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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一百六十三(小年快樂)你要我吧

  

  樹杈上的鳥兒們早已驚亂的四處飛。

  山包看著小。

  下去一看便知。

  昂卡的鼻子伸的長長的,似乎早已聞到了那勾他的味道。

  那顆蠢蠢欲動的心早已沒有地方安置。

  拖著琉璃,琉璃踉蹌的摔在地上。

  昂卡踢了她一腳:“媽的,休想耍花樣,趕緊跟老子下去。”

  白瑾澤眸底殺意已起。

  琉璃爬了起來,腳步迅速的跟上了昂卡。

  昂卡握著手裡一端的繩子想讓琉璃先跳下去。

  但是他細細想了想,害怕琉璃跳下去後,白瑾澤對自己暗下殺手。

  經過反復的思量,昂卡決定自己先下去,但是必須讓琉璃站在自己的旁邊,白瑾澤必須離他有一段距離。

  這兩個條件白瑾澤都答應了。

  昂卡滿心歡喜的朝下跳。

  跳到一半的時候使勁兒的拖著琉璃的韁繩。

  那把匕首!

  糟了。

  白瑾澤凌波微波,以迅而不及掩耳的速度朝琉璃飛奔而去。

  手握長劍將昂卡王子手裡的韁繩斬斷。

  但,隨即而來的卻是那匕首將要落到琉璃的頭上。

  “琉璃,別動。”白瑾澤吼。

  一時心急的白瑾澤直接將自己的手放在了琉璃的腦袋上。

  匕首落下。

  落到白瑾澤的手背上。

  鮮血頓時湧出。

  因為力道的衝擊力過小所以匕首並沒有將白瑾澤的手一切兩半。

  忍住撕心裂肺的疼痛。

  白瑾澤一把將琉璃推到了一邊。

  恰時。

  昂卡意識到自己上當了。

  想爬上來。

  “滾下去和你的鴉.片過一輩子吧!”白瑾澤眼底湧了一層涼意,一腳將昂卡踹了下去。

  邊邊都是泥土,滑溜溜的,他的手抓不住直接掉了下去。

  趁此。

  南宮逍遙一陣小旋風奔來,抱起一塊兒磐石‘砰’的落在了凹下去的山包上。

  昂卡王子那凄慘的哀鳴聲‘倏’飄遠,消失。

  凹凹的山包下雖然有惑人的鴉.片。

  但是,只要跌進去,那重重機關就會將人永遠封存在裡面,永世不得出來。

  貪欲之人必得貪欲之果。

  驚心動魄的一幕總算被安靜的夜所吞噬。

  南宮逍遙看他的手背有刀傷,鮮紅色的血正流淌著,立即扯碎自己的衣擺給他包住:“再深一點,手就要被砍斷了。”

  “先別管我。”白瑾澤擺擺手,揚起下頜朝山包那揚了揚。

  “要炸?”南宮逍遙一臉驚愕。

  “對。”白瑾澤堅定道:“現在正是最好的時候!”

  白瑾澤現在受傷。

  南宮逍遙搓了搓手,眉眼生硬,跪在地上,徒手去挖山包下的黃土。

  “挖到了沒有。”白瑾澤的肌膚好像在慢慢撕裂,鮮血止不住的湧出。

  “你是不是埋到閻王府了,怎麼這麼深。”南宮逍遙雙手布滿了泥濘,指甲裡都是。

  “廢話這麼多。”白瑾澤額頭上密了一層汗珠。

  琉璃攙扶著他,十分擔心。

  杜千落衝過來一把推倒琉璃:“都怪你,天天惹出這麼些破事兒來,次次都讓白大哥受傷。”

  “紅顏禍水。”說著,杜千落又補了一句。

  白瑾澤頭疼不已。

  南宮逍遙瞪她:“你咋那麼多話,滾一邊兒去,嚇的我都挖不到了。”

  杜千落也是有些忌憚南宮逍遙,只好不作聲。

  不一會兒,南宮逍遙的臉色有些喜色,從黃土裡扯出來一根粗線:“老白,是不是這個?”

