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2.第442章 所有的思念,都融入這個吻中
皇帝君天昊的臉色,更多了幾分嚴肅:“梅兒,你覺得朕剩下的這幾個皇子當中,誰最適合當太子繼承大統?”
聽到這話,梅妃臉色微微繃緊,卻沒有太大表情,很是平淡:“回皇上,臣妾只是一介妃子,後宮不能干政,所以臣妾不能妄下斷言。
這關乎到東陵江山社稷,更關系到東陵王朝將來的興衰存亡,此等重要大事,不是臣妾一個女人,可以評論的,還請皇上慎重。”
梅妃很是得體,一字一句仿若都是為皇帝著想。只有她自己知道,不管她說出是誰,皇帝肯定會懷疑。
畢竟,太後中毒和柔榮華中毒的事,梅妃不相信皇上會一點都不知道!
而且小黑貓已經說了,麗妃的婢女將天珠藍心粉放在皇後寢宮的時候,皇帝身邊的太監總管蘇海看到了。
皇帝明明看到,卻沒有聲張。明知道皇後是被陷害的,還是就此除了秋,家廢了皇後。可見皇帝更是老謀深算,不過是借她們的手而已。
麗妃已經在皇上面前露出了馬腳,所以自己更要萬分謹慎、小心,絕對不能讓皇帝看出一絲的破綻。
這時候,不管梅妃說推舉誰,皇帝肯定會懷疑梅妃,跟那位皇子有來往。
畢竟有太子這件事在先,所以梅妃更是要謹慎。其實梅妃知道,這不過是皇帝對自己的試探而已。
一國太子,又豈是自己一個女人能定奪的。
自古皇宮就是勾心鬥角,爾虞我詐,陷害陰謀,算計得利之中。不過是你利用我,我借他之手罷了。
看似皇帝廢了皇後和太子,查處了秋家,為百姓造福,除去了秋家一霸。梅妃又怎麼會不知道,皇帝不過是差一個機會,借她和麗妃之手,除了秋家而已。
其實,這一場廢後和廢太子的計謀中,獲利最大的還是皇帝。
聽到這話,皇帝君天昊深邃的老臉,沒有太大表情。什麼都沒說,起身牽起梅妃的手,轉身朝著正殿走去。
安博侯府。
安博豐還在認真研究著新酒,最近楚家酒樓的生意很好,他正打算嘗試一些新品。
而且,洛瑤新酒的配方,從一開始研究到最後成功,安博豐都知道。雖然最後梨花節的酒魁被那個明公子奪去了,可安博豐打算在研究一些新酒,剛好姐姐回來可以品嘗。
“死小子,你怎麼還在這裡釀酒?洛瑤那丫頭怎麼樣了?都已經這麼久了都沒來看我了,不會是她出什麼事了?”安老夫人一臉擔心道。
安博豐這才走出來:“奶奶你就放心吧,姐姐沒事的。上次我去醉仙居找她的時候,寶兒說了她只是出去了。”
上次,安博豐去醉仙居,寶兒沒有把知道娘親出事告訴他。他也只是小坐了一會兒,就回來了,根本沒見到洛瑤。
“那你見到瑤兒的丫頭了,還有兩個孩子?”老夫人臉色更是繃緊。
“奶奶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沒見到姐姐,但是見到寶兒和巧兒了。他們說姐姐跟攝政王去約會了,所以就沒在。”安博豐解釋道。
老夫人已經問了安博豐四五遍了,每次他都是這樣的回答,可這幾天見不到洛瑤和兩個孩子,老夫人實在是不放心。
“那你在去一趟,一定要見洛瑤那丫頭。我老婆子總覺得這心裡不踏實,不會是要出了什麼事吧?”老夫人趕緊說道,命令的口氣不容置疑。
安博豐雖然不想去,畢竟手上的酒還沒釀完。可他也擔心洛瑤,放下酒壺,轉身走出去。
藥王神鼎的空間。
夏侯絕和洛瑤靠在那條金色的河流裡。夏侯絕只覺得渾身缺失的靈力,疲憊全部,都消除了,整個人神清氣爽。
雖然不知道過去多久了,可是這麼久,他也沒有覺得絲毫的餓。反而整個人意氣奮發,很是精神。
看向一旁洛瑤紅-潤的小臉兒,雙眸緊閉,精致的五官,不點而紅的朱唇,夏候絕只覺得小腹猛地繃緊。
這幾天,他一直擔心洛瑤的安危,他們還從未如此親-密-過。
如今在藥王神鼎的空間裡面,安靜、祥和,沒有一個人打擾。洛瑤就這樣靠在他的懷裡,感受著小女人淡淡的清新,均勻的呼吸,夏侯絕眸底更多了幾分衝紅的渴-望。
想著,夏侯絕低頭吻上洛瑤的薄唇,動作如此輕柔、小心。
像是呵護一件珍貴的藝術品般,生怕打碎、勾勒著洛瑤好看的唇形,帶著他所有的思念,渴-望,擔心,全部融入在這個吻中。
洛瑤的唇,如此輕柔,帶著絲絲清甜,夏侯覺更是興奮不已。
洛瑤像是致命的罌粟,蠱-惑-著他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每一根神經,讓他yu罷不能,想要瘋-狂的索-取一番。
看著懷裡的瑤兒昏迷不醒,夏侯絕自然不敢放肆。畢竟瑤兒的身體重要,等她好了之後,夏侯絕一定要連本帶利一塊討回來。
夏侯絕深情的擁-吻-著洛瑤,感受著她淡淡的清甜,整個人更是興奮到了極致。大手緊緊地把洛瑤抱在懷裡,大手在洛瑤的後背見游走著。
偌大空間裡,一片溫馨,美好。
下一秒,夏侯絕的大手好像摸到了什麼堅硬的東西,臉色一僵。趕緊松開洛瑤的唇,看向洛瑤腰間。
當看到一個堅定的河蚌盒,正吸附在洛瑤的腰間時,仿佛是在吸著洛瑤的血一般。尤其是那道低沉,得意的聲音,夏侯絕仔細去聽,隱隱清晰。
“哇,這個女人的血好好喝啊,太有味道了,人家好喜歡。”一道得意低沉聲音傳來。
聽到這裡,夏侯絕邪魅的俊彥,瞬間一片嗜血寒霜。眸底一片暗流湧動,猶如狂風暴雨前的黑暗般,如此陰冷,寒霜。
夏侯絕掌心一道鬥氣射出,不再是藍色的鬥氣,而是紫色的鬥氣。
只聽“啊!”一聲慘叫,吸附在洛瑤腰間的河蚌,猛地被夏侯絕的鬥氣震懾到十幾米外,整個飛出去。
“哎呦,好痛,疼死我了。”河蚌低哼到,聲音如同幾歲的孩童般,帶著幾分稚嫩的氣息,哀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