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定縣獨立團騎兵營與日軍20師團騎兵聯隊開始碰撞到一起,“鏘鏘”金屬碰撞的聲音不斷響起。
黃剛和黃國華兩個人熟練的使用馬刀劃破日軍騎兵的腹部,一名名日軍騎兵開始從戰馬上摔下,鮮血順著日軍騎兵傷口流淌出來,地面開始被血液染紅。
最原始的面對面搏殺已經開始了,日軍騎兵是占據著人數的優勢,他們在作戰中明顯是取得一定優勢的。
但是騎兵營在各自長官的帶領下,他們展現出很大的勇氣,面對人數眾多的日軍騎兵,他們沒有絲毫畏懼。
騎兵第三連副連長葛海峰右手握著馬刀,凡是靠近他的日軍騎兵都會被他輕松的給解決了。
一名日軍上尉察覺到了葛海峰出手不凡,這名上尉催促戰馬朝著葛海峰衝了過來。
鋒利的軍刀在陽光下閃爍著謠言的光芒,葛海峰眼看著日軍上尉不斷靠近自己,他嘴角露出輕蔑的笑容。
戰馬在前進,葛海峰右手緊緊握住馬刀,當日軍上尉軍刀朝著葛海峰腹部刺過來的時候,葛海峰急忙用馬刀抵擋,同時他右手快速移動,馬刀鋒利的刀尖劃破了日軍上尉的喉嚨,鮮血順著日軍上尉喉嚨噴射出來。
日軍上尉臉上露出不甘心的表情,但他身體卻是軟軟的從戰馬上摔下。
馬鐙纏繞住日軍上尉的右腳,戰馬帶著日軍上尉拖行,日軍上尉面龐不一會便是面目全非。
只不過日軍上尉已經感覺不到絲毫的疼痛,他早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氣息。
騎兵的原始搏鬥依然是在繼續,幾乎每一秒都會有人從戰馬上掉落下來。
失去主人的戰馬不斷的奔跑著,一些與主人感情身後的戰馬則是停留在戰場,他們用頭部輕輕撞擊倒在地面上的主人。
但是她們的主人早已經沒有了生命跡像,無論他們做出什麼樣的動作,都不會得到自己主人的回應。
雙方騎兵展開對戰的同時,日軍兩個坦克中隊卻是停止了前進。
二十輛坦克衝出煙霧後,坦克裡面的裝甲兵視線變得清晰起來,只是現在中日騎兵已經混戰到一起,他們是沒有任何辦法進行射擊了,一旦他們展開射擊,難免是要誤傷到自己人的。
兩名日軍裝甲兵上尉經過商議之後,他們決定將坦克停留在原地,等待射擊的機會。
要知道騎兵的拼殺是要借助戰馬衝刺的力量,這也就意味著,騎兵營的部隊與日軍騎兵進行拼殺後,他們會出現在坦克的面前,日軍裝甲兵所等待的,就是這個機會。
只要騎兵營出現在坦克面前後,二十輛坦克便會開始展開最凶猛的射擊,他們會將騎兵營的騎兵全部解決。
同樣的,騎兵營的部隊會出現在坦克的面前,而日軍騎兵部隊則是會出現在騎兵營機炮連的面前。
不過趙偉可是不敢等待下去,因為他很清楚坦克會給騎兵營造成什麼樣的威脅。
兩門機關炮迅速被裝到卡車裡面,卡車快速的朝著側翼行駛了過去。
六門步兵炮開始將炮口對准日軍坦克,一顆顆榴散彈朝著日軍坦克發射了過去。
因為雙方距離的原因,榴散彈雖然擊中了坦克裝甲,並且在坦克裝甲上爆炸,但是卻並沒有給坦克帶來太大的威脅。
日軍的玩具坦克畢竟是坦克,他們是有一定的裝甲厚度,如果不使用專門的穿甲彈,在遠距離上是很難給坦克帶來威脅的。
步兵炮發射的榴散彈對輕重機槍以及步兵會起到毀滅性的打擊,但是用來打遠距離的日軍坦克,效果顯然是很差的。
日軍坦克受到了榴散彈的炮擊,兩名日軍裝甲兵上尉立即開始進行反擊。
坦克的炮塔開始轉動起來,黑洞洞的炮口指向遠處的天空。
炮彈被裝填,隨著坦克開始顫抖,一顆顆的炮彈被發射了出去。
二十輛坦克集中坦克炮對六門步兵炮展開了射擊,但是坦克裝甲兵做夢都不會預料到的一點就是,六門步兵炮的炮手們發射出去榴散彈後,炮兵們便迅速的推著步兵炮轉移了。
與日軍四一式山炮相同,九二式步兵炮重量很輕,幾名炮兵便能夠推著步兵炮進行迅速的轉移。
坦克和步兵炮的距離超過了一千米,這個距離步兵炮是很難對坦克構成威脅的。
但是日軍坦克炮想要摧毀幾名炮兵就能推著到處亂跑的步兵炮,這也不是一件很輕松的事情。
坦克的注意力完全被六門步兵炮吸引了過來,炮兵們推著步兵炮進行轉移後,他們會立即發射炮彈。
第一顆榴散彈打在坦克裝甲上沒有造成任何的傷害,但是第二顆榴散彈打在同樣位置的裝甲上,坦克明顯是受到了壓力。
坦克內部的裝甲兵們迅速鎖定,他們快速的發射炮彈,可步兵炮轉移的速度卻是很快的。
步兵炮和坦克打起了游擊戰,坦克的注意力完全被吸引,他們開始忽略到自己側翼的情況。
騎兵營一旦出現在坦克的面前,後果是不堪設想的,他急忙催促司機加快行進速度。
卡車速度提升起來,不一會的時間,卡車快速的迂回到了日軍坦克的身後。
六門步兵炮射擊取得了不錯的效果,六門步兵炮發射出數十發炮彈後,日軍四輛九五式坦克被打壞了履帶,兩輛九五式坦克的炮塔被擊毀,這六輛坦克已經出現了損壞,但坦克機槍卻依然還是能夠使用的。
不過六門步兵炮開始付出了代價,兩門步兵炮因為沒有來得及轉移,被日軍坦克炮發射的炮彈擊毀。
中日雙方的騎兵漸漸分開,決戰的地點上擺滿了穿著灰色軍服的騎兵營屍體與穿著黃色軍服日軍騎兵屍體。
血腥的味道覆蓋了空氣,活下來的騎兵們馬刀和軍刀上滴撒著鮮紅色的血液。
兩名日軍裝甲兵上尉看到機會出現,他們沒有絲毫猶豫,坦克機槍開始迅速展開了射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