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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他說她是傻女人,二缺女人,她相信自己是的

總裁的假面愛人 夜飛葉 3842 2024-03-17 22:52

  

  低垂的視線裡卻看見他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捏住自己的下頜,輕輕的:“包子,不行,你消化道需要休養,要麼吃粥。”

  他柔聲說,聲音輕柔寵溺的像哄小饅頭。

  “嗯?就要吃包子。”胭脂自己都被自己的發嗲驚到了,繼而看見殷斐那雖然柔情卻毫不妥協的眼神:“那,除了粥呢?”

  “還是,粥。”殷斐雖然和胭脂黏在一起明顯意猶未盡,但還是伸手去拿錢包揣進休閑褲的褲袋。 

  “還必須是清粥。”

  說著便在胭脂面頰上吻了下便出門。

  一阿瑪尼運動裝,優雅紳士的氣質不行不行的。

  在門口身影即將消失時還回過頭來,食指中指貼唇,對胭脂甩個飛吻。

  胭脂立時被瀟灑英俊挺拔的男人迷的有點五迷三道的感覺。

  這樣優秀的男人,他去給自己買粥去了。

  這樣迷人的男人,他能隨時隨地為自己去買一碗粥,而且是跑遍大半個帝都。

  啊,這種感覺,好舒服,好安全,好有依賴感,怎麼自己以前不覺得?

  還是苦撐了這些年,又接連經歷了這幾件事,徹底把她強撐著的女漢子精神給壓垮了。

  反正,現在她的心裡已經沒有了事業,沒有了公司,沒有了自己是拯救宇宙拯救傑芬幾百人命運的道德神抵。

  她就像安安靜靜黏黏糊糊的依偎在殷斐身邊。

  以前嘲笑某些女人有愛情沒人性,有男人不要女人,嘲笑某些女人一和男人在一起就做出一副小鳥的樣子看得人反胃。

  現在,統統都被她自己推翻了。

  世界上存在的事物都是有道理的。如果你不能理解,那是你還沒時機體會。

  不論好壞,不論酸甜苦辣。

  就感情層面來說,所有的女人,如果可以,都會變成小鳥,也都願意變成小鳥,依附在男人這棵強壯庇護的大樹上。

  開天辟地,天荒地老,女人要的永遠是愛,是被愛,是互相愛,是感性的情和愛。

  理智和理性是給男人的。

  女人就是水,小時候是天水,長大了是清水,即使走錯路了也是泥水,終究是水。

  要不怎麼母系社會就沒了被男權社會取代了呢。

  只是有人巧合的遇到,有人不巧沒遇到。

  或者有人發現了自己的那棵樹,而有的人卻樹在眼前看不出。

  以前,她就是那種樹樹在眼前卻不願意相認不願意承認的人。

  他說她是傻女人,二缺女人,她相信自己是的。

  她耗盡了半生的眼淚去跟他別扭,去躲去藏,甚至差不點藏進別人的婚姻裡,幸好,他一直在那裡,等著,沒走,然後找來了。

  曾經,空了三十年的心海,拒絕相信一切真情,拒絕接受一切要激起它平靜的漣漪的愛的感情。

  害怕被傷害而寧可殘忍的拒絕。

  害怕被辜負而寧可躲在角落裡哭泣的孤單。

  如今,真的真的都被殷斐填滿。

  此生此世,今生今生,來生來世,她,胭脂,願意為他,殷斐,而活。

  為他而勇敢接受,改變,修整,為他,做一個世間最好的女人。

  如果說,愛也是一種能力,胭脂承認自己以前不是沒有,卻是欠缺。

  但是,殷斐,他教會了她什麼是愛,什麼是敢愛,什麼是互相愛!

  她愛他,更感謝他!

