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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白貓鮮屍(1)

嫡暴 朱顏小改 2721 2024-03-17 22:52

  

  姻緣天注定,乃苦盡甘來之上上簽!

  姑娘們各求得了姻緣簽,也各自去佛堂案前給老和尚解簽,其中到底是求得幾支好簽,有沒有求得壞簽,白青亭皆統統不曉得。

  她們遮掩得有如珍寶一般,她也沒興趣去打聽。

  至於她自已姻緣的上上簽,姻緣天注定她信,可苦盡甘來是什麼鬼?

  暮鼓剛敲響,白府姑娘們便在寺裡用了齋飯,用完後各自散去尋樂。

  白青亭用好晚膳後,便讓小七留在寺裡為她安排的齋院廂房裡守著,小二隨著她去找了武光寺的住持去下棋,當她見到這個年輕主持和尚之時,其年歲之輕與相貌之俊俏皆見令她驚了好一會。

  主持和尚也就二十出頭的年歲,見著她時滿面春風般的笑容,輕念了一聲阿呢陀佛之後,便擺開了棋盤:“施主,請。”

  白青亭在他的對座盤膝坐下:“大師,請。”

  小二隨立一旁,靜若無人。

  撕殺三盤,一敗一和一勝,她不甚滿意,卻也覺得無可厚非。

  主持和尚棋藝高超,絲毫不在自小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明天晴之下,可惜她只記得這黑白子棋的下法,許多明天晴原有的下棋技藝已然全忘了,所幸她也有她的戰術,與主持和尚打了個平局。

  “施主棋藝生疏,可是以前未曾下過?”主持和尚問道,嘴角抿著一抹極淡的笑。

  “學過,亦下過,只是近數月來不曾有過閑瑕,棋藝不免生疏了些。今夜倒讓大師笑話了。”白青亭如是道,她心平氣和,並不為未勝住持和尚而有所失。

  “施主過謙了!施主棋藝雖是有所生疏,但其手法戰術卻是我前所未見之凌厲。”住持和尚含笑道,“第一局,如若不是施主尚生疏於棋子之走法,略為被動。我占不了一勝之便宜;第二局。施主已將棋子之行走熟記於心,與我對陣已微顯其凌厲之風,這一局我險險便要敗於施主手下;第三局。施主大觀全局,反被動為主動,招招殺氣騰騰,圍圍必無漏網之魚。我連連陣退節節敗北,已是定局。”

  “大師繆贊了。倘若不是大師悲慈為懷,數處讓我死裡逃生,最後一局我未必可勝了大師。”白青亭說的是實話,主持和尚棋藝精妙。只是過於執著不與殺生,這才讓她有了可趁之機。

  倘若撇開眾生*,她與主持和尚真的撒開手大戰一場撕殺個痛快。此刻她雖未必會輸,卻也不一定會贏!

  “施主佛緣不淺。在這寺中個把時日,不如多看些佛法,想必以施主之聰慧,定然有所收獲。”主持和尚提議道,其眸中之慧光令白青亭見之不禁微微有頭皮發麻之感。

  這個年輕小主持不會是看出她什麼來了吧?

  白青亭心中疑惑,面上卻是半點不顯:“多謝大師,青亭有此法緣,自當從命。”

  不就是幾本佛法麼,看就看了,她就不信了她還能看出什麼花來。

  主持和尚滿意地點頭道:“一飲一啄,莫非前定。施主大智,應當知曉此言深意。”

  白青亭大概知曉“一飲一啄,莫非前定”這八個字的意思,它是一句佛家術語,說道凡事皆有因果,與“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有時莫強求”有相通之意。

  “湛湛青天不可欺,未曾動念已先知,善惡到頭終有報,只爭來早與來遲。”白青亭答道,她引用了前世她在《寶鑒篇》中看到其中一句。

  住持和尚年輕俊俏的面容仍舊是慈眉善目:“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後世果,今生做者是。施主通曉佛理,果真是與我佛有緣。”

  白青亭笑而不語,她會知曉一些佛理,那不過是前世為了與一個執著殺人犯作溝通時之用,她才去通讀了好數十本佛理大能的書。

  後來她果真與那個殺人犯相談甚歡,當夜她便留在了殺人犯所在的寺廟裡。

  沒錯,他是個吃齋念佛的和尚,雖不是主持,可也是個名氣頗為響亮德高望重的大師級人物。

  就在那天夜裡,在他潛入了她的房間,將鋒利明亮的突擊刀高高舉至假裝熟睡的她身前時,她一把躍起與他撕打成一團,而顯然的她一把早備好的手術刀並不是他手中那把突擊刀的對手。

  在軍刀中,突擊刀純格鬥之用,它在格鬥時全力突刺的挑、刺皆迅速鋒利,是一種防身格鬥能防能守的利刃。

  可惜他雖對她起了虐殺的興致,卻完全不了解她,相反地她卻非常了解他,且是有備而來。

  在他瞪著不可置信的雙眼轟然倒地之時,她已受了不輕的傷。

  他的身手極好,若非不是她先在房裡點燃了無色無味的迷香,她必喪命於他之手。

  他倒地後,她為了以防萬一,還給他打了強度麻醉的一針,她方放心地將他裝入麻袋中,連夜背下山回到她山下臨時租住的民房。

  就在那間小民房裡,在那個寂靜安然的夜裡,她將他制成了她生命中的另一具鮮屍。

  完美的句話,完美的結局。

  此刻想起,白青亭仍禁不住美美的一笑。

  在她起身向住持和尚告辭之時,剛踏出住持和尚打坐修佛的禪房,她便看到了白藍依,似是還等了她有一會了。

  

  迎著白藍依美如花開的笑容,白青亭問道:“怎麼了?這麼冷的天睡不著尋三姐閑話來了?”

  白藍依嫣然一笑,點頭道:“嗯,我去廂房尋過三姐,小七說你來禪院尋住持聽大師說說佛法,我便跟著來了,剛到一會,三姐便出來了。”

  白青亭提步便走,白藍依緊緊跟在她身側,她問道:“有何事便說吧,說完了你也快回廂房歇著暖和去,莫再出來挨涼受凍,可知?”

  對於白青亭言語中的關懷,白藍依很是受用,連連點頭道:“是,三姐!我就是想來問一聲,這大雪一直下,我們也走不了,可怎麼辦才好?”

  “不怎麼辦,待雪停了,讓林護頭帶人前去大道清理一番積雪,我們的馬車可通過了,我們便也可回了。”白青亭回道。

  一路走著閑話回了白府姑娘們所暫的齋院,到了齋院,白青亭便讓來尋她聊天的白藍依自個回廂房歇著去,她自已也回了廂房。

  一入廂房,撲面的暖氣令她精神一振,小二隨著關上房門,將冷風隔在門外,這暖和便更令人舒怛了。

  雖說寺廟所能供應的銀炭極少,火盆絲毫不及白府中的十分之一的多,可這廂房裡怎麼也要比外邊院落要暖和。

  接過小七遞過來的暖爐抱著,白青亭邊走入內室邊問著小七:“那白貓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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