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料這男人的反應實在很快,她本就是突然襲擊,卻仍被對方兩根手指叉住了腳。
一時之間,她的身體呈顯一種怪異的扭曲存在,也引起了聶帥他們的側目。
見狀,葉紅魚心中很是吃驚,她腳下的功夫也是專門練過的,爆發起來,曾踢的一個壯漢,五髒六腑移位,口吐鮮血不起,可如今,竟然被這個顧惜朝兩根手指就給叉住,動彈不得。
由此可見,她這個名義上的老公,倒不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人物,手底下竟然還有幾分真功夫。
“乖,要是想動手動腳,回家後多的是時間,還是老婆你喜歡將這種夫妻情趣拿到大庭廣眾下秀?”
葉紅魚聞言,很想給這人臉上甩一巴掌,但她的智商和理智馬上提醒她,再輕舉妄動,恐怕也討不了好。
可她不反擊,就不是葉紅魚了,當下也冷笑道:“說起夫妻情趣,我倒是真有點喜好,我喜歡我男人當街脫的赤果果地跪在地上喊三聲,老婆,我愛你,你不是我老公嗎,現在就做給我看。”
人無賴有個限度,她倒要看看這人到底有多無賴。
“老祖宗告訴我們,作為夫妻,應該同甘共苦,而我顧惜朝習慣和老婆做同一件事情。要秀身材和恩愛的話,我們一起來,順便讓我驗驗貨。”
說話間,這人叉著她腳的兩根手指一松,然後手上這麼一帶,她的身體失去平衡,就硬生生地向他懷中倒去。
下一刻,他的胳膊一挽,撈著她的身子硬生生成了一個經典的舞蹈動作,她的頭仰面下垂,腰肢被他攬在身前。
更可惡的是,這人竟然還伸出手在她凶前的隆起上按壓了一下,然後以一種煞有介事的語氣道:“料不錯哦!”
這純粹是紅果果的調戲與騷擾了。
“驗你娘的貨!”葉紅魚終於被激怒了,說了一句國罵,然後借起身的那一刻,她的一只拳頭狠狠地砸向他右胸。
因為這是她聚集所有力氣的一擊,將這男人躲避的退路都給阻死了,這拳頭不管落在什麼地方,都夠這男人好受的。
結果,這男人這次竟然沒有躲,然後硬生生地在右胸口挨了她一擊,而且捂住右胸口沒有動,臉色也變的蒼白,頭上汗也流了下來。
這男人看著似乎不對勁,但葉紅魚剛有了報復的快感,她知道,自己這一拳雖然也有力氣,但絕不會死人,想了下,又出口威脅道:“以後管好你的嘴巴,不要隨意喊我老婆!”
他不是說,他們之間的婚姻是一項委托嗎?
聽到他開口閉口喊老婆,喊得倒是挺歡的,這不是壞自己名聲嗎?
沒看到剛才聶帥見到這個男人時,眼神變冷了嗎?
說完不再搭理他,轉身就向六號別墅門口走去,聶帥他們都到別墅門口了,他們還在這裡磨嘰。
看著她的身影遠去,顧惜朝才慢慢地站直了身子,喃喃自語道:“真狠呀,槍傷做了手術,這才過了幾天,又裂開了。一點都不知道心疼老公。”
用力調整了下呼吸,顧惜朝也很快跟了上去。
聶帥和李小白到了別墅門口,大門緊閉,門鎖是電腦控制的,外邊的識別系統,根本識別不了他們幾人,大門自然不會開啟。
見狀,葉紅魚馬上知道,不知王成的別墅中還有什麼人,但至少現在,別墅的人可能還不知道,王成從窗口掉下來了,否則,這會別墅門早就大開,裡面的人跑下山到王成跌落的地方去了,絕不會門戶緊閉,毫無聲息。
按門口的各種按鈕沒有反應,李小白當即從警車上拿出擴音設備喊道:“裡面的人聽著,我們是警察,我們是警察,請馬上開門配合我們調查,開門配合我們調查。”
連續喊了數十聲後,別墅的門終於從裡面被打開了,一個五十來歲干瘦的老頭子搖搖晃晃地走了出來,一只手還放在褲腰的皮帶上。
“幾位警官,你們有何公干?”這老頭子出門口,用沒精打采的目光掃視了他們在場幾人,又用有氣無力的聲音詢問道。
還不等聶帥他們回答,這老頭子看著葉紅魚眼睛突然亮了一下道:“你是——葉小姐,你回國了?”怎麼跟警察到這來了?
“王叔?”葉紅魚不確定地反問。
難怪她一下子沒認出來,這位王叔一直跟在王成的身邊,她從前也是見過對方幾面的,可那時的王叔打扮的精干抖擻,一身成功人士的樣子,哪像現在這樣,萎靡不振,有氣無力,難怪她一時之間沒認出來。
“請問你是?”聶帥用審視的目光看向王叔,並開口問道。
“我是王成先生的管家,王閔。”
“王閔先生,我是市局刑警一隊重案組長聶帥。”聶帥將自己的證件拿出來,在王叔面前晃了一下,
然後繼續道:“剛才王成先生被發現墜落在你們別墅南邊下面的山道上,現以確定死亡,鑒於你的身份是王成先生的管家,現在請王先生配合我們調查。”
“這位警官說什麼,我家先生墜落在別墅下面的山道上?開什麼玩笑?
老爺一個小時前,還好好地待在他的書房,怎麼會,怎麼會?不可能,一定不可能。”王叔自語了幾句後,猛地回身,就向王成生前所待的書房跑去。
只是這王叔看起來似乎身體很不好,向前跑了幾步,腿一軟,竟然栽倒在地。但又掙扎著要起身。
葉紅魚剛才看到王叔時,相對於自己,跟王成同時待在別墅中的王叔更有殺人嫌疑,但她剛才留意看王叔的表情,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地方,一切看起來都很自然。
那麼,究竟是誰導演了王成用開水澆自己頭皮這場戲,王成又是怎麼墜落在山道上的,是自己跳下來的,還是被人推下來的?如果是被人推下來的,凶手又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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