  白瑾澤抬頭看:“拽。”

  “好咧。”南宮逍遙樂呵,他就樂意干這種懲殲除惡的事兒。

  “本宮主這就送你上西天!”說著,南宮逍遙將繩子纏在手心裡狠狠的一拽。

  白瑾澤第一反應就是抱住琉璃趴下:“快趴下。”

  南宮逍遙和杜千落也跟著趴下。

  ‘砰’的一聲。

  山包裡傳來的震耳欲聾的響聲。

  一瞬炸開,壓在外面的磐石都有了裂痕。

  四周崩出來許多小石子和沙土。

  轟隆隆的巨響持續了好久好久。

  半個時辰後才徹底安靜下來。

  四個人起身。

  望著從磐石內縷縷冒出來的裊裊青煙。

  聞著濃濃的被燒灼的鴉.片味兒。

  白瑾澤感慨萬分,幽幽道:“以後誰也別動鴉.片,焚燒鴉.片是我做的最正確的事兒!哪怕日後被追究我也不會後悔,這個東西,害人害己。”

  一些漩在蠢動的*中不能自拔的人就讓他隨著*一同消失吧。

  露從今夜白,月是故鄉明。

  願這個天下變的美好。

  *

  鴉片焚燒,昂卡暴斃一事只在一夜間就鬧得沸沸揚揚。

  這件事乃京城第一件大事。

  乾隆皇上在奏台上翻著奏折,全部都是緬甸王的上奏。

  口口聲聲聲稱是白瑾澤害死了自己的兒子。

  要求將白瑾澤交出來帶回緬甸發落!

  皇上怎會樂意。

  一來是白瑾澤是他的親生骨肉,想讓他交出去簡直是痴心妄想。

  二來是一些大臣們早已調查清楚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白瑾澤在朝廷暗中培養了許多的勢力。

  他省去了利用鴉片控制緬甸王子的說法。

  在皇上心裡,他認為緬甸王子是自作自受!

  他碰了鴉.片。

  鴉.片乃是大清朝明文嚴令的東西。

  這是皇上的底線。

  緬甸觸碰了皇上的底線又怎能有好果子吃!

  所以皇上一個聖旨將緬甸王所有的無理需求全都打了回去!

  “簡直是胡鬧!”乾隆皇上怒的拍桌:“他有錯,他還有理了!”

  太監總管直在旁邊安撫著:“是是是,緬甸這兩年雞飛狗跳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有目的的,誰曾想全都敗在緬甸王子手裡了。”

  “死不足惜!死不足惜!”皇上憤怒的吼了兩遍。

  白瑾澤此次是先發制人。

  讓緬甸清楚清楚什麼叫做‘不能在老虎頭上拔毛’。

  

  他們作繭自縛,趁著此次機會打壓一下他們,這也未嘗不是皇上的心思。

  所以白瑾澤這次不但解決了緬甸這樁大事,而且還虜獲了聖心!

  可謂是雙贏。

  *

  緬甸王落魄的回到緬甸。

  壓抑的憤怒如暴怒的火焰卻一直尋找不到引爆口。

  昂卡屍骨無存讓緬甸王痛心疾首。

  茫茫的天地間。

  淚灑一片。

  緬甸王披麻戴孝,眼睛紅腫,攥緊了拳頭:“白瑾澤!四格格!乾隆狗皇帝!我要你們給我的兒子陪葬!”

