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志勇這一說,倒是讓方萍英想起了一個東西,前世有一種可以充電的暖手寶,暖手寶裡有個小小的可以插電的發熱器,只要注水,就可以保溫。
即使冷了,再接著插個幾分鐘的電,又可以用上好幾個鐘頭,那東西可是比熱水袋方便多了。
或許,這東西在這時候可以試著做做,指定能掙錢。
方萍英起了這心思,記下來,打算哪日找個懂這些東西的人問問,看弄一個這樣的東西出來,大概要多少的本金,有沒有錢掙。
因為天氣不太好,公交車也開的慢,平時一個多小時的公交車,這會愣是開了兩個小時才到市裡。
他們到鋪子裡的時候,羅紅蘭他們都正准備去弄午飯吃了。
見今兒方萍英來了,羅紅蘭和方秀兩人都非常意外。
羅紅蘭還笑著摸了摸方萍英的肚子,開著玩笑道,“嫂子,你可得當心著些,這天冷就別出來了,別凍著我這大侄子了。”
方秀也笑著,“就是,大姐,這鋪子有我和紅蘭看著,你還不放心嗎,大著肚子要少走動的好。”
“嗯。”方萍英笑著應下,看了看鋪子周圍,笑著問道,“最近鋪子裡還好嗎,沒出啥事情吧。”
方秀道,“沒事。沒事,每天生意也還好,雖然因為天氣的原因。來這買糕點當早飯吃的人少了些,但是因為快過年了都,好多年都開始提前囤年貨了,所以咱生意也不差,有些東西還賣的經常斷貨,我本還想著明天跟曾叔那邊送貨來的人說,有些品種每天得多送些過來才是。”
“嗯。這些你們自己看著,哪種貨物需要的多些,就跟曾叔送貨那邊的人說。”方萍英進去收錢的櫃台前坐著。衝方秀偏偏頭,“對了,把這周的賬簿拿給我看看。”
“嗯。”方秀應著,立馬將賬本從抽屜裡拿了出來。
方秀才一拿賬本出來。方萍英正要她進屋去做飯。突然店門開了,伴隨著一個男人的說話聲,“方秀,我今兒得空,來幫你干活了。”
方萍英聽到這聲音,當時身子抖了下,呆住了,這男人的聲音實在是太讓她熟悉了。
她抬起頭來一看。果然是他,劉俊廷。上輩子害了她一輩子的男人。
劉俊廷這時候是二十五六歲的模樣,身形偏瘦,但五官長的非常精致,是個不可多得美男子。
前輩子,她就是被這個男人害了一生。
前世,她是一次偶然的機會認識他,之後就被他的長相以及能甜出蜜的嘴巴給迷倒了,在和羅志勇之間的關系生出嫌隙的時候,她拿了家裡的錢,跟這個男人跑了,跟羅志勇說是自己出去打工了。
後來,和這個男人在外邊生活了一陣子,她越加覺得這個男人嘴甜,會疼她,完全和木訥的羅志勇不一樣,所以便毫不猶豫的回來和羅志勇離婚了。
可是她萬萬沒想到,這個男人只是享受著做小白臉的感覺,開始見方萍英有點錢,便願意跟著她,時不時的還花些小錢哄她開心,後來當方萍英拿出來的錢花完了,他就也離開她了。
可惜那個時候方萍英已經和羅志勇離婚了,她就是想回去,也再沒了機會。
而且因為一時的鬼迷心竅,在和羅志勇離婚的時候,方萍英甚至是連兩個幾歲的閨女都沒好好看上一眼,等她再回去看她們的時候,兩個閨女已經不認識她了。
而且那時候,許荷已經趁虛而入,和羅志勇開始發展了。
所以上輩子她的後半生,是在埋怨和後悔當中度過,一切的一切,除了自己的貪慕虛榮,便是被這個男人害的太慘。
劉俊廷其實骨子裡也是個色胚子,見方萍英長的漂亮,這會又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看,他甚至都忘了人身後站著的羅志勇,衝方萍英挑眉一笑,“你就是方姐吧,我聽方秀老提起你,現在一看,方姐不只是有本事,而且人長的也好看。”
“你誰呀。”羅志勇一聽劉俊廷這話,不高興的皺起眉威懾的看了他一眼,之後又不悅的看向方秀,“方秀,這人是你朋友?”
許是被羅志勇的氣勢給嚇到了,劉俊廷脖子一縮,往外邊跑了,“方秀,你這有人,那我先走了,下次再來幫你忙。”
方萍英總算是回過神來了,她皺起眉頭看著方秀,“方秀,這是怎麼回事?”
方秀先是有些心虛,之後結結巴巴的解釋道,“就,就是一個經常在咱鋪子裡買東西的客人,這不是熟悉了麼,無事的時候就來幫咱幫幫忙,這鋪子有些重些的活,我和紅蘭還是沒法子做。”
羅紅蘭不太會看人臉色,當時還笑著跟方萍英笑著說劉俊廷的好話,“嫂子,這人叫劉俊廷,人瞧著倒是挺好,只要得空每天都來咱們鋪子裡幫忙,咱請他吃頓飯,他都不肯呢。”
方秀一聽,立馬也笑著接話,“就是,有這種不要錢的苦力,咱們不用白不用。”
說到這,方萍英有些起疑心了,“他除了幫你們搬東西,去過收錢那邊嗎,你們平常收錢的事情都是自己經手的吧。”
“是呀,收錢這事情我怎麼會讓別人經手呢。”方秀雖是這樣說,但表情是有些心虛的。
其實她和劉俊廷已經到了比常人所看到的更為熟悉一層的地步,平時要是羅紅蘭在鋪子的時候,她怕羅紅蘭會跟方萍英告狀什麼的,所以即使劉俊廷來了,她也只是讓他搬貨,給客人拿貨什麼。
劉俊廷的嘴巴甜,來鋪子裡買東西的客人都愛跟他聊天,羅紅蘭覺得能賣些東西出去,也不錯,便由著他去了。
但只要羅紅蘭不在鋪子裡,方秀就很隨意了,有時候她去裡間做事,鋪子就直接讓劉俊廷給她看著。
方萍英一瞧方秀那心虛的模樣,就知道她在說謊話。
這樣一來,這些日子鋪子裡的賬為何有些不對,大概就能找出原因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