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軍第七師部隊在得到久野村桃代的命令後,他們迅速開始集結起來,一千多騎兵部隊浩浩蕩蕩朝著偵察連圍困過來,佩帶著少將軍銜的師長在最後面指揮作戰,三個騎兵團在他指揮開始凶猛衝鋒。
偵察連可不是吃素的,在葛海峰帶領下,偵察連戰鬥力在預備第一團連級單位中僅次於裝甲連,這還是因為裝甲連占據著坦克等裝備上的優勢。
葛海峰發現偽軍騎兵分成三股朝著自己衝了過來後,葛海峰立即開始下達了作戰命令。
偽軍部隊是占據著優勢的,葛海峰知道自己這個時候必須要撤離了。
但是被偽軍騎兵追趕撤離,這可不是葛海峰可以接受的事情,在葛海峰看來,即便自己部隊要撤離,那也是要堂堂正正的撤離,而不是被一群二鬼子追趕著狼狽撤離。
三挺馬克沁重機槍迅速被架設起來,三挺捷克式輕機槍也被架設起來,裝備湯姆遜衝鋒槍的的班長們被葛海峰部署在最前面,葛海峰揮舞著軍刀,他目光朝著偵察連官兵們看了過去。
“弟兄們,二鬼子雖然人數不少,但是我們沒有必要害怕,咱們一個偵察連吃掉一千多二鬼子不可能,但是二鬼子想要全殲咱們,或者是想讓咱們狼狽逃離,這是不可能的,和我衝過去,讓這些二鬼子看看誰才是真正的騎兵。”
葛海峰揮舞著馬刀,鋒利的馬刀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他臉上露出堅定表情,目光朝著三百多偽軍騎兵看了過去,這股偽軍騎兵是從正面衝過來的,另外兩個騎兵團則是分別在兩側展開,偽軍騎兵想要一舉全殲偵察連。
騎兵第七師的少將師長已經開始停止前進,這些投靠日本人當漢奸的軍官們,很少有不怕死的,他們可是比任何人都惜命。
舉著望遠鏡朝著偵察連看了過來,偽軍師長臉上露出不屑的表情,他覺得這一次就算自己騎兵部隊不能全殲這股八路軍騎兵,也能夠將他們擊潰,他是認為自己部隊是占據著很大優勢的。
“噠噠噠!”馬克沁重機槍率先展開了射擊,三挺馬克沁重機槍展開了掃射,一顆顆子彈迅速朝著偽軍騎兵們打了過去。
緊接著捷克式輕機槍也開始展開了精准點射,六挺輕重機槍從側翼組織起交叉火力網,朝著偽軍騎兵們打了過去。
葛海峰抽打戰馬,戰馬快速奔跑起來,一百多騎兵跟隨在葛海峰身後,快速朝著偽軍騎兵衝了過去。
戰士們臉上沒有任何畏懼的表情,哪怕他們知道對方是占據著絕對優勢,但是他們沒有害怕,他們也沒有任何興奮,只是他們眼睛裡面露出凶狠殺意,代表著這些戰士們可不是好招惹的。
馬刀被戰士們揮舞了起來,戰馬在快速的朝著前面奔跑。
六挺輕重機槍不斷展開射擊,偽軍騎兵已經付出了數十人傷亡。
偽軍師長臉上的表情漸漸出現了變化,他眉頭緊緊皺了起來,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了,眼看著騎兵21團已經付出了數十人傷亡代價,偽軍師長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他沒有想到對方在這個時候竟然還敢把攜帶的輕重機槍架設起來射擊。
他更是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敢對騎兵21團發動反衝鋒。
“快,快給騎兵22團和騎兵23團聯系,讓他們迅速從兩側夾擊八路軍騎兵部隊,絕對不能讓騎兵21團和八路軍騎兵單獨交戰。”
偽軍師長放下了望遠鏡,他眉頭緊緊皺了起來,他急忙開始下達了命令。
即便騎兵21團還有兩百多騎兵,但偽軍師長心裡有一種感覺,那就是騎兵21團絕對不會是一百多八路軍騎兵對手。
兩個騎兵團得到命令後,他們迅速開始朝著偵察連衝了過來,但是他們的速度還是慢了一步,偵察連已經開始與正面衝鋒的偽軍騎兵21團交戰,雙方已經開始衝鋒到了一起。
葛海峰右手揮舞著馬刀,借助戰馬的衝力,葛海峰的馬刀輕松隔斷一名偽軍騎兵頭顱。
緊接著葛海峰快速抽回馬刀,他將鋒利的刀尖朝著一名偽軍騎兵心髒位置刺了進去。
“鏘鏘”金屬碰撞的聲音不斷響起,越來越多的偽軍騎兵開始從戰馬上掉落在地上。
葛海峰一馬當先,他目光朝著後面的偽軍師長看了過去,看到偽軍師長那金燦燦的領章,葛海峰右手緊緊握住馬刀,他快速催動戰馬朝著偽軍師長這裡跑了過來。
六名手持湯姆遜衝鋒槍的班長急忙跟隨在葛海峰的身後,他們生怕葛海峰會出意外。
與此同時,朱家川河南岸,第二營部隊已經追趕到南岸這裡,看著已經通過橋梁渡河的日軍部隊,王鐵牛第一個朝著橋梁那裡衝了過去,他可是個暴脾氣,自己部隊在縣城有數十名戰士傷亡,王鐵牛是想要給這些戰士們報仇的。
好在第二營營長付濤急忙趕了過來,付濤立即讓警衛員拉住了衝動的王鐵牛。
舉著望遠鏡朝著對岸看了過去,付濤可是留了一個心眼,他讓部隊暫時隱蔽待命。孫衛國的話始終在付濤耳邊徘徊,晉升中校營長的付濤很謹慎,他知道現在他做出任何舉動,不但關系到他自己性命,也關系到第二營數百名官兵性命,這便是孫衛國常常說的話。
“營長,還愣著干什麼啊,在不渡河追趕的話,小鬼子可就沒影兒了,到時候我們想要找到他們都困難了。”
王鐵牛來到了付濤面前,他看著付濤,語氣有些抱怨的說著。
“對岸有古怪,你看那些地方土壤顯然都是新翻的,要是小鬼子沒有在對岸設置陣地才怪呢。我們還是先等等,看看情況在說,更何況團長知道我們追趕日軍部隊,他肯定會迅速做出決定的。鐵牛,團長可是說過很多次了,指揮部隊作戰,可不能衝動和意氣用事,現在全營數百名官兵戰士性命,都是被我們捏在手上的。”付濤語重心長的說著。
王鐵牛舉著望遠鏡朝著對岸看了一眼,他臉上還是帶著不甘心的表情,他是很想帶著部隊衝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