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9.第1069章 揭穿大皇子的真面目
掃視一眼所有大臣,蘇海衝君天昊行了個禮:“老奴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行了,起來吧。”君天昊冷哼道。
“是,老奴多謝皇上。”蘇海起身看向各位大臣震驚,不解,疑惑的眼神,這才解釋道。
“各位大臣一定很好奇老奴還活著吧,其實老奴根本就沒有死,之前廢太子一直橫行宮中,唯一用皇上的安危威脅老奴,讓老奴假傳聖旨,說皇上傳位於他。
老奴自然不能用皇上的安危開玩笑,所以被迫答應。而當日廢太子狠狠的給了老奴那一掌,確實讓老奴差點沒了命。
幸好皇上提前有籌謀,讓人將老奴救走,又讓太醫幫老奴醫治,這才保住了老奴的一條命。
如今大皇子和當初的廢太子有何不同,他為了皇位居然親手喂給皇上毒藥,只可惜這一切都在皇上的掌控之中,這才幸免於難。”蘇海趕緊開口,將這一切解釋清楚。
“大皇子連同自己的父皇都要毒害,這樣殘忍沒有人性的皇子,不配當皇帝。”段痕冷哼道。
話一出,其他人看向皇上,在看向大皇子,更是震驚得不行,這一刻面對大皇子和皇上,他們都不敢多言,生怕自己站錯了隊。
大皇子憤恨的怒瞪過來,錘在身側的手死死握拳,怎麼也想不到,父皇居然沒死,那昨晚上死的人是誰?
聽到這話,皇帝君天昊一臉的憤恨怒意:“你當然希望昨晚那個人是朕,可惜朕一早就察覺到了你的居心叵測,所以故意讓人假扮成朕的模樣,就是為了看看你是否會動手。
果不其然,你還真的忍不住了,原來你真的狠心對我下毒。為了皇位,不惜親自動手。
你可知道,當朕看著你喂下那個人喝毒藥的那一刻,有多心痛,多難過,多傷心。
這就是朕的好兒子,這就是朕的好皇子,居然如此狠心歹毒,不惜為了皇權殺掉自己的父皇。
朕沒有你這樣大逆不道的兒子,為了皇位,不惜弒兄殺父。派去去刺殺四皇子的人是你吧,整個四皇子府幾十口人,一-夜之間,全部喪命。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你對自己的親兄弟,父皇都如此,對待他人又會如何?”皇帝君天昊憤恨的說著,眸底滿是衝天的怒意和恨意。
話一出,偌大的朝堂瞬間啞然無聲,所有大臣震驚的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直直的看向眼前的兩個人。
誰也不會想到,大皇子居然如此歹毒,喂自己的父皇喝毒藥,四皇子滿門被殺,驚動了整個東陵京城。大家私下自然議論紛紛,不知道四皇子招惹了什麼人,所以才會遭此滅門。
如今聽到皇帝這話,大家更是心驚,誰也不會想到,這一切居然都是大皇子所為。想著大皇子之前一個月風雨無阻的去看望四皇子,更是對他鄙視唾棄。
感情都是為了做戲,讓大家相信他,所以才會如此。照這麼說,大皇子一個月前,也就是四皇子回來的那一刻就已經將在策劃對四皇子下手了。
這樣的心機,這樣的城府,這樣的歹毒,讓所有大臣多甘拜下風。如果不是皇上說對四皇子下手的是大皇子,那如今他們全都被蒙在鼓裡,還會覺得大皇子是無辜的呢。
果然,咬人的狗都不會教訓,而且還偽裝的極其溫順。
如果大家一開始還覺得這個皇帝是冒充的,可是看到蘇海公公衝著皇上行禮,大家已經深信不疑了。
一個人可以冒充,可兩個人就不是了,更何況他們都是東陵的老臣,伴君幾十年,對皇帝和蘇公公的言談舉止自然十分熟悉。
這一刻,大家沒有人在懷疑,眼前就是皇上和蘇公公,毋庸置疑。
“四皇子駕到。”門外一聲大喊傳來,猶如一道驚雷般,更是震驚一片。
蘇海沒有死,皇上沒有中毒,連同被滅門的四皇子都來了,所有人都凌亂了,不敢相信這一切。
四皇子君凌傑一身黑色的蟒袍,俊彥多幾分憔悴和疲憊,胳膊上還包著傷口,一看就是傷的不輕,而且是被人抬著進來的。
“兒臣給父皇請安,兒臣身體欠安,傷勢太重,無法給父皇行大禮,還請父皇不要怪罪兒臣的失禮。”四皇子君凌傑說著,還咳嗽了幾分。
“老四無須多禮,今天你就當著眾位大臣的面,說清楚你到底是怎麼受傷的?”皇帝君天昊冷哼一聲。
“是,父皇。”四皇子開口,看到大皇子眸底更多了幾分衝天的恨意和怒意:“大哥,你怎麼可以如此歹毒,我以為你每次去看我,是真的關心我,卻不想你居然是向我下毒。
每一次你都讓太醫去請脈,別人眼裡看似你對我關心無比,實則你是故意讓太醫給我開藥,然後再湯藥裡下毒,希望我這輩子都醒不過來。
大哥,我們都是父皇的兒子,是親兄弟,你怎麼可以如此歹毒。為了你的皇位,不惜對我下手。最後居然拍殺手去殺我,我府中下人幾十口全部一-夜喪命,這樣喪盡天良的事,你怎麼做得出。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其實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從回來後就是裝昏迷,就是為了防止你對我下毒手,畢竟剩下的幾個皇子當中,我是你最大的危險。
只是我沒想到,大哥你居然如此不顧親情,對我痛下殺手。”四皇子憤恨的說著,將一塊腰牌丟過來:“大哥,這塊腰牌你應該認識吧,這正是你的暗衛的腰牌,也是大皇子獨有的標志。”
那看那塊腰牌,大皇子瞬間面如死灰,慘白至極。他一眼就認出了那塊腰牌,明明一切他算計的那麼好,為何現在所有的一切都不是按照自己設想的去走。
話一出,整個朝堂的大臣更是對大皇子指指點點,鄙夷氣憤。虧得他們之前被大皇子蒙騙,還覺得他仁義,德才兼備,原來一切都是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