  當恨意寸寸蔓延到骨子裡時。

  人,是瘋狂的毫無理智的。

  “停下!”緬甸王忽地發瘋。

  纏著的白布扯下,憤恨的望著中原的方向。

  步子,走向了仇恨的深淵。

  *

  春色滿園關不住。

  宮外的景致雖不如宮裡的精致,但卻透著自由的氣息。

  窗閣前。

  白瑾澤負手而立。

  右手手掌上纏著厚厚的布。

  “嘖嘖,這個爪子算是廢了,以後還能夾菜麼。”南宮逍遙一邊夾菜一邊含糊的往嘴裡填。

  膳桌上。

  圍著一圈人。

  琉璃捧著瓷碗瞪了南宮逍遙一眼:“吃飯還堵不住你的嘴,要不你別吃了。”

  “最毒婦人心,你想餓死我啊。”南宮逍遙叼著肉:“趕緊喂你家瑾澤吧。”

  琉璃的臉一紅。

  他的右手現在受傷了。

  深深的一道口子橫在那裡。

  特別猙獰。

  杜千落差不多快把碗桶漏了。

  白瑾澤倒是舒服,往那兒一坐。

  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德行看的南宮逍遙好不順眼。

  琉璃小口小口的喂他,白瑾澤就小口小口的吃。

  受了傷能夠受到如此精心的照顧也挺合適了。

  “瞅瞅你那德行,嘴都咧到耳朵根子後面去了。”南宮逍遙瞟了一眼氣的要竄天的杜千落故意道:“啥時候見過老白笑成這樣了啊,還是小琉璃有本事啊。”

  ‘啪’的一聲。

  杜千落將筷子撂在木桌上。

  引得大家都看她。

  又耍什麼?

  南宮逍遙也應和的‘啪’的摔了下筷子:“你他媽耍啥?”

  杜千落的妒火熊熊的燃燒,瞪著南宮逍遙:“食不言寢不語!少說句話能死?”

  “能死,咋的!”南宮逍遙和她嗆嗆。

  杜千落要拔刀。

  這可把南宮逍遙惹急眼了,起身,指著杜鏢頭,冷笑道:“杜鏢頭,你妹子真是太欠抽了,跟我天天沒上沒下的。”

  杜鏢頭惹不起這個陰晴不定的問仙宮宮主,碰了碰杜千落:“千落,趕緊跟宮主道歉。”

  琉璃在,杜千落撇不下面子,別過頭,不說話。

  這弄的很尷尬啊。

  南宮逍遙手背上青筋凸起。

  他一直都看不上這個杜千落。

  恨不得現在就將昨晚上杜千落想趁機殘害琉璃的事兒公之於眾。

  眼睛眯起,蘊著危險的氣息。

  白瑾澤也絲毫沒有想插.嘴幫忙的意思。

  他實則想趁著此次讓南宮逍遙好好煞她的銳氣。

  什麼場合杜千落都要耍個性子。

  誰會慣著她!

  琉璃輕輕的在膳桌下拉了拉白瑾澤的袖袍,示意他緩和下氣氛。

  白瑾澤反握住她的小手,別過頭,張開嘴,要吃飯。

  喂了他一口魚肉,琉璃把小手從他掌心裡抽出來。

  起身,拉了拉南宮逍遙的袖袍。

  給他挑了一個雞腿放到他瓷碗裡。

  把瓷碗端起塞進他的手裡,莞爾一笑:“快吃飯,都涼了,這雞腿你若是不吃,我就拿去喂給小狗。”

  一句話讓南宮逍遙樂呵了。

  邪魅的唇角一勾,戳了戳琉璃飽滿的額頭:“還是小琉璃討人喜歡,難怪把老白迷的神魂顛倒的。”

  杜千落整個人都炸了。

  摔門而去!

  沿著夜色乘涼。

  琉璃善解人意,識大體,做了許多特色小點心給大家吃。

  絲毫沒有四格格的架子。

  這讓杜千落對她愈發的怨恨了。

  夜晚。

  在白瑾澤的軟磨硬泡下,琉璃終於答應幫他沐浴。

  南宮逍遙幫著搬木桶,打水。

  最後氣喘吁吁的坐在那兒,翹著二郎腿:“用不用我幫你洗啊。”

  “不用。”白瑾澤優雅的展開手臂讓琉璃給他寬衣,清眉一條,嫌棄的說:“你……可以出去了。”

  南宮逍遙揉揉鼻子:“老白,我要發現你這麼沒良心,我適才在水裡放點毒藥毒死你算了。”

