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靜的事情後,白家處於十分混亂的地步,但是那一陣子白靜很安靜,沒再來找方萍英,也沒再來找周廣生,就好似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般。≧≧
在表面看來,白靜好似被這次的事情給打垮了,使得她精神徹底崩潰,她也不再有精力來做什麼別的事情,比如對方萍英他們進行報復。
而實際上,白靜的精神也的確是接近崩潰了,只是她與一般人不同的是,在別人來說,或許遇到這麼多事情早已沒有任何心思去做任何事情,但是她的精神越是接近崩潰的邊緣,她的心思就越加狠毒,她覺得她余生的心願,便是置方萍英於死地。
只不過,她知道在風口上,還有很多人注意她,所以她沒有立即動手,等待著一個合適的時機而已。
而在方萍英來說,她對白靜也再了解不過,白靜那從來就是睚眥必報的人,以前她都沒怎麼得罪她,她都恨不得弄死她,這次出了什麼這麼多事情,白靜必定是不會放過她的。
因此,方萍英也有自己的准備。
方萍英請警局的小隊長,黃隊長幫忙,跟他說了白靜的事情,讓他私底下派兩個身手不錯,腦袋機靈些的人,每天暗中跟蹤著自己,隨時防備著白靜出現。
方萍英心裡猜測著,白靜最是喜歡采取迂回的手段去害人,每次她害人的時候是人都知道她是有心,但最後因為苦無證據,總是逮不著他。
這次,方萍英就偏要讓警察局的人親眼所見,親手來逮,就不信警察局的人親眼看到的,還不能算是證據。
至於方萍英要的兩個人,方萍英跟隊長說的很清楚,不管他們警局如何安排,但方萍英每天付一定的工資給他們,而且每天付的錢差不多是警局工資的兩倍,這種事情自然是大把人願意做。
最後,小隊長派了四個人,分成兩撥,一撥保護白靜,另一撥拿證據。
這幾個人,每天只要方萍英出去就會暗地裡跟著。
當然,他們不會貼身跟著,都會隔上一段距離,不知情的人肯定以為他們是不認識的。
起初起碼有差不多一個月,白靜一直沒有動靜,甚至直到她們白家的事情都塵埃落定了一段時間之後,白靜都沒絲毫動靜。
眾人都以為這次白靜應該是放棄了,就連方萍英都放下心,偶爾也沒讓派出所的人跟著自己了。
終於,在這件事情過了差不多兩個多月的時候,有一天,方萍英在市那邊對賬,回家晚了些。
大概都差不多晚上六點多了,天快黑了,路上的行人也少了很多,方萍英才收拾好東西,准備回家。
因為看了一天的賬目,方萍英的精神有些疲憊,在過馬路的時候,精神不是太好,所以心裡也放松了警惕。
甚至連身後一直有人跟著,她都沒現。
過馬路的時候,見馬路上的車有點多,她便在斑馬線一邊站著。
但是,在她沒有絲毫防備的時候,心裡還想著市的尺賬目的時候,突然眼見著馬路對面有輛大卡車開過來,但背後被人重重的推了一下。
方萍英完全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往前栽去,眼看大卡車一下子剎不住車,就要直接撞上的時候,幸好傷勢已經大好的羅志勇因為見方萍英沒有按時回家,來市接方萍英,見到這種情形,羅志勇也顧不上自己的安危,直接從馬路對面跑過來,一手推開方萍英,而他自己卻站在馬路中央,眼睜睜看著大卡車迎面撞上來。
倒是也幸運,大卡車在最後一刻竟然剎住了,穩穩的停在羅志勇跟前,沒傷到羅志勇分毫,算是虛驚一場。
等方萍英徹底反應過來之後,大卡車的司機已經探出頭在罵人了。
羅志勇沒管司機的罵罵咧咧,而是直接往前衝了幾步,逮住了將方萍英推向馬路中央,正試圖逃走的白靜。
羅志勇攔住她的去路,神情十分嚴厲的喝道,“白靜,你跟我去派出所。”
白靜因為沒害死方萍英,心裡懊惱萬分,臉上的表情也十分難看,但是心裡卻還沒有失去理智,她冷笑著忘了羅志勇一眼,“你瘋了,好好的我跟你去什麼派出所,怎麼,又想將這事情嫁禍給我了?”
羅志勇反問她,“是嫁禍嗎?我親眼看到你推的萍英出馬路。”
白靜對這種事情老有經驗,既然敢做,自然就不怕被人拿到證據,她又拿出以前每次犯事後的說辭,“你親眼看到的能算是證據嗎,我還說我親眼看到是方萍英不想活了,是自己想尋死呢。”
方萍英剛才突然看見羅志勇衝出來,之後又見大卡車要裝撞上羅志勇,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愣了半天,腿也一直軟著,腦子裡一片空白,直到大卡車走了,都一直沒反應過來,想想都後怕,要是大卡車撞上了羅志勇,他這次必定是凶多吉少。
反應過來之後,她立即轉向羅志勇,掃了他全身一眼,確定他沒事之後,正好聽到白靜說的那番話。
方萍英冷笑一聲,走向白靜,淡淡的道,“白靜,你真以為你每次來同樣的招數,沒人對付得了你嗎?”
白靜看著方萍英沒說話,但眼神裡滿是挑釁,她還真確定這一次還是和以前一樣,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
“這一次,你逃不脫了。”方萍英說完,往不遠處的一個方向看了下,然後只見黃隊長帶著一個手下,手裡拿著一個相機走出來,他笑著衝這邊揚了揚相機,得意的笑道,“白小姐,剛才你在方姐背後推人的舉動我都拍下來了,這一次是人證物證俱在,你准備好坐牢吧。”
說完,他有衝方萍英笑了下,“方姐,我們的計劃總算是沒有白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