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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要說這世上對女人的好,除了先生我還真沒見過第二個男人這樣(為書友_1657630親補更)

總裁的假面愛人 夜飛葉 3858 2024-03-17 22:52

  

  電梯到底,她卻沒下,慢慢蹲下來。被來往的人奇怪的看著。

  來路縱使坎坷千百倍!她能忍,可是最終她敵不過那一句野鴛鴦!

  人已如浮萍,再隱忍誰知!

  “太太,你哪不舒服?”

  電梯停在地下車庫,頭頂上,胡大的聲音。

  胭脂抬頭,扶著電梯的牆站起來,走出去,搖搖晃晃的背影兒:“沒事,我很好——”

  “太太,完成先送您回家吧。”胡大按停電梯急匆匆追出來。

  這些天一直在公司幫著殷斐處理事情,包括安置小吳的後事。

  剛才是接到金婉柔的電話,說殷母心髒病住院,要不,他還是沒時間來這裡。

  畢竟他以為殷斐有殷母照顧,又有胭脂做特護,他暫時幾天不來也沒什麼的。

  誰想殷母又出事了。

  “不用,胡叔,我——沒,什麼——”說是沒什麼,聲音卻哭出來。

  胭脂飛快的走幾步,找到自己的車,坐進去,發動,急急開走。就像身後有人在追趕一樣。

  她只想快點逃離這個地方,回自己的家。

  那裡有小饅頭有王阿姨那裡才是自己的地方那裡才溫暖。

  本來她以為他才是她的港灣,可是沒想到,在他失憶後判斷他們的關系竟然是野鴛鴦。

  竟然是他都不屑的。

  他不屑卻和她在一起,那為什麼?

  人有時候就是這麼脆弱,千言萬語可以不在乎偏偏一句話就是死穴。

  這些年來,胭脂內心裡其實一直是介意這樣一種名不正言不順的關系的。

  只是他和她那麼好,只是他們還那麼年輕,她以為有大巴的時間可以設計未來有大巴的時間來構建以後。

  她以為他的心裡和她是一樣的,她只是沒想到原來,站在客觀角度,他把這叫做野鴛鴦。

  眼淚就像下雨,她的眼前需要一個雨刷,就像滂沱大雨中刷車窗一樣,滴滴答答的把她的視線刷清楚。    

  心區連同整個胸腔都憋悶至極,憋的她無法呼吸,每一小口呼吸都那麼艱難。

  協和醫院到租住的房子好在不遠。

  胭脂灰著臉,回到租住的房子。

  房子上下一起兩百多平,比起之前的別墅是小多了。所以只留下了徐嫂,王阿姨帶小饅頭做些家務事,司機保安什麼的已經暫時辭退了。自然胡大也不方便住進來。

  此時還是上午,胭脂出去才不到半天,王阿姨在給小饅頭織毛衣,徐嫂便和王阿姨聊天便摘青菜准備午飯。

  看見胭脂忽然進來,都吃了一驚。

  她的臉色灰頹頹的,帶著冰氣,兩個人你看我看你都沒敢吱聲。

  似乎胭脂從來沒有這樣過。

  胭脂也沒在客廳停留,直接上樓,關上房門,身體倒在沙發裡。

  望著棚頂發呆。

  許久,敲門聲。

  “囡女,吃飯不了。徐嫂特意做了你愛吃的西湖醋魚。”

  胭脂從神游中回過神,攏攏頭發。情緒已經稍微的平復,剩下更多的是麻木。

  “哎。“胭脂應了一聲出門。

  王阿姨看見她出來算是放下一顆心,急忙跟過來:“今早小饅頭可乖了,說他長大要當大廚給爸比媽咪做好吃的。“

  王阿姨故意的活躍氣氛。

  胭脂笑了笑,提到今早小饅頭,她的心還是糾結著對不起,早上孩子眼巴巴的瞅著自己燒湯,那麼美味的鮮魚湯,自己多一口都沒舍得給孩子喝,給孩子留的那兩口都不夠大人咽下一大口的。

  然後拿到病房,都讓金婉柔,一股腦的倒進垃圾桶。

  現在她想起來,心還是難受的。

  她對不起孩子,對不起這個聰明乖巧懂事的兒子。

  這樣好的孩子不應該來到她身邊,因為,她連給他一個爸爸的能力,都沒有。

  眼淚刷的就流出來。

  “哎呦,這是,怎麼了?回來就不開心。”王阿姨抓住胭脂的手。

  胭脂就在樓梯上嗚嗚咽咽哭起來。

  王阿姨一時麻爪。

  拍著胭脂的後背:“囡女不著急,有什麼事慢慢說。”