  “心狠手辣。”白瑾澤嗤笑。

  “就算毒不死你,也給你毒個斷子絕孫。”南宮逍遙一臉壞笑。

  “小心我讓你斷子絕孫。”白瑾澤打算隔空彈xue。

  他這招兒南宮逍遙可真對付不了。

  雙手急忙捂住某處:“老白,你好好的沐浴,小琉璃,今晚看你的了,要替你南宮哥哥報仇啊。”

  眨了下桃花眼,南宮逍遙急忙逃了。

  寬衣後。

  白瑾澤舒服的泡在木桶裡,琉璃紅著臉,將面巾浸濕給他擦背:“瑾澤,你的手還會好麼。”

  轉頭兒就著濕漉漉的手拍了下她的腦袋:“不希望我好?”

  “哪有。”琉璃摸了下細碎的劉海,劉海乖乖的貼在了她的額頭上。

  “以後不用給他們做點心吃。”白瑾澤忽地淡淡的說。

  琉璃一愣。

  難道自己做的不好吃。

  “他們是不會喜歡的。”白瑾澤總是這樣一語中的。

  他說話不喜拐彎抹角。

  綢緞莊的人大部分都是杜鏢頭的人。

  在他們眼裡。

  杜鏢頭是他們的主子。

  同樣的,杜千落也是他們的主子。

  杜千落喜歡白瑾澤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杜千落討厭白瑾澤也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所以,琉璃做什麼都是無用功。

  琉璃這樣做並非是想要討好誰。

  只是覺得自己一個外人住在綢緞莊照顧白瑾澤要有所表示。

  現在白瑾澤受傷而且他還有要事要辦,她不忍心讓折騰白瑾澤跟著她去驛館住。

  所以,她只好委屈著自己了。

  覆在他肩上的小手頓住:“我知道了。”

  白瑾澤不想傷害她。

  只是不忍心讓琉璃這麼辛苦。

  握住她想縮回的小手:“沒事,你還有我。”

  “恩。”

  沐浴後。

  琉璃給白瑾澤換上藥,照顧他歇下了。

  千落如此喜歡他。

  她的心裡很難過。

  白瑾澤是不能舍下千落的。

  這點,她比誰都清楚。

  他睡下了。

  琉璃反而睡不著了。

  木桶裡是滿滿的水。

  南宮逍遙他們都歇息了。

  悄悄的起來,琉璃穿上繡鞋,走路的聲音很輕。

  打開門。

  用舀子將木桶裡的水一次次的往外運。

  運的累了就坐在原地歇息一會兒。

  歇息夠了,琉璃就繼續運水。

  反反復復,直至木桶空不見底。

  抹了把額頭上的汗珠。

  琉璃嘆了口氣將木桶裡殘余的草藥渣子收起來打算扔掉。

  拐角處有一個泔水桶。

  每天都會有人清理。

  把東西順手扔進去,琉璃不經意間看到了泔水桶裡被他們扔掉的,已經浸泡濕的,自己費盡心思做的糕點。

  心一瞬涼透了。

  原來,真心是真的換不來實意的。

  靠在牆上,琉璃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

  翌日清晨。

  天才蒙蒙亮。

  驛館的人就四處尋找琉璃。

  南宮逍遙在驛館附近探聽情況。

  知道後,南宮逍遙回到綢緞莊將此事告訴了琉璃。

  驛館不能沒有人。

  琉璃看白瑾澤還在熟睡中,不想打擾他,穿好衣裳回了驛館。

  讓她驚訝的是知府大人竟然造訪。

  “知府大人有事?”琉璃一臉淡然,看不出來是急匆匆回來的。

  知府大人恭謹起身:“微臣見過四格格,四格格,小女青兒知道四格格來了京城想和四格格敘舊,微臣也知道不合時宜,但小女的病才有所好轉,所以微臣也不忍心讓她失望啊。”

