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8章 拿藥
沈清辭抱著妙妙,再是捏捏妙妙的小耳朵。
妙妙已經穿上了一件衣服,是府內的婆子做出來的,到也是合身,將它那個光禿沒有毛的身體也是擋了起來,也有可能便是衣服遮了醜,最近到也是活潑了一些。
而她也是知道妙妙是如何傷的,而之於許錦秀,她實是是有些厭煩之意,她也能猜出來,許錦秀當初的無奈,只是她已是將一切都是安排好了。
銀子給了她,方子也給了她,便連和離書,也是親手交於了她,一個微不足道的王二郎,便已是讓她疲於奔命,更不論其它。
而許錦秀竟是連一只貓也都是不如,貓尚且還知道反抗,可是她差一些沒有再是被人給坑了,就連那些染香術,也是要被坑走。
而許錦秀可以活至此,也真的就是祖宗保佑了。
此時,在一間秘室之內,那名異族蠱師能說的都是說了,他說是他是來自彌族的一名蠱師,他們族內的人都是善養蠱,而齊遠所養的那些死士,體內的蠱蟲,也都是他所中,至於齊遠對沈清辭做了什麼,這位蠱師也是交待過了,本身齊遠是想要用蠱蟲將沈清辭的記憶全部抹殺的。
結果他們都是沒有想到,沈清辭辭到到是古怪,所有蠱蟲都是不願沾她的血,所以在她體內種蠱一事,也便是不了了知了。
不過他們卻是想到了另一種方法,那就是直接封住沈清辭腦後的大穴,也是將她的憶記全部封住,而他們也是按著所想的想辦法去做,只是沒有想到,哪怕是如此,沈清辭最後還是可以以解開那些被封們的記憶。
屋子之內,沈清辭正在同妙妙玩著,妙妙不時的繞在主人的身邊,果真的,它是最愛主人的,自是主人了回來了之後,哪裡都是不願意去,就是喜歡陪在主人的身邊。
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沈清辭抬眼望去,也是對來人一笑,恩,他身上有一些莫名的氣息,莫不是那個蠱師被他找到了。
烙衡慮走了過來,也是將手放在沈清辭的腦後。
烙衡慮依言的檢查著沈清辭的腦後,也是在後面摸了半天,並沒有發現長針之類的東西。
“我拔了,”沈清辭拉下他的手,“若不是拔了,我也不可能恢復記憶。”
是的,就是如此,她的記憶便是在拔了那一根長針之後,才是恢復了,若不是因此,還不知道要被齊遠胡弄上多久?
她不是舍不得齊遠死,只是在等生不如死。
他還要害那個可以說是上一世的帝王,她用了自己的這麼多的血,布了如此大的一個局,不可能因為一個齊遠而功虧一簣。
“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沈清辭還在惦記著自己的那些東西,那東西,太貴重了,她怕萬一那裡的假山倒了怎麼辦,萬一要是被賊偷了怎麼辦?這吃進自己肚子裡面的才是神藥,被別人拿走的,那就是憋屈。
烙衡慮揉了揉她的頭頂,“既是你如此急切,我們明日便是出發如何?”
“好。”沈清辭抱住了他的腰,也是將自己的臉埋在他的胸前,這可能就是她這一輩子過的最最幸福的時候,他還在,他還沒有走,他也沒有離開。
至於那個蠱師的事情,沈清辭並沒有多問。
是死是活,也都是與她無關。
其實她大小也可以猜的出來那個蠱師的下聲,定不會太好,這世上所有一切也便是因果循環,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天若不收,便會有人去收。
而第二日一早,他們已是准備好了兩輛馬車,前往沈清辭所說之地,沈清辭當初是用雙腿走過來的,走了大概十日左右而用馬車的話,其實兩日便是到了。
沈清辭將妙妙抱進了馬車裡面,馬車裡面除了他們日常要用的東西之外,還有的便是妙妙要吃的魚干,有了兩個主人,現在的妙妙很是神氣,哪怕是如今它並沒有那麼好看的了,成了一只禿貓,可是在主人的身邊,還是可以狐假虎威的。
他們走的並不快,本身便不是趕路而行,只有兩天的路程,等到入夜之時,他們會在路中找到一家客棧,再是住上一夜,大概等到下午之時,便可以趕到沈清辭怕說的那一處地方。
沈清辭並不放心那東西讓其它難去拿,雖然別人並不知道那是何物,可是她的心中,總是感覺不太安心,其實她自己拿都是未必會有安心之時,所以這東西,還是讓烙衡慮拿著最好,而且那些東西,並沒有太多,如何的分配,他們也是需要好生的商量。
此時,她連一點的口風也是不露,只是說自己想去那裡看看。
她一路也是未表現出什麼,若說嘴巴緊,她的嘴巴似乎也是真的很緊,身為女子怎麼了,她的定力,比起一般的男子都是要好。
六年生不如死的活著,什麼都是練出來了,什麼也都是可以偽裝了。
他們這一路行來,到也算是安逸,並未有事情發生,只是人算不如天算,不過就是兩日的路程,可是他卻是直到了第三日一早,才是到了那個小村子之內。
四周還有著蒙蒙的雨氣,也就是因為下了這一場大雨的原因,所以才是阻了他們的路,費了他們的時,也是令他們晚了一日才是到了此地。
而馬車也是一路趕到了那棟宅子的門口,雨後的空氣到也是跟著清新了不少,只是當他們的到了之時,卻是看到了在那棟宅子的門口,此時有著一對母女正在掃著地。
年約四五歲的小女孩,還有一個年輕的娘。
“雙雙累不累?”
年輕的娘問著女兒。
小女孩兒對著婦人搖搖頭。
“娘,雙雙不累的,這是恩人的宅子,定要打掃干淨的。”
“是啊,”婦人摸了摸女兒的發絲,“若是沒有了那位恩人,咱們母女可能早就不在這人世間了。”
婦人回頭,看著眼家這麼一間的宅子,雖然那位給她們金子的姑娘早已不在此地,可是他們還想要盡一些自己的微薄之力,許是這一生也不會再是見到那一位好心的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