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季凌可不是什麼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而是白霜宗的傑出弟子,他的眼界,可是很高的。
即使遇到三劫神兵,也不至於讓季凌激動成這樣。
“那是一件四劫神兵的防御法袍!”季凌滿臉激動地說道。
“什麼?四劫神兵的防御法袍!”聽到季凌這話,蒲韞也不由吃了一驚。
四劫神兵,還是防御法袍,這可還真就是一件了不得的寶物了!
四劫神兵,已經夠珍貴了,再加上是防御法袍的話,這種級別的寶物,恐怕連他們白霜宗的老祖,都會動心。
在修煉界,防御法寶,一直都比攻擊法寶要珍貴得多。
攻擊類型的法寶,雖然能夠對武者的戰力,有很強的增幅,但是防御型法寶,卻是能夠保命的。
只有防御力足夠強,在遇到強敵的時候,才有保命的把握。
一名武者,只有活得足夠久,才能夠成為一名真正的強者。
如果半路上隕落了,即使武道天賦再怎麼逆天,那也沒用。
再加上,防御法寶的煉制,往往比攻擊型法寶的難度更大,這也導致,在修煉界,防御型法寶,在數量上,要比攻擊型法寶少得多,也珍稀得多。
“不錯,正是四劫神兵的防御法袍!”季凌連連說道。
隨即,他把自己在山洞裡面所探查到的情況,一一向蒲韞說了一遍。
另一邊,余愷和盤北辰從山洞出來後,也把山洞裡面的情況,向濱化、旅炫彙報了一遍。
濱化、旅炫在聽完余愷和盤北辰的講述後,頓時也不由激動無比。
一件四劫神兵的防御法袍,他們要是得到這樣的寶物,在這七劍仙府中,那簡直是無敵的存在了。
什麼楚劍秋,什麼白霜宗,什麼柳天瑤,全都不用放在眼裡。
一旦他把四劫神兵的防御法袍穿在身上,這些人連攻破他的防御都做不到,到那時,還不是任由他宰割!
在季凌、余愷、盤北辰三人各自向自己的領頭人彙報情況的時候,虎山這才拖著重傷之軀,姍姍從山洞中走了出來。
“虎山,你這是怎麼回事?”柳天瑤見狀,不由皺了皺眉頭,“怎麼他們沒有受傷,就你受傷了?”
“主人,情況是這樣的……”
虎山也沒有隱瞞,把在山洞中所發生的事情,一一向柳天瑤講述了一遍。
聽完虎山的講述,柳天瑤眼中露出一抹沉吟之色。
她總感覺,這山洞裡面的情況,沒有虎山所說的那麼簡單。
在沉吟了半晌後,柳天瑤不由舉目看向遠處的白衣楚劍秋,她想看看,楚劍秋接下來,究竟會如何行動。
如果楚劍秋進入那山洞的話,那她就不用猶豫那麼多了,跟在楚劍秋的身後進入裡面也就是了。
但如果楚劍秋沒有選擇進去的話,那意味著,這山洞裡面的情況,必然沒有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
和楚劍秋鬥了這麼多年,她對楚劍秋太了解了。
楚劍秋神秘無比,他的身上,隱藏著太多外人所不知道的神秘手段。
對於其他人察覺不到的危險,他往往都能夠事先洞察出來。
……
“楚兄,此事你怎麼看?”
另一邊,蒲韞在聽完季凌的講述後,他沉吟了一會,最終轉頭看向一旁的白衣楚劍秋問道。
對於此事,最好還是咨詢一下楚劍秋的為好。
和楚劍秋在這片石林中同行了這麼久,他同樣也發現了楚劍秋身上,隱藏著很多秘密。
楚劍秋對事物的洞察力,往往超出常人很多倍。
如果楚劍秋認為沒問題的話,那他就可以放心進入這山洞了,但要是楚劍秋認為有問題的話,那最好還是小心一點的好。“唔……這個,蒲兄,我感覺,此事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如果蒲兄非要進入這山洞裡面的話,我建議,化劫境的武者可以進入,但是半步化劫境的武者,還是留
在外面的為好!”白衣楚劍秋沉吟了一下說道。
“好,那就聽楚兄的!”蒲韞聞言,想了想,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說道。
隨即,他看向一眾白霜宗武者說道:“等會化劫境修為的武者隨我進去,化劫境以下的武者,留在外面。”
“是,蒲師兄!”
眾人聞言,齊聲答應道。
蒲韞頓了頓,又把目光落在古同光和古聽筠兄妹身上:“同光師弟,聽筠師妹,你們兩個,就留在外面,照顧一下其他的師兄弟罷!”
古同光和古聽筠兄妹,和楚劍秋的關系很好,還是不要讓他們冒險了。
“蒲師兄,我也留在外面,和同光師兄,聽筠師妹,一起照顧外面的師兄弟!”
還沒有等古同光和古聽筠答應,黎紫夏就立即搶著說道。
從楚劍秋和蒲韞的對話中,她能夠聽得出來,這山洞裡面,可不是什麼善地,她自然不想跟著去冒這樣的險。
四劫神兵的防御法袍,只有一件,再怎麼樣,也不可能落入她的手中。
對於這種又要冒風險,又沒有什麼好處的事情,她才不想去做呢!
聽到黎紫夏這話,蒲韞不由看了她一眼。
“蒲師兄,我也想留下來!”此時,肖愜也連忙出聲說道。
他和黎紫夏一樣,都是那種自私自利之人,這種既要冒險,又沒有好處的事情,他同樣也不願意去干。
如果大家都一起進去,那也還罷了,他也沒有借口留在外面。
但既然蒲韞開了這個頭,讓古同光和古聽筠兄妹留在外面,那他也就有了借口了。
既然古同光和古聽筠兄妹可以留在外面,憑什麼他不能留在外面。
他提出這個要求,蒲韞也不好拒絕他,否則,蒲韞也很難服眾。
聽到肖愜這話,蒲韞不由臉色淡漠地看了他一眼。
“還有誰想留下來的,都可以留下,這次的行動,全憑自願,我不強求你們跟著我一起冒險!”蒲韞看了一眼一眾白霜宗弟子,淡然說道。
只是,這一次,卻再沒有人開聲。即使一開始有人有這樣的心思,但在聽到蒲韞這話之後,反而有點不好意思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