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荷看出了劉楓生的心思,知道他是不想惹麻煩,她嘴唇撤出一抹嘲諷的笑容,喊住他,也沒避開周雲梅,就直接說道,“劉楓生,你既然來找我了,大家就都心知肚明是什麼事情,很多事情也就別想著往往外摘了,就在這說,沒啥關系。”
劉楓生被許荷這樣說的,也就頓住了腳步,但是眼睛卻一直看向周雲梅,想知道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情況。
他雖然和周雲梅沒有正面打過交道,但卻是認識的,他沒想明白許荷這將周雲梅幫著是做什麼。
許荷看著他的眼神,也沒解釋自己和周雲梅之間的瓜葛,只是跟他說,“這人不礙事,她雖說是方萍英的婆婆,但卻也是方萍英他們的死對頭,她今兒落到這個地步,都是方萍英逼的,相信她也不會站在方萍英那邊的。”
微微頓了下,許荷讓劉楓生進了屋,然後還指著周雲梅,一臉輕松的道,“而且她現在已經被我綁成這樣,怎麼也翻不出我的手掌心。”
“那成。”劉楓生覺著許荷說的話也沒錯,也就懶得糾結了,直接就說方萍英的事情,“我今兒過來就是跟你說,你說的事情我同意了,你就說怎麼著吧,方萍英可不是個善茬兒,而且她現在有權有勢的,怕是也不會輕易上當。”
其實,許荷雖說一直要找方萍英報仇,但是之前她沒一個具體的計劃,因為憑著方萍英的精明和她現在的身份,她的確是不會容易上當的。
不過,今兒碰上周雲梅,許荷立即就想到了一個將方萍英引來的好辦法,她微微一笑,看著劉楓生說,“之前我也一直擔心這事,但現在我自有辦法了。”
然後,她手指微微一指,指著周雲梅,“方萍英不用我們親自去請,讓她去就是。”
周雲梅剛才看著突然進來個男人,有些蒙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以前是不是見過劉楓生,就是覺得這人看著臉熟,但又想不起在哪裡見過,不過她很清楚知道這是許荷的同伙。
她原本聽著兩人的話,心裡還在琢磨著,這兩人好似在商量著對付方萍英,兩人到底想做什麼。
她心裡有些擔心,兩人是不是要合謀害方萍英的性命或者是做什麼的,雖說她也極其臭很方萍英,但說到害人性命,她還是有點害怕。
這一見許荷指著她,她有些慌張,忙結結巴巴的道,“請什麼,做什麼,你們想讓我做什麼。”
許荷沒直接回答她的話,只是衝她狡黠的笑了下,“周雲梅,我們談個交易。”
“什麼交易。”
許荷想了想,才道,“你幫我們做一件事情,做了這件事以後,我們以前的仇恨就一筆勾銷,以後無論我落魄也好,怎麼都好,我都不會再來找你的麻煩,還有就是我不只是把這筆錢給你,還另外給你一筆錢,如何?”
說到錢,周雲梅的心思微動,要知道那兩千塊錢她得來可是真不容易,就這麼被許荷搶了,她心在滴血,這一聽說除了那些,還可以得到一筆,她幾乎立即就出聲問道,“你們……想要我做什麼?”
許荷將話說的很輕松,“放心,不會是什麼大事兒,很簡單的事情,我有些賬要和方萍英算,但是依著我現在的身份,我也沒法子正大光明的和方萍英算賬,我需要一個人幫我跑腿,將方萍英帶來這裡,我們好好算賬。”
“他呢?”周雲梅指著劉楓生問,意思是為什麼不讓劉楓生去帶方萍英過來。
“你不認識他嗎?”許荷見周雲梅好似不認識劉楓生的模樣,便好奇的問她,“他以前就住在方萍英樓上的,還和羅志勇搶過方萍英呢,而且他和羅志勇還是親戚,他是羅志勇親生母親的侄兒。”
“我記起來了,難怪覺得他眼熟。”周雲梅也不笨,很快就想通了其中的聯系,問劉楓生,“你是那劉家的兒子,對不對?”
“沒錯。”劉楓生點點頭,他當然知道其中的關系,並不意外周雲梅知道他的身份。
“難怪說和方萍英有仇,也難怪,你那個媽一直想著巴結方萍英,但是被方萍英耍了,聽說你們家就是因為方萍英不肯幫忙要倒大霉了,是吧。”
“是這樣說沒錯。”劉楓生才從家裡過來的,當然知道自己母親被方萍英耍的事情。
也可以說,正是因為方萍英一直不肯幫忙的態度,讓劉楓生覺得方萍英實在太無情了,這成為了他肯定要和許荷合伙的最後一個原因。
許荷見周雲梅也算是明白了來龍去脈,便道,“所以說我們兩人都沒法去找方萍英,這事只得你去辦。”
周雲梅明白一切之後,也沒多問,但心裡卻在衡量,這件事情自己改不改辦。
當然,起初周雲梅還是猶豫的,而且十分擔心會出什麼大事,就小心翼翼的問許荷,“你們找她做什麼呢,不是想害死她怎麼的吧。”
“怎麼可能,我們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好好的害死她做什麼,頂多就是出口氣而已。”許荷說了這些安了周雲梅的心的話後,見周雲梅的表情還是有些猶豫,她眸子閃了閃,立即又追著說道,“周雲梅,據我所知,你和方萍英的仇恨可是不比我們少吧,想必你心裡對她也憋著一股氣吧,只是沒法子報仇而已,難道你就不想著出這一口氣。”
“這……”不可否認,許荷當真是個十分狡猾的人,她這一句話完全說中了周雲梅的痛處。
周雲梅和方萍英的仇恨簡直是可以用不共戴天來形容,甚至在她眼裡,要是沒有方萍英,她的日子還像以前一樣,過的可開心了。
比如,即使他們還在鄉下過日子,但是羅志勇每個月按時寄錢回來,隨著羅志勇工資的增加,一個月生活費也會增加,那些錢都由著她支配,家裡所有人都聽她的話,她說怎麼樣就這麼樣,不知道多開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