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清舒的態度,小瑜就准備回去了。
難得過來,清舒拉著她問道:“我聽說長公主到十月又要去溫泉莊子了,國公爺會不會跟著一起去?”
小瑜無語地看著她。
清舒被看得莫名其妙,問道:“這般看著我做什麼?”
小瑜真是服了她了,說道:“離菲兒婚期只有兩個月了,我祖母跟爹怎麼可能去溫泉莊子?若是婚禮兩人都不在,外人還以為他們不樂意這門親事呢!林清舒,我還正准備問你呢,只剩兩個月就是婚期了你們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清舒這才反應過來,笑著說道:“你看我這都忙糊塗了。請帖六月份就弄好了,等景烯回來讓他國母下就送到各家去。你放心,婚禮我們肯定會好好操辦,不會讓菲兒受委屈的。”
小瑜看著她問道:“你這麼忙,婚禮誰來操辦啊?”
聶茁跟弓氏雖只是聶胤名義上的父母,沒出錢也沒出過力。但當初是聶老先生將他記在聶茁名下才讓他掙脫了原本的泥潭,現在也幫著擋住了落魄貧窮的母親。所以他的婚禮,必須請兩人來操持。
小瑜遲疑了下說道:“他們參加完婚禮後就會走吧?”
清舒搖頭道:“十月中旬天已經變冷了,你讓他們怎麼回去?要是半路上生個病或者出其他岔子,到時候外人怎麼看聶胤?”
小瑜說道:“我這不是怕她在菲兒面前擺婆婆的譜嗎?我可是跟我嫂子保證過,菲兒嫁過去只享福不會受半點苦。”
要是弓氏擺婆婆的譜刁難菲兒,到時候都不好意思去見大嫂了。
清舒笑著道:“放心吧!婚禮在我府裡舉辦,等他們三朝回門後就搬到新房子去。至於聶茁跟弓氏,就在我們府裡住到開春再回去。”
小瑜有些訝異地說道:“你之前不是說准備在新房那兒舉辦婚禮的嗎?什麼時候改了.”
清舒聞言,很是奇怪地問道:“我什麼時候跟你說了這話?”
“肯定說過的,具體哪天我也不記得了。”
清舒想了下,很肯定地搖頭說道:“沒有,我沒說過這話,你是不是記錯了。”
小瑜呃了一聲道:“怎麼可能,這麼大的事我怎麼可能記錯。我說你現在也才三十三,怎麼忘性這般大?”
清舒又認真想了下,然後說道:“若是真說過這話那只可能是在天津。那時候人渾渾噩噩的,說的話都不過腦子所以可能沒印像了。”
頓了下,她道:“而且之前我就與嫂子說了要在我們府黎辦婚事,若改在新房子裡辦嫂子還不得找上門來。”
沒找上門來,只一個可能,小瑜還沒與她說。
小瑜拍了下腦袋,說道:“好像是在天津的時候說的。唉,你說我這腦子,真是不中用了。也幸虧最近忙將這事給忘記了沒與我嫂子說,不然鬧這麼場烏龍我娘跟嫂子都要罵我了。”
說完這話,小瑜站起來道:“好了,天色太晚了我得回去了。等你休息的時候告知我一聲,咱們好好嘮嗑。”
不是特別要緊的事,她不用呆在學堂裡的。相比清舒她的時間是可以自由支配的。
清舒點了點頭。
等小瑜出去了,窈窈就從屋裡走了出來。她抱著清舒道:“娘,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清舒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輕聲說道:“這次是虛驚一場,若你真出事娘可能就要隨你而去。所以窈窈,以後不要再讓自己涉險了,知道嗎?”
窈窈心頭一震,她紅著眼眶道:“好。”
董竹受了這麼大的驚嚇,當晚就嚇得發起了高燒,並且還大喊著不要殺不要殺我。她娘在一旁聽到這話,對窈窈跟符家都恨得不行。
窈窈第二天一到學堂,就被叫到山長的辦公屋裡。除了小瑜跟兩位副山長,還有學堂的兩位管事以及董竹所在班裡的兩位先生。
負責治安的唐副山長冷著臉問道:“昨日放學之時你竟公然在校內對董竹行凶。符瑤,你眼裡還有沒有王法?”
窈窈很淡然地說道:“我沒有行凶,我這般做是要告訴大家習武的好處。有武功在身,落入拐子不僅不用怕,還能將他們死了為民除害。”
小瑜沒說話。
唐副山長氣得要死,怒斥道:“到現在你還在狡辯。”
窈窈說道:“我沒有狡辯,我只是實話實說。若不是我自小習武有自保的能力,也不能殺了那兩個拐子安然回到家中。”
唐副山長聽到這話,滿腔的怒氣頓時消散了大半:“拐子是要懲處,但你不該對董竹動刀子。還有,學校禁止你們隨身攜帶器械,你隨身懈怠匕首也是嚴重違反了校規。”
雖動刀子不對但畢竟事出有因,唐副山長指責的聲音都不自覺地小了。
窈窈多機靈的人,聽她這語氣變得溫和就猜中了原因,當下她紅著眼眶道:“唐山長,我不是故意要違反校規的,之前的事讓我落下了陰影。我現在晚上睡覺必須抱著匕首才能睡得著;出門若是不將匕首貼身放著我不安心,總覺得有危險。”
“昨日的事我是衝動了,我娘也經常說做錯事就得受罰,是開除還是記大過我都沒二話。但是,我並不後悔昨日的行為。”
說著說著,她的眼淚止不住地往下落:“董竹昨日看我的眼神,好像我是什麼髒東西一樣。沒錯,我是被拐子拐走了但這又不是我的錯,該譴責該被唾棄的是拐子才對,可結果卻好像是我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我娘那麼豁達的人,為了怕我遭受非議都想對外瞞著這件事。”
她的這一番話,讓最嚴厲的唐副山長都說不出來了。
小瑜一把將她抱在懷裡,淚眼連連地說道:“窈窈,你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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