  當初真的沒有看錯這個知府大人。

  是個好官,為人善良。

  青兒是禮部尚書的孩子。

  他卻能夠視如己出。

  這點很讓琉璃感動。

  “知府大人不必憂心,我隨你去。”琉璃道。

  青兒這個年紀定有許多心裡話不好說出口吧。

  就這樣,琉璃和知府大人去了知府。

  南宮逍遙本想回綢緞莊,後來想想最終決定在知府府衙附近保護琉璃。

  *

  “白大哥,白大哥。”杜千落一大早看到琉璃和南宮逍遙跑出去。

  她覺得機會來了。

  精心打扮了一番。

  端著小米粥叩響了門。

  今天,她也有機會喂白瑾澤了。

  想想就幸福。

  一直無人回應。

  她嘀咕了句‘也許還沒醒呢吧’。

  說罷,杜千落直接推門進去。

  撲面而來的是琉璃身上的馨香味兒。

  侵蝕著她的心髒。

  她厭惡這個味道。

  闔上門。

  杜千落徑直走到白瑾澤跟前兒。

  他還在睡著。

  眉頭緊皺,臉色好像有些白。

  杜千落很快發覺有些不對勁兒,探出手摸了摸白瑾澤的頭。

  好燙。

  他發燒了。

  “白大哥。”杜千落心疼壞了,將小米粥放在一邊,蹲跪在白瑾澤跟前,凝著他清淡的眉眼,玉指在他的眉頭上輕撫。

  涼意讓白瑾澤迷迷糊糊的醒來。

  抖了抖睫毛,深邃的眉眼多了些許的病態,白瑾澤眯著眸子。

  但他看清眼前的人時,驚了驚,推開她愈近的臉,聲音沙啞:“千落你怎麼在這兒。”

  “那你希望是誰在這兒?”杜千落嫉妒的反問:“我若是不來,恐怕你病死也沒人知道。”

  現在只要一聽她的聲音白瑾澤就忍不住的頭疼。

  “琉璃呢?”睜開眼睛,第一件事找琉璃。

  杜千落冷哼:“和南宮逍遙出去了。”

  白瑾澤頭疼欲裂,只要一起來就會連帶整個神經疼,他捏了捏眉心又躺下了:“他們干什麼去了?”

  “我怎麼知道。”杜千落道:“沒准兒私會去了。”

  “出去!”白瑾澤溫怒,指著門口。

  杜千落怎會走。

  她打扮的美艷,噴的香料。

  無奈香料刺鼻,熏的白瑾澤拼命的咳嗽。

  “白大哥你生病了,我來喂你喝粥。”杜千落要把他扶起來。

  揮開她亂晃的手,白瑾澤深呼吸,眉宇間擰著一抹銳利,冷酷的跟刀子似的:“我不喝,你給我出去,杜千落,我說沒說過別在我面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我給你的任務不是讓你去勾引別人,出去,洗干淨!”

  “白大哥,你怎能這樣說我。”杜千落受到了傷害。

  她的精心打扮,他就這麼厭惡麼?

  “你想讓我怎麼說你?”白瑾澤的喉嚨如被割破了似的,眯著眼睛看她:“想讓我誇你?那麼好,把琉璃替我找回來。”

  “琉璃,琉璃,琉璃。”杜千落捏緊了拳頭,眼圈裡含著眼淚:“白大哥,現在,你的腦袋裡都是她,她把你害成這樣,難道你還想要她麼?”

  白瑾澤翻過身箍住她的手腕,眼神銳利如刀:“你給我閉嘴!你若是再說琉璃半分,我就讓你滾出綢緞莊,滾出白月派!”

  兩個人離的很近。

  近到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白瑾澤粗重的呼吸感染著杜千落。

  他英俊的眉眼,他耀眼的瞳仁,每一處對杜千落來說都是致命點!

  心,愈發的動蕩了。

  杜千落好愛好愛白瑾澤。

  順著他大掌的力道,杜千落朝他貼過去,眼眸含春:“白大哥,我喜歡你,你要我吧,琉璃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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