  十天後,胭脂出院。

  小饅頭已經被殷斐轉到了b市軍區的一所幼兒園。因為胭脂喜歡清靜,殷斐讓胡大把東城區的一間小單棟別墅收拾出來給胭脂和兒子住。

  接胭脂出院的車上,氣氛一時有點生硬。

  “殷斐,我,可以回a市嗎?”一想到從此就要隨著殷斐住在b市,這個龐大的人多的喧鬧的足以把她淹沒的帝都,胭脂就忐忑。

  身心有點抖。

  又要適應一個陌生的地方和人群。

  如果說當年一鼓作氣到加拿大還是因為年輕氣盛和自口氣的話,剛在a市穩當沒幾天,現在又要留在b市,她真的,沒做好這個准備。

  況且,這些年太漂泊,她真心累了,想安靜的生活,不要再到處漂泊不要在將心安頓在路上。

  殷斐的臉色透過後視鏡給胭脂一個眼神的警告:”老公在哪你就得在哪。小饅頭已經轉過來了,難道你想我自己帶兒子?“

  胭脂自知再嘟噥下去也是徒勞。

  現在的她突然一點不想和他強了。不想看他臉上有什麼陰雲密布,更不想是因為她而蹙眉。

  轉過頭看著車窗外。陌生的各種形狀的高樓,陌生的氣息。

  移回目光,欲言又止。

  正開著車的男人,玉竹般的手指靈巧地把轉方向盤上,俊朗堅毅的側臉目不斜視。

  他開車的時候向來話少。流露出天生的倨傲冷漠。

  但是,當他感應到她的目光,便移過視線,魅惑的送個眼神給她。

  胭脂,嘆息一聲,莫名其妙的低下頭。

  “怎麼?”

  殷斐趁著等紅燈時,從煙盒裡抽出一根香煙,深邃柔情的視線瞧著她低頭,雙手絞在腹前。

  視線從她的臉上漫過全身,落在白色包臀的a字裙由並攏的肉色絲襪的雙腿的縫隙,露出一點點白色的裙下風光。

  “以後,不允許穿膝蓋以上的裙子。”

  

  胭脂傾身,趴在殷斐車座位的椅子背上:“殷,斐,你,確定我要在這邊居住嗎?”

  “恩?”殷斐粗眉瞬間挑起,原本溫柔魅惑的聲音多出一份冷厲:“老公老婆不住在一起,難道做情人一周一會嗎?”

  “我,不是,哎呀你淨瞎說,我是說,我有點,害怕,你的世界。”

  胭脂深呼吸,垂著腦袋,表情軟塌塌的示弱,扭捏著拽著裙角,終於把一直想說的,一直擔心的卻一直倔強的不肯示弱的話說了出來。

  那種官宦的豪門的世界,她不懂,其實也不想參乎,但是為了殷斐,她考慮試一試了。

  男人抽著煙,忽然停車,回手摸摸胭脂低垂的腦袋:“我帶你去看看爺爺。”

  “啊?你,爺爺?”胭脂猛的抬頭,有點吃驚和擔心。

  四目相對,男人皺眉,表情凝重地瞧著女人眼圈微紅受了驚的樣子,篤定的揉揉她的頭發。

  轉過身,車子開始調頭轉彎。

  殷斐的爺爺,她那年在b市做禮儀時一次儀式上不是見過嘛,器宇軒昂的一個老年人,備受尊重的功勛高官。

  怎麼一下子就見這麼大的家長。

  先見媽媽不好嗎?

  但是這些話卡在喉嚨裡,殷斐已經開車上了高架橋。

  “殷斐——”

  “沒事,有我。”

  男人回答完她的忐忑,卻是閉了眼睛,再睜開,暗光裡淚光瀲瀲的把臉轉向車外。

  胭脂只看見他的側臉忽然的冷漠,陰沉。

  心裡一抖。

  這樣的他這樣的表情,她已經好久沒見了,這十天膩在一起,他的眼裡除了溫柔就是寵溺。

  渾身仿佛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但是,她信他,現在,她不會再因為他一點點的情緒變化就懷疑他了,她信他。

  緊張的緊緊嘴角,等著去見他家的最高統治者,最大家長。

  殷斐始終神情陰郁的一言不發,控制著車速,漸漸甩開一路的人煙,帝都的繁華,往b市西郊駛去。

  緩緩開上一片坡地,遠遠看見高聳的牌樓,是一處烈士陵園。

  胭脂心一晃,烈士陵園,八寶山?

  “殷斐?”

  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吃驚,難道殷斐的爺爺,在這裡?安息?

  殷斐把車停在空曠的車位。

  雖是上午,卻又霧霾,昏青晦暗暗的天色裡,殷斐的臉色很不好。

  骨子裡散發著一股悲涼,寒氣。

  他繞到車這邊,給胭脂打開車門。黑色的襯衫西褲皮鞋,

  他挽著她的冰涼的小手朝山坡上走。

  一路青松翠柏,肅穆清冷如同給整片區域覆了一層秋霜。

  越往山上走,殷斐身上的寒氣越陰郁,拉低了周遭十米範圍的氣壓。

  胭脂緊緊的挽著他的手臂,有點害怕。

  八寶山革命烈士陵園,胭脂還從來沒有來過。

  從小被教導的敬仰之情,莊嚴肅穆等等詞彙,一股腦的浮現眼前。

  但是,殷斐,帶她到這裡,做什麼?

  難道真是他的爺爺,已經去了?

  這十天無論休閑衣服還是修身西裝,殷斐穿的都是黑色的,但是胭脂一點沒多想,因為本來他也喜歡穿深色系列的。

  此刻,身邊的自己的男人深邃,安靜的可怕,沉穩陰郁的不可捉摸。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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