,就已經算是犯了忌諱了,就更不用說出手攻擊對方的小輩了,那樣一來,性質將會更加嚴重。
但對方有龐巍、龐昂和喬興波這些人先對楚劍秋出手,對方先以大欺小在先,於靖荷再出手,那就完全是名正言順,理直氣壯了,誰也不敢對此事說什麼。
即使焦高原,也只是對於靖荷擊殺龐巍和龐昂、喬興波三人有幾分微辭,而並非是在責怪她出手。
“於道友,你既然來到了宇明皇城中,還望你能夠遵守道盟和宇明皇城的規矩!”
在桂牧等御獸宗武者離開後,焦高原看著於靖荷說道。
“放心,別人不來惹我,老娘也沒有那麼多閑工夫去理那些破事。
但要是還有哪些狗東西不長眼睛,不要臉面,出手以大欺小的話,可就別怪老娘下手無情了!”
於靖荷擺了擺手說道。
焦高原聽到這娘們一口一個老娘,臉色不由有幾分發黑,這娘們,還真是不給他半點面子。
只不過,焦高原即使心中再不爽,也不敢對於靖荷怎麼樣,因為以於靖荷如今的實力,他真心打不過對方。
要是惹毛了對方,被這娘們出手揍一頓,他可就要丟臉丟大了。
焦高原心中真是很不明白,在幾十年前,他還曾經見過於靖荷一面,那時的於靖荷,不過才飛升境後期的修為。
這只不過是短短幾十年時間不見,這娘們,居然接連突破了兩個境界,達到了驚人的半步天衍境。
而且,瞧這娘們剛才出手的實力來看,她還不是一般的半步天衍境強者,而是無限接近於真正天衍境的絕頂強者。
一般的半步天衍境強者,在這娘們的面前,恐怕還真不是她的對手。
“沒什麼事情的話,焦某就先告辭了!”
這娘們說話著實太膈應人了,要是繼續和她談下去,焦高原怕自己得被對方氣得半死。
“嗯,走罷!”
於靖荷隨意地揮了揮手說道。
焦高原在離開之前,又轉頭深深看了楚劍秋一眼,這小子和楚湘天長得這麼像,會不會和楚湘天有什麼關系?
“看什麼看,沒見過帥哥!可別怪老娘沒事先提醒你,敢打我們天鳳宮姑爺的主意,可別怪老娘對你不客氣!”
於靖荷見狀,瞪了焦高原一眼說道。
焦高原聽到這話,額頭上不由黑線直冒,他立即轉身,一聲不吭地離開了。
老子惹不起你,還躲不起麼!
聽到於靖荷這麼彪悍的話,楚劍秋都不由感覺一臉的尷尬。
他以前怎麼就沒發現,這娘們居然這麼飆的!
“楚劍秋,咋樣,我做得還算不錯吧!”
等焦高原離開後,於靖荷拍了拍楚劍秋的肩膀,一臉邀功道。
“嗯嗯,有勞於前輩了!”
楚劍秋扯了扯嘴角,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說道。
對於如此熱情的於靖荷,他還真是有幾分不大習慣。
見到眼前這一幕,川嵐飛揚和宇明岩,差點瞪得連狗眼都掉出來了。
他們忍不住連連地倒抽冷氣,公子究竟是什麼來頭,天鳳宮少宮主叫他少爺也還罷了,居然連天鳳宮半步天衍境的長老,都要如此討好他。
不錯,他們從於靖荷對楚劍秋的態度中,明顯看出了討好的意味。
堂堂半步天衍境的強者,即使在整個天武大陸中,都算得上是一方巨擘了。
此等強者,根本就不用看任何人的眼色行事。
但就是這樣強大無比的絕頂強者,在楚劍秋的面前,居然把姿態放得如此低,要去主動討好楚劍秋。
這種事情,著實讓他們震驚到了極點。
“楚劍秋,下次還有那種酒釀,記得再給我嘗嘗。
只要你再給我一葫蘆荒古靈溪酒,以後我於靖荷任你差遣,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於靖荷拍著胸脯,信誓旦旦地說道。
“好說,好說!”
楚劍秋聞言,含含糊糊地答應了一聲。
於靖荷這話,讓他怎麼接?
再怎麼說,於靖荷都是天鳳宮的長老,是入畫的師叔祖。
他即使真有把於靖荷當作打手的打算,也不好明面上表示出來,否則,這讓天鳳宮主的臉面,讓入畫的臉面往哪裡擱?
入畫聽到於靖荷如此直白的話,頓時也不由有些羞愧得抬不起頭來。
為了區區一葫蘆酒而已,於師叔祖,你至於這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