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死去的六個人沒有價碼!”所以現場不會留下撲克牌,葉紅魚終於開口道。
“沒有價碼?”一直保持沉默的聶帥終於開口了。
“殺手也是有規則的,如果有人花錢請米花k要這六個人命,那麼,作為一名有職業道德的殺手,米花k殺掉這六個人後,自然會在現場留下一張撲克牌,表示,這起委托他已經完成。
可現場卻沒有撲克牌的痕跡,那就只能說明——”葉紅魚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微微側首看向坐在身側的顧惜朝。
“那就只能說明米花k此次殺掉這六人不是出於殺手委托,而是有其他的原因,比如私仇或者其他。”
顧惜朝接到葉紅魚的小眼神後,很是配合地接著葉紅魚的話題道。
事實上,這也是葉紅魚心中的答案,她之所以要讓顧惜朝親口說出來,就是想印證一下。
他們兩人說完之後,辦公室中暫時陷入到沉默中,大家還需要對得到的這個信息消化一下。
“可就算如此,我們到哪裡去找個米花k,他是一名國際殺手,殺了人去了其他地方,我們能到哪找他去?更何況,不管是我們,還是國際刑警的數據庫中,關於這個米花k的資料少之又少,就算他現在出現在我們面前,我們也認不出他呀!”
二隊長到時這樣不是針對顧惜朝的意思,純粹是就事而論。
葉紅魚聞言,也無聲地舒了一口氣,不管這個米花k到底是不是養父那死老頭子,但至少警方這邊沒有關於他的詳細資料。
當然,如果養父真的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殺手,至少她希望,找到養父後,從養父口中知道真相,而不是在這個時候,為了維護法律的尊嚴,將養父的事情說出來。
“就是呀,這樣的人,能闖出這樣的名號來,我們想抓也抓不住呀,就算他當著我們的面殺人,送上我這條小命,也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三隊長也緊跟著道。
“那倒也未必。”特警隊長有些不服氣地甕聲甕氣道。
“我說田隊,你就別逞能了,前幾天你們抓捕那搶劫運一鈔一車的退伍的老兵,結果就造成了三死兩上的後果,更別說米花k這種縱橫江湖數十年的職業殺手了。”二隊長這人,說起來話就是不客氣,當即向特警隊長開炮道。
“二隊的意思是,我們不該抓住那幾個搶劫一運一鈔一車的,還讓他們繼續作案不成?”特警隊長對前幾天的行動對自己隊員的死傷,本來就心情不暢快,這會還被二隊長這麼說,當下騰一下站起身來,手拍桌子道。
二隊長也不甘示弱,也站起來,拍著桌子還擊,說起前幾天的這次行動,他也心裡窩著火呢,誰讓死去的有一個特警,還是他嫡親的表弟呢?
“都像什麼樣子,都給我坐下!”鐘局長見狀,抬高聲音,又將面前的資料在桌子上拍了兩下道。
還在爭論不休的兩人聽到局長大人的聲音,當即停止了爭吵,乖乖地坐了下來,可在坐下來時,卻仍狠狠地盯視了對方一眼。
“關於米花k的事情先放在一邊,那六具屍體要是沒有人再來認領,就丟到火葬場去火化,惜朝,關於王成的死,你和葉顧問還有什麼新的線索?”
眾人聽鐘局一說,大概就明白了關於山頂槍擊案的結案結論,可能最終就要落到米花k身上了,反正現在也沒有其他線索,這六個人也不是良民,到了s市還不知道要搞什麼呢,要不是他們外籍的身份,這樣的人死了就死了,早死說不定還避免了其他s市安全的事情發生。
“王成的死,畢竟我和顧惜朝都是第一二出現在死亡現場的人,在這個案子上,我們還是應該避嫌才是。”
葉紅魚再次開口道。
“也好,王成的案子繼續還是交給聶組長負責吧,至於兩位顧問,鑒於你們前幾日在街道上遭遇槍擊事件,這幾日要多注意安全,我們正在詳細排查前幾日出現在狙擊範圍內的可疑人員。”
雖然警方也四處搜查,根據射擊角度,找到了狙擊地點,但現場並沒有殘留下任何有價值的線索,附近的攝像頭拍到的畫面,也只拍到一個身穿風衣,戴著帽子,看不清長相的身高大概在一米七三左右的可疑人選。
而這個可疑的人選,在離開那棟大樓還沒有完工的爛尾樓的樓頂之後,竟然憑空消失了。
因為顧惜朝的身份特殊,鐘局親自關注這個案子,但現在並無什麼新的線索。
“我們會小心的。不過孟氏國際調查社也得到了一些新的線索,這件案子,還是交給我們自己辦理的好,需要支持我會向局長提的。”
“也好,聶帥回頭將這件槍擊案的資料移交給顧顧問。”昨晚,市一委秦書記還特意打電話,詢問這件案子的過程,如今,顧家這位少爺打算自己親自來查,他還巴不得呢!
“好的,局長。”聶帥應道。
“對了,關於那個米國人爆頭的案子現在查的怎樣了?”這不到十天的時間,真的是五花八門的案子都冒出來了,不僅市一委秦一書一記很關注,張市一長也關心,這也關系到他在明年換屆的過程中,能不能更進一步,成為市一委常一委兼政法一委書一記的關鍵時刻。
千萬再不能出其他亂子了!
最為可疑的是,就在五天前,這個女人的個人賬戶,被人打入了五萬美金,我們讓經偵科的同事查了一查,最後追查到這個打錢的賬戶在米國,恰好是弗蘭克自己的賬戶。”
“在fbi的眼皮子底下,做出這等事來,大概不僅僅是警告這個弗蘭克,而是警告fbi!”
顧惜朝一開口,就將弗蘭克特意掩飾的身份給叫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