  徐嫂端著一碗湯從廚房走出來,愣在客廳。

  她和胭脂認識時間短,也沒王阿姨熟,對於這位女主人和男主人之間的復雜過往也不甚了解。

  不知道怎麼勸,只好傻噠噠的看著。

  胭脂哭了一會兒,平復下情緒,擦把淚對王阿姨說:“沒事,我就是想起早上,都,沒讓,兒子,喝口湯,覺得對不起孩子。”

  “嗨,這點事啊。沒事,小孩子吃吃喝喝的時候還不是在後面吶,以後只會比我們這輩過的好不會差的。這孩子差不了將來。再說小饅頭長的就一副福相啊,大耳垂輪,大肚騙騙,肥頭大耳的——”

  胭脂苦澀的心被王阿姨這幾句臭詞亂用逗說的哭笑不得。

  “王姨,你這是形容小肥豬呢。”

  “嘿,我不會說什麼形容詞,反正是誇誇咱小饅頭,你別為孩子擔心,孩子好著呢。”

  “王姨,趙叔在這b市住的還習慣不?“

  “挺好的。胡大哥給他安排在公司後勤倉庫裡做事,福利待遇什麼的都定定不錯。”

  胭脂抿唇。

  趙叔剛來,如果自己要說想回a市,有點太不是那麼回事了。

  可是,這裡在租下去還有意義嗎?

  她不想做北漂,她是為了他才來。

  如果這個主角都不存在了,她留在這還有什麼意義。

  欲言又止。

  “囡女,你是有事吧,什麼事盡管說。”

  走下樓坐進餐廳,王阿姨琢磨出了胭脂的意思。

  “殷斐的媽媽,心髒病犯了。”

  她木訥的說。

  “哦,那,你不去看看,畢竟是,殷先生的媽媽。”

  胭脂靠在椅背望著天棚:“是因為我。”

  餐廳立時寂靜了。

  徐嫂拿著湯勺都沒敢舀下去。

  大眼瞪小眼的看著胭脂那般悲涼無奈的表情。

  “囡女,別人不知道我知道你,你不會的,出什麼事?”

  “然後,他們所有人把我踢出局了,包括,殷,斐。我似乎,沒臉在進那個病房的門,沒臉再見他——”

  語調又哭起來。

  徐嫂舀了一碗湯端到胭脂面前,終於插上一句話:“太太,我說句不中聽的,太太不要計較現在先生的態度,他不是失憶了嗎,要說這世上對女人的好,除了先生我還真沒見過第二個男人這樣。太太還是往遠了看,別計較眼前的,先生對太太那麼在乎,那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呀。”

  “對,對,小徐說的對,我這張嘴就是笨,說不好,咱不能和一個病人計較是不是。殷先生,對你,真的超級愛護的,你看上次你失聯,殷先生知道家都沒回,馬上開車去療養院又斷定你去a市,一個重要的商業合同都沒簽就去找你。聽胡大哥說,這個工程前期投資了幾個億,看看,幾個億啊,就因為找你——”

  說到這發現徐嫂在瞪她,王阿姨打住話頭,她知道自己口才不行。

  但是就是表達那意思唄。

  胭脂頹敗的托腮,湯勺攪拌著湯碗;“是我不好。要不是我,小吳不會死,殷斐也不會,這樣子。”

  “太太,事情都過去了,不提了,就說眼下,你照顧先生要是有什麼委屈,還是包含著點,畢竟,你們是夫妻還有孩子——”

  徐嫂比王阿姨反應快,安慰的也比較現實。

  但是,這句夫妻,又讓胭脂想起了殷斐說的野鴛鴦。

  是自己計較了嗎。

  玻璃心了?

  感性的難受漸漸褪去,胭脂漸漸的理智,是啊,自己計較什麼呢。

  

  何況平時他對自己的真假自己難道還不知道嗎,不計較了。

  想到這,大口的喝掉碗裡的湯。

  擠出一點笑;“我沒事了。你們慢慢吃,早上起的太早,我去睡一會兒。”

  “去吧去吧,多睡一會兒,晚飯我喊你。”

  兩個中年女人樂了。一起寵愛的催她上樓。

  這個女主人一點架子沒有,相反還很是鄰家女孩的善良懂事。

  難得遇到這樣和諧的雇主。

  胭脂經過王阿姨和徐嫂的規勸,也覺得自己是太孩子氣了。忍了那麼久怎麼就這一天忍不住了。

  明天,她要和殷斐解釋下,殷母那裡,她也需要去看看,畢竟是殷斐的母親,她狠,可是胭脂狠不下那個心。

  第二天一大早,剛吃完早餐。

  胭脂正在客廳給小饅頭挎上小書包,門鈴響。

  王阿姨去看門:“胡大哥,來來來,現在您都還是稀客了。早餐還有一起吃吧。”

  胡大,面容尷尬的和王阿姨打招呼,然後眼光看著胭脂。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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