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楚劍秋聞言,頓時看了她一眼,冷哼了一聲說道,“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爹爹,我是真的不知道,哪裡還有假的!”楚清秋聞言,頓時就急了,“我剛剛來到風元學宮,剛想從這裡離開,在東院門口,就撞見了這個家伙從東院外面進來。我一開始還以為他就是爹爹你呢。只是這家伙,一見到我,立刻掉頭就跑,我就知道他是冒牌貨了。居然有人這麼大的膽子,敢冒充爹爹,我自然不能放過他,所以就把他給打傷了。”
“真的?”楚劍秋聽到這話,臉色緩和了不少。
“自然是真的,我哪裡敢欺騙爹爹!”楚清秋垂頭喪氣地說道。
“你不敢?連冒充我的事情,你都敢做得出來,還有什麼你是不敢做的!”楚劍秋看了她一眼,冷哼了一聲說道。
不過,楚劍秋也知道,在這種情況下,楚清秋絕不敢再說假話來欺騙他。
否則,一旦假話被揭穿,她只會面臨更加嚴重的處罰。
楚劍秋沒有再去理會楚清秋,而是轉頭看向了那個躺在地上的“楚劍秋”。
楚劍秋也懶得去詢問他的身份,直接運轉洞幽之眼看了過去。
風飛舟那件面具法寶雖然神妙,但是哪裡抵擋得了洞幽之眼的穿透。
楚劍秋通過洞幽之眼,一眼就看出了這面具之後的真面目。
“風飛舟,你的膽子可還真是不小,連楚某你都敢冒充!”楚劍秋見狀,頓時冷笑了一聲說道。
“說,你冒充楚某究竟有何企圖?”楚劍秋盯著他冷喝道。
只是他這話剛問出口,還沒等風飛舟回答,忽然間,轟然一聲巨響,在東院水榭中,爆發出一股強大無比的氣勢。
難道是修煉出了什麼岔子,怎麼真元如此暴動?
楚劍秋頓時暫時顧不得審問風飛舟了,如果南宮染雪的修煉真的出了岔子,那此事可非同小可。
“小清秋,好好給我在家裡呆著,再敢四處亂跑的話,你就等著在禁閉室中,呆上個十年八年罷!”
說著,楚劍秋直接手一揮,調動天雨洞天的力量,把楚清秋和風飛舟挪移回南洲萬石城,自己的府邸中。
楚清秋只覺眼前一花,下一刻,發現自己已經出現楚劍秋居住的府邸中。
和她一起被挪移過來的,還有那個假扮她爹爹的家伙。
楚清秋看了躺在地上的風飛舟一眼,忍不住心頭火起,伸出小腳丫,又重重踹了風飛舟兩腳。
“都怪你這狗賊,害得我被爹爹抓住!”楚清秋一邊踹著,一邊怒氣衝衝地罵道。
這一次,她真是虧大了。
要是她已經玩痛快了,也就罷了,這才剛剛出門,就被楚劍秋抓了回來,這波買賣,可著實太虧了。
楚清秋不敢再逃跑,這次她冒充楚劍秋,被楚劍秋直接抓了個現行,這已經是極其嚴重的事情了。
要是她現在還敢偷偷逃跑的話,恐怕楚劍秋還真會把她關上個十年八年。
這要是真的在禁閉室中被關上十年八年,那她豈不是要無聊死,這種事情,光是想想,就讓楚清秋感覺不寒而栗。
為了爭取楚劍秋寬大處理,楚清秋表現得無比的老實,連楚劍秋的府邸大門,都不敢出去。
風飛舟挨了楚清秋那一掌,本來就受傷極重,現在再挨了楚清秋這兩腳重踹,差點把他踹得連膽汁都吐了出來。
風飛舟看了身邊那個七八歲的小丫頭一眼,心中感覺冤到了極點。
他堂堂風元皇族的十七皇子,居然最終栽在了這麼一個七八歲的小丫頭手中,這讓風飛舟心中簡直是欲哭無淚。
……
“師父,剛才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我一直聯系不上您?”江霽見到楚劍秋出現,頓時朝著東院這邊飛了過來,向楚劍秋問道。
剛才公冶苓已經用通訊玉符發了訊息給他,說是楚劍秋已經過來了。
江霽已經知道,眼前這個,是真正的楚劍秋,而並非之前的那兩個冒牌貨。
“我剛才在閉關修煉,直接把通訊玉符給關閉了!”楚劍秋隨意找了個借口推托了過去。
畢竟混沌至尊塔的事情,事關重大,可不能隨便泄露這一秘密。
“剛才冒充師父的人,究竟是誰?”江霽又問道。
楚清秋在撤掉了改容易貌符之後,他倒是認了出來,是師父的寶貝女兒。
但另一個人,江霽卻依然還不知道。
“風元皇族的十七皇子風飛舟。好了,此事我會解決的,你就不必問那麼多了!”楚劍秋擺了擺手說道。
說著,楚劍秋朝著東院中的水榭中走去。
水榭中,南宮染雪的真元波動越來越劇烈,也不知道這娘們究竟在搞什麼鬼,再被她這麼搞下去,恐怕整個東院,都得被她那劇烈無比的真元波動給毀掉了。
江霽見到這一幕,頓時也不敢多問,隨即他朝著司空北岐、公叔宜等人飛了過去。
“大家都散了吧,沒什麼事了!”江霽看了眾人一眼說道。
“江老兒,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好歹也透露點消息給我們,不能就這麼一句話,就把我們給打發了。我們現在都還一頭霧水呢!”司空北岐看著江霽,有些無語地說道。
“司空老兒,我現在知道的情況,也不比你們多多少,你們要我透露什麼消息?行了,我師父既然說,此事他會解決,你們就別費這份心思了!等到我師父想說的時候,他自然會告訴我們!”江霽擺了擺手,沒好氣地說道。
司空北岐等人聞言,也只能作罷。
他們看了一眼東院的水榭方向,心中雖然很是疑惑南宮染雪究竟出了什麼問題,為何真元會突然出現如此狂暴的波動。
但是既然楚劍秋已經過去,他們也就沒有再過去探查情況。
若是南宮染雪真的出了什麼問題,除了楚劍秋之外,他們也根本沒辦法解決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