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7.第1027章 放心吧,她沒事了
一旁的夏侯絕走過來,大手握住洛瑤的手:“放心吧,你娘親應該可以救她的。”
聽到這話,洛瑤繃緊的心這才多了幾分安慰,其實洛瑤也知道,娘親既然是月族的聖女,肯定靈力或者法術比常人更加厲害。
只是娘親昏迷了十幾年,身體才剛恢復,突然讓她運用靈力,所以洛瑤怕月靈泉的身體根本受不住。
“娘親你要相信奶奶,她可以很厲害的。以前奶奶可是一個人,就收服了一只千年狗熊呢。”寶兒開口道。
這幾天,寶兒和巧兒一直陪著月靈泉,自然也好奇奶奶以前的生活。所以月靈泉跟兩個小包子講了好多以前月族的事情。
雖然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可是兩個孩子卻覺得很有趣,也很喜歡聽,對月族更是充滿了好奇。
聽到這話,洛瑤摸了摸兒子的小腦袋:“你倒是知道的挺多的。”
“那當然了,奶娘把她以前的事情都告訴我了呢。”寶兒一臉得意。
洛瑤不再說話,讓兒子去一邊玩了,她也很擔心花念秋的臉,畢竟她是因為自己受苦的。
君凌輒激動的一身冷汗,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眼睛直直的看著茅草屋裡,卻一動不動。天知道,這一刻君凌輒有多害怕,多擔心。
君凌輒一個勁的祈禱著,花念秋不要有事,否則他一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
其實君凌輒根本不在乎花念秋的臉,可是容貌對於一個女子卻比生命都重要,所以花念秋才會堅持。她只是不想讓人笑話君凌輒,說他娶了個醜八怪。
藥老也是臉色繃緊,行醫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失手。此刻藥老的心情也不是很好,看著花念秋剛剛那樣痛苦的尖-叫,藥老更是自責。
茅草屋內,月靈泉正用靈力幫花念秋恢復臉色,而茅草屋外,所有人繃緊了呼吸,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直直的看著裡面。
不遠處的皇帝君天昊看到這一幕,眸底更多了幾分心疼。若是說愧疚,他最對不起的就是這個三皇子了。
母妃慘死,他卻沒有幫他報仇,而是縱容皇後,這些年對三皇子也是厭惡,冷落,不屑。其實只有君天昊知道,這看似冷落的忽視,卻是對他最好的保護。
都說皇帝君天昊對五皇子疼愛有加,這些年更是因為他的身體,皇帝對晉王君凌軒很是關心,對六皇子也是寵愛至極。
可三皇子,卻是皇帝君天昊最看好的。所以君天昊才會如此對他,如今只希望君凌輒能夠明白自己的苦心。
約莫半柱香的時間,月靈泉才收回了指尖的靈力,深深松了口氣。
看到她一起身,君凌輒趕緊本進來:“前輩,怎麼樣了,念秋她怎麼樣了?”聲音滿是焦急的擔心。
“放心吧,她沒事了,不用擔心。”月靈泉開口。
洛瑤趕緊走進來:“娘親你怎麼樣,身體有沒有不舒服?”
“我沒事,只是好久不用靈力,有些耗損而已,休息一段時間就沒事了。瑤兒,你幫她把臉上的紗布拆下來吧。”月靈泉說道。
洛瑤遞過來一個藥瓶,裡面自然是恢復靈力的丹藥。月靈泉接過來,吃了一粒下去。瑤兒練的丹藥,可是世間難求,藥效極好。
短時間就可以迅速恢復,而且對身體沒有絲毫的服用做,這一點月靈泉很是欣慰。
“娘親真的可以拆掉紗布了嗎?”洛瑤問道。
“你看看就知道了。”月靈泉賣了個關子。
“老頭子我來。”藥老走進來,畢竟讓花念秋如此痛苦,他也自責。如今看到花念秋沒事,只是那一臉的血色紗布,還是讓人觸目驚心。
“在去打盆金河裡的水,幫她擦臉。”月靈泉開口。
寶兒趕緊跑出去,他能幫上忙的只有這些小事了,趕緊去辦。看著寶兒拿著一個大盆,蘇海趕緊過去幫忙。
慕傾一也走了過來,她也很好奇寶兒的奶奶到底有多厲害。
藥老小心翼翼的拆著紗布,生怕弄疼了花念秋,動作更是輕柔。
看的洛瑤洛瑤嘴角一抽:“你是打算拆到明年嗎?”
“死丫頭,怎麼說話呢,我還不是怕弄疼了她。”藥老說著,手上卻沒聽。
這一刻,看著那些血色的紗布,一點點的被拆開,一旁的君凌輒整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竟然有些不敢看了。
他真的好怕會失敗,會不成功,會在讓念秋受一次罪。君凌輒錘在身側的手心,早就一片冷汗。第一次,他覺得自己如此沒用,居然什麼都不能為她做,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痛不-欲-生。
隨著藥老的手,一圈一圈的拆開,君凌輒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呼吸都停住了。
所有人紛紛看向那張滿是血水的臉,更是心疼無比。可洛瑤卻沒了之前的自責和愧疚,聽著花念秋淺淺的呼吸,就已經猜到了。
“水來了,水來了。”蘇海端著一大盆水過來。
“給我。”君凌輒趕緊接過來,拿出自己隨身的手帕,沾了水就要幫花念秋擦臉。
“住手,你這個臭小子在心急,也不急於這一會啊,你萬一碰壞這丫頭的臉呢,給我。”藥老不悅的哼道,一把搶過君凌輒手裡的斯帕。
君凌輒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莽撞:“對不起,我太激動了。”
“行了,半邊呆著去,別在這裡影響我。”藥老說著,拿過那個斯帕,從自己的就酒壺裡倒了些酒在斯帕上,這才去擦花念秋的臉。
洛瑤雖然已經猜到了結果,還是瞪大眼睛看過來,她也想知道月族的靈力到底有多強。
只見藥老手裡的白色斯帕,漸漸變成了紅色,本來花念秋那張滿是血痕的小臉,也越來越清晰,越來越干淨。直到最後,花念秋的整張臉都露出來,竟然一點疤痕都沒有,完好如初,好像她本來就是這個樣子。
一旁的君凌輒差點癱坐在地上,幸好蘇海扶住了他。君凌輒額頭冷汗直冒,也是一臉難以置信:“這,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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