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返回南洲只是過去一個月時間,公冶妍就已經突破到了天衍境。
遠古龍宮遺址的一番歷練,對她的幫助,還是非常大的。
公冶妍突破天衍境時的天地異像,也同樣十分驚人,即使和吞天虎相比,也是相差無幾。
由此可見,公冶妍的武道潛力,和吞天虎、大烏龜這種遠古異獸的後裔相比,也是毫不遜色的。
這一點,在戰力表現上,也能夠看得出來。
公冶妍在突破天衍境之後,實力就已經足以媲美新晉的天衍境後期強者了,一旦她的境界穩固,很容易就能夠達到和頂尖的天衍境後期強者抗衡的地步。
公冶妍在突破天衍境後,信心大漲,便去找到楚劍秋,慫恿楚劍秋繼續前往遠古龍宮遺址探索。
不過,最終的結果,卻是可想而知,公冶妍直接被楚劍秋揍了一頓,並且把她扔給了公冶苓看管。“公冶苓,你給我好好看住這小蠢貨了,千萬別讓她偷跑出來!”楚劍秋看著公冶苓叮囑道,“這小蠢貨賊心不死,一旦偷溜出來,很可能就要自己偷偷跑去東海
遠古龍宮遺址了,那可是一個非常危險的要命之地!”
“我知道了,公子,我一定會看緊小妍,不會讓她亂來的!”公冶苓聞言,連忙答應道。
“嗯,那就好!”楚劍秋點了點頭說道。
在吩咐完公冶苓之後,楚劍秋也沒有在符陣坊多呆,很快就離開了符陣坊。等楚劍秋離開後,公冶妍抱著公冶苓的手臂,撒嬌道:“姐姐,你別聽楚劍秋那混蛋亂說,我不會亂跑的。你別禁足我好不好,我答應,絕對不離開玄劍宗的轄境
之內!”
“你給我安分點,這段時間,好好呆在我身邊,哪裡都不許去!”公冶苓聞言,一個板栗敲在她的腦袋上,沒好氣地說道。
“姐姐,你干嘛這麼聽楚劍秋那死鬼的話,你又不是他老婆!”公冶妍聞言,頓時很是不滿地說道。
“小妍,你胡說八道什麼!”聽到公冶妍這話,公冶苓臉色不由一紅,又是一個板栗狠狠敲在公冶妍的腦袋上,有些羞惱地喝道。“我才沒有亂說!”公冶妍揉了揉腦袋說道,“姐姐,你喜歡楚劍秋就直接跟他說嘛,干嘛遮遮掩掩的。你也別跟我扯什麼輩分的事情,楚劍秋根本就沒有把你當
徒孫看待過。你真要這麼在乎這個輩分,就直接讓江霽那老頭,將你逐出門牆算了。這樣一來,你不就和楚劍秋什麼關系都沒有了麼,就可以大膽喜歡他了!”
“別說了,也不害臊,淨是出這餿主意!”公冶苓惱羞成怒地說道。
說罷,她也懶得繼續和自己這個腦子有坑的妹妹瞎扯了,再扯下去,也不知道她還會說出什麼話來呢!
自己這個妹妹,性子狂放不羈,可不會管什麼世俗的禮節不禮節的事情。
見到自己姐姐離開,公冶妍眼珠子一陣滴溜溜亂轉。
……
符陣坊。
江霽煉制完第一千具飛升境暗魔族傀儡之後,微微松了口氣。
看著眼前的成果,江霽心中也很是滿意。
楚劍秋的金龍分身回到南洲之後,把飛升境的暗魔族屍體,全都交給了江霽,讓他負責把這些飛升境的暗魔族屍體,煉制成傀儡。
對於這些飛升境的暗魔族傀儡的煉制,楚劍秋自然不會花大量時間來干這事。
以江霽如今的實力和符陣造詣,已經完全能夠煉制出飛升境的暗魔族傀儡了。
對於楚劍秋交給自己的任務,江霽自然是非常鄭重得對待,戰戰兢兢地完成,絲毫不敢怠慢。一口氣煉制了這麼多的飛升境暗魔族傀儡,江霽也感覺有幾分疲累,他揉了揉額頭,從自己專用的符陣室中走了出來,打算到符陣坊各處巡查一下,看看符陣坊
的運轉情況。
符陣坊的日常管理,江霽大多數都是交給公冶苓來打理的,而他自己則是專心研究楚劍秋傳授給他的符陣傳承,以及煉制一些比較高階的符陣。
偶爾,他也會抽出一些時間,來培養一下符陣坊的符陣師。
至於對公冶苓的教導,現在也用不著他了。
因為楚劍秋在傳授他符陣傳承的時候,也會讓他把公冶苓和丘燕一起叫上,順便也傳授給她們。
丘燕的資質差了點,私下裡尚還需要他這個師父的指點,但是公冶苓的符陣天資極高,在符陣上的造詣,已經不比他這個師父差多少了。
甚至,在楚劍秋的教導下,公冶苓都還隱隱有幾分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比他這個師父,都還要傑出幾分。
江霽剛剛走出自己專用的符陣室,卻見到一道身影,等在了符陣室外面。
“咦,苓兒,你找我有事?”江霽看著眼前的公冶苓,笑著問道。
“江老兒,好久不見啊!”眼前的“公冶苓”聞言,卻是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說道。
聽到這話,江霽頓時不由大驚失色:“你是公冶妍!”
只有公冶妍那小蠢貨,才會這麼對他說話。
在發現眼前這人,居然是那個小魔女的時候,江霽心中不由一陣發慌。
公冶妍和公冶苓雖然是雙胞胎姐妹,但是這兩人的性格卻是迥然不同。
公冶苓溫柔似水,謙恭有禮,而這小魔女卻是桀驁不馴,狂放不羈。
在這小蠢貨的手底下,他可沒少吃苦頭。
在吃過幾次苦頭之後,他每次遙遙見到這小蠢貨,便繞路走。
但奈何,這小蠢貨和公冶苓長得太像了,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如果她不掩飾的話,憑借表面的氣質,外人還容易分得清她們誰是誰。
但偏偏,這小蠢貨卻經常惡作劇,故意扮作她姐姐公冶苓。
在穿上一模一樣的衣服,又裝出一模一樣的氣質的情況下,外人還真的還難分得清兩人究竟誰是誰。
就連江霽這個當師父的,也經常會被公冶妍搞蒙。“怎麼,江老兒,看到本姑娘不高興?”公冶妍雙臂環胸,似笑非笑地看著江霽,帶著幾分嘲弄的意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