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惜朝根本沒理會自己這個逗逼的表弟,來到旁邊的小冰箱前,脫下剛才挖子彈時手上戴的那帶血的手套,然後從冰箱拿出一瓶礦泉水,澆了澆手。
“通緝犯,代號梅花大盜?看起來表弟你混的不錯?”葉紅魚聞言挑眉道。
“那是,想我梅花大盜從九歲出道,這些年作案金額達到五千萬美金單子不下二十單,更別說那種幾百萬的小單子了,不管是fbi還是大和警視廳出動上百人也沒抓到我,國際五大安保公司都曾是我的手下敗將,怎樣,表嫂美女,我可是比表哥更年輕貌美,我強烈建議你拋棄表哥選我吧。”
“哦?”葉紅魚聞言,當即煞有介事地圍著這小偷表弟的身子轉了幾圈道:“似乎真不錯,只比我小一歲,做個備胎還是可以的。”
“真的嗎,美人表嫂真的覺得我可以當個備胎嗎?我太高興了,高興地都快要暈過去了。”
話音剛落,他真的普通一聲暈倒了。
原來是顧惜朝在自家表弟的脖子後面砍了一手刀。
葉紅魚看的滿臉黑線。
“走吧!”顧惜朝看了一眼,暈倒在當地的自家表弟,並且還用腳將對方的身子向旁邊踢了踢,對葉紅魚道。
“這樣就走,不管他了?”葉紅魚看了一眼,小偷表弟道,不管怎麼說,這小偷表弟剛才都受了很重的槍傷,子彈雖然取出來了,但就這樣將人扔在冰冷的地上,未免不太好吧,弄不好傷口發炎,發燒什麼的。
“放心,死不了的。”
顧惜朝說完,就出了車庫,將外邊的卷簾門放了下來。
“你確信你們是親戚,而不是仇人?”葉紅魚跟著走了出來,隨口道。
“自然,有相應的dna數據可以證明。”再次回到車後後,顧惜朝懶洋洋地道。
“他剛才說的都是真的?”那個國際通緝犯,梅花大盜,雖然這個綽號實在與國際不接軌。
“嗯,兩年前,他曾在西歐偷了一車核廢料,最後不知該怎麼處理,只好自己打電話報警。讓某國警方來處理。”
葉紅魚這下,可是真的吃驚了,核廢料,這東西可不是一般的東西呀,這個顧凌晨這麼厲害。她隱約記得,兩年前,的確在新聞上見過這類報道。
“想必那個為他擦屁股的人就是你吧,難道你不怕告訴我知道這些,我有一天將這些資料在國際黑市販賣?對你們兄弟倆不利嗎?”葉紅魚很快收起了自己的驚訝,似笑非笑道。
如果凌晨表弟的確是一個很有名的國際大盜,又做了許多有名的盜竊案,那麼,世界上一定有許多人想知道他的准確信息,包括國際刑警和世界各地警方,還有各大安保公司保險公司以及許多有名的灰色組織。
讓她有些不解的是,她和那小子畢竟是第一次見面,對方就告訴了她關於他的底細。她絕不會認為這樣一個有名的國際大盜,會是一個純的像水一樣,毫無心機的人。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算了,也就說說而已,比起你表弟來,我更關心我自己的小命,這兩天那個暗箭組織並無動靜,難道他們真的放棄了對我的獵殺令?”
顧惜朝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因為警局的門口到了。
說起來,剛才他們為小偷表弟處理傷口的小區與警局也不過只隔了一條街而已。
回到她的宿舍,葉紅魚疲乏地連洗澡的力氣都沒了,也懶得理會顧惜朝,上床包了被子,就率先睡了。
顧惜朝洗澡完畢,出了浴室,就見葉紅魚已經睡著了,他沒有馬上睡覺,而是坐在沙發上,凝視著床的地方,久久沒動。
看來,這麼久了,她真的忘了他們很久很久之前其實是見過面的。
他正准備休息時,手中的電話開始震動了。
“顧惜朝嗎?白子卿現在在我的手上,如果不想讓他丟命,馬上到這個地址來。”
報上地址後,那邊電話就掛斷了。
他聽的出電話那頭的聲音應該不是原聲,而是某種合成電子音。
白子卿是他放出的關於暗箭組織的餌,如今更是盯著科多—弗朗斯的,難不成讓對方發現了?
已經不容他多想,他握了握手中的電話,站起身來,穿上外出的衣服,走到床前,盯視著床上的人兒看了幾眼,然後回頭,走到門口,打開門,關上門,像風一般消失在樓道中。
第二日葉紅魚一覺醒來,已經快七點五十了,她急急忙忙地起床,卻沒在房間內看到那個男人的身影。
要不是確信昨晚,他們兩人一起回到宿舍的,她還以為昨晚只有她一個人回來了。
簡單梳洗後,她去了辦公室,在辦公室也沒見到那男人的身影。
整個早晨,那男人就沒出現在警局,就好似突然消失了一樣。
雖然對他們的婚姻,她各種不待見,可當她已經開始習慣身邊有這麼個男人時,對方沒打招呼,突然不見,她還是有些不習慣。
中午吃飯時,她去的還是員工餐廳。
不出意料,昨日餐廳發生的事情還是成了警局最新的八卦,
並且很快,她就衛生間聽到兩個女警員八卦,她在s市警局,又多了一個隱形的綽號——顧太子的女人。
也不知顧惜朝給警局請假了沒,警局中也沒人過問他的行蹤。
也許,他是去看他那個大盜表弟了吧。她想。
到了下午時分,她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是葉紅魚嗎?如果想知道你養父的最新消息,請到xx廣場來見我。”
對方說完,不等她繼續詢問,就掛斷了電話,等她再回撥回去,已經打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