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4章 她心有秘密
可是你喜歡便是喜歡,莫要找上她兒就行。
她兒再是不好,她也都是願他有一知心之人,貧富也是不論,身份也是不提,只要是個善良的好姑娘便成。
沈清辭聽著,也是不由的翻了一下白眼。
“大姐莫要再是與她深交便行。”
這種想白要她香料之人,想來,也不可能會是什麼好的人家。
“我知道的。”
沈清容如何能不知,當然她也是徹底的對王家歇了心思,之後便不會再是過去,至於那王姑娘,她也是做到了仁之意盡。
她也不奢求王家人的感激,只是希望他們不再再來打攪就好。
沈清辭坐在馬車之上,突然之間也是睜開了雙眼,然後一眼不眨的盯著兒子的臉。
“娘親為何如此看我?”
烙宇逸正襟而坐,手中也是拿著一本醫書,他到是十分的勤勉,哪怕是在馬車之上,也都是時時的,放不下這本醫書。
“我只是想要知道,你祖母當年長的是何模樣?”
沈清辭用手撐起了臉,你生的如此好,那你祖母又是何等的風華人物?
就是可惜了,她無緣得見
不過如今多看看兒子也是好。
“你何時再是離京?”
沈清辭問著兒子,這老大還未回來,老二又是跑到了香覺寺當中,這老三到是老實的在府中呆著,不過以著這幾個孩子的性子,到也如同她一般,是在京城當中呆不長久的。
她都是想要出游了,不過就是念著府中的梨子快要長成了,所以才是留在京城當中,就是想要吃梨的。
“過幾日便走,”烙宇逸想了想,“等到景表兄那裡再是好上一些,我便要離開了,不過母親放心,我會回來吃梨的。”
烙宇逸其實也是想要在府中多是呆上幾日,可是二哥這樣的情況越不好了起來,他要出府尋幾味的藥材,想著是否可以壓住他體內那些過多的殺意。
這也是目前為止,對於他而言,迫在眉睫之事。
“那便沒有幾月了。”
沈清辭算了算,這梨子,其實兩月便可以熟了,再是晚上一些,就真的要吃凍的梨子了。
“娘親,我會盡早回來,順便也找一下大哥。”
烙宇逸也是安慰於沈清辭,當在他也不擔心沈清辭,他娘親顏如少女,這身體自也是相同,正如外祖一般,外祖的頭發現在還都是未有一根白發,雖是人已是近了古稀,可這若是打起仗來,這一身的蠻力,也是無人可奈何於他。
所以他們府的人,外表到也是與身體相同。
外表有多年輕,這身體也是一樣。
“娘親……”烙宇逸一直有些疑慮未問。
“恩?”沈清辭抬了抬眼皮,你還有何事,是同母親不能講的嗎?
沈清辭有時也是真的感嘆,這孩子大了就是不好,一個兩個的,都是有了小心思,她還未好好的養著他們,就已經是少年了,當然也是有了自己的心思,而有些心思,也都是斷不能讓外人道的,果兒到是長在她身邊,她知一些,可是這三個,一個個的,都是性子怪異。
不過問她是否後悔,到是不會。
哪怕再有一次,讓她再做選擇,她還是會將交他們送到四休。
最起碼,他們這一身的本身,足可以讓他們在外保住自己的一條小命,也能看遍這山山水水,而非如京中有些人一般。
一生皆也都是困於了此,女人,美酒,財富,胸無半點黑,心卻一片黑。
烙宇逸放下了書,也是將自己的手放在自己腿上。
“娘親,你說這世上,是否真的會有一種藥,可以令人長生?”
“長生?”
沈清辭眨了一下眼睛,卻突是一笑,她伸出手,捏了一下兒子的臉。
“你想長生嗎?”
烙宇逸笑道,那一笑竟似百花盛開,不可方物。
“人自生,到死,千百年來無人一例外,所謂的長生,也不過就是書中所寫,世間所傳,若真能長生,那便不是人,而是成了妖了。”
而顯然的,他只是人,並非妖。
沈清辭再是掐了下兒子的臉,還是自己家的孩子好,這若是換成了別人,怎能捏的如此痛快?
“雖然你們不能長生,可是必如爹娘一般,會偷得的這世間一些歲月,許是二十年,許也就是三十年。”
烙宇逸不明。
“等你以後便知了。”
沈清辭仍是未曾提及過東陵之事,她答應過東陵人,此生都不提那裡,當然也不會的再尋其所在之地,那裡存於世,活於此,也是知於此,是這世間的一方淨土,不管歲月如可更替,之於那裡的人而言,他們所過的,皆也都是平和安定的生活。
誰當皇帝都是無所謂,外面有再多的戰士,也都是不關他們的事,沒有費心費力,也沒有如此之多勾心鬥角。
如果可以,她其實最後最想去的,還是那個地方,如果真有機會,帶著烙衡慮一起去,對了,還要帶上爹爹。
烙宇逸本身還是想要問的,可是一見沈清辭這一幅,不想再是多言的樣子,也就沒有再是問,因為他知道,哪怕再是問下去,娘親依舊也是不會說的。
不過墨師傅曾今說過,他娘親這張臉,怕是到了七老八十也都是如此,這已經超於了一個常人所有。
不只是她的面容,還有她身體各方各面,也都是極好,也是如那些年輕人一般,她定也都有什麼奇遇,早些年黑蛇只是讓她容顏年輕,玉容膏是好,也只能緩一些歲月,她就算再是老的慢,也不可能會一塵未變。
所以墨師傅總是說,她定是吃了什麼長生不老藥了。
烙宇逸是不相信長生,要是他卻相信娘親不會老。
有些話,她不說,等到以後他們自然就會知曉,她送給他們的,何止是一人一千萬兩的小金山,同時還有一幅健康的身體,以及長於常人的壽命,還有這老的極慢的人生。
雖然他們不能如她這般妖孽,卻仍會比其它人強上太多。
當然現在說起這些,也是無用,等到他們上了年紀便會知曉了。
東陵那真是一個好的地方,沈清辭再是坐好,也是把玩起自己腰間的荷包,沒有年年與烙白,所以也沒有東西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