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 等她活下來再說吧
好啊,想要離開可以,見血吧。
“上!”
他冷冷的吐出了一個字,而此時那些護衛也都是上前。
結果就在這時。
只聽到空中傳來一聲尖嘯,一團金光就像箭般往齊遠那裡飛去,而齊遠甚至還未反應過來,就感覺自己的臉頰一疼,他個出手摸了一下自己的手,手中也是沾滿了血。
而他的側臉,則是火辣辣的疼著。
此時那道金光再是向著烙衡慮飛了過去,而洛衡慮則連眼皮都是未曾抬過一下。
再是鏘了一聲,他的肩膀上已經站了一只極大的金雕,金雕的眼睛哪怕是在黑夜中,也都是可以看到那一道銀色的幽光,此時它的眼睛也是緊緊鎖著齊遠。
齊遠身邊護衛也都是不由的後退了一步,至於齊遠,那一雙帶著怨毒的眼睛,卻是死死的盯著烙衡慮,以及被抱在懷中的女人。
這是他的,沈清辭是他的,她的血,她的命,她的人,她的一切,都是他的,哪怕是死的,就連骨頭都是他的。
“我們走。”
烙衡慮轉身,輕輕的一起,就已經跳到上了牆上,兩名的護衛也是各帶了一個人轉身就走,至於墨飛自己,他哼了一聲,大搖大擺的去找自己的狗洞。
也不睜開他們的狗眼看看,他的主子是誰,堂堂的皇親,聖上親侄子,聖上也就只有四位皇子,而他們公子,在皇上的心裡,可是不比自己的親兒子差的。
至於這個什麼齊遠,對,他也能算是一個人物,也是齊太妃的親侄孫,可是那又如何,在他們的公子面前,還不夠看的。
他從狗洞鑽了出來,出來的時候,再是踢了一下齊府的牆角,你們就等著吧,這事情還沒有完,不要真的以為衛國公府就是好欺負的,衛國公府那麼大的門不是白在那晨的,沈定山有時就連皇帝的面子都是敢甩,更不說一個小小的齊遠。
他連忙的解開了自己的小毛驢,再是騎在了毛驢上面,向上向前追去。
“怎麼樣了?”烙衡慮問著已經看了半天的墨飛。
“這手都是成了這樣,”墨飛也是一臉的煩燥,“我沒有辦法診脈,而且現在,她明顯的就是失血過多,現在可能也就只是吊著這一口氣,如若再是晚上一日,可是就連他也都是回天乏術了。”
墨飛再是摸著自己的下巴想著,“公子,我要千年人參。”
“恩,”烙衡慮抬起眼睛,府內並沒有千年人參,其實當初他差一些就買到了,不過就是晚了一步,因為這顆千年人參已經被人買走。
“你去一次衛國公府借些千年人參來。”
烙衡慮到是知道此時誰家會有千年人參,也就是衛國公府。
當日林雲娘難產之時,用的就是千年人參救的命。
“還有千年人參啊?”墨非聽的怎麼的眼睛發暈,當時沈定山手中就有一株七百年的,不過都是用掉了,想不到,他們府還真是真人不露餡,就連千年的也都是有了。
“公子,不告訴衛國公嗎?”
墨飛聽著烙衡慮剛才用了一個借,而非是拿,就知道他是暫且沒有要告訴沈定山的意思,否則就不是借,而是拿了。
“等她活下來再說吧。”
烙衡慮輕輕縷著自己的袖子,“若是死了,以著沈定山的性子,他會直接殺了齊寧侯府的所有人,現在大周正是多事之秋,齊遠到是死不足惜,只是沈定山卻不行,他若是出事。那數十萬的大軍,還不知道要落入何人之手,若不是沈定山的兵,怕那些將士都是要被餓的沒有了。”
“還是公子想的周道,。”
墨飛想起了沈定山那一雙一氣便會紅的眼睛,不由的感覺頭皮發麻,殺了沈定山的女兒,沈定山何止會殺回去,他根本就是會殺了齊遠的全家上下。
“公子,我這便去,”墨飛連忙找了一個腳程快,又是聰明伶俐的人過去,他不會騎馬,只是騎驢子,再說了,他還有兩個人沒有救呢,所以還是讓別人去更快上一些,說不定人家一個來加,他的小驢子還有門口叫。
而當他出來之時,卻又是折了過去。
“公子,你怎麼不走?”
墨飛的奇怪問著烙衡慮,人都是救回來了,按著他家公子的性子,現在應該是要沐浴更衣,再是熏香才對,怎麼的,還要坐在這裡?
是不是他發現沈清辭其實長的挺好看的。
對啊,墨飛承認,沈清辭是長的很好看,可是他家公子也不是什麼沉迷女色之人,再說了,要說美,他家的公子那張臉就足夠了,看別人,不如看自己,別人還沒有他長的美的。
“你還不去?”
烙衡慮的聲音漸冷了一志,當然也是加了一絲的警告之意。
墨飛一聽這話,直接就滾了出來,這下再也是不敢多說了,可是他明明就是神醫,又不是跑腿的,怎麼就能天天被公子如上訓著,可能也是訓的時間久了吧,畢竟他從十一歲就開始跟著公子了,如果不是公子從一堆的石頭裡面將他給撿了回來,指不定他現在已經去陪自己地下爹娘去了,也不可能活到了現在,所以也就是注定了,他這一輩子都是還不完的恩
烙衡慮再是輕撫自己的袖子,他低下頭,就看到了那一只蒼白的手,就這樣緊緊抓著他的袖擺,他試過了,他若要想要抽出袖子,那麼她的手指便會越是收緊,幾乎都是要折了她自己的手指。
他輕輕的嘆了一聲,外面也是飛進來了一物,正是那只金雕,而金雕停在了他的肩膀上面,一雙眼睛卻不由的盯著沈清辭看著。而後跳到了床塌之上,再是伸開了自己的翅膀,將沈清辭的胳膊給護了起來。
“折風,你喜歡她?”
洛衡慮到是意外了,折風是他從小養到大的,它對人向來都是沒有那般友好,它雖然是他養大的,可是卻也是保持著野獸的野性,對任何人都是懶的瞧上一眼,尤其是對於女子。
怎麼的,它到是對她不差,還知道她會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