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打’?
鄭恩地的小臉瞬間就紅了起來,嗔道:“思馨歐尼,你太污了?”
“喂喂喂,別以為你年齡小就可以胡說八道呀,我不過是說你會被歐巴打屁屁而已,怎麼就污了?”
李思馨大聲叫屈,可眼中那份狡黠與得意是怎麼都掩飾不住的,她呀,也是染上了調戲小妹妹的壞習慣。
“別你你你、我我我的了,就說你想不想讓歐巴‘打’你吧?”李思馨雙手抱月匈,好整以瑕的問道。
鄭恩地很想有骨氣的說一句‘不想’,可是努力了好幾次,最後出口的卻是一句:“想!”
話音落下,鄭恩的腦袋也埋了下去,哪裡還有剛才捉弄林安然的精靈勁呀,就跟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樣,蔫得不行。
得勝後的李思馨向林安然眨了眨眼睛,意思很明顯:歐巴,我幫你報仇了。
林安然:……
什麼報仇不報仇的,要是他真想報仇,自己肯定會好好‘打’鄭恩地,可李思馨和鄭恩地這樣一污,他總覺得哪裡有些別扭。
要不是清楚的知道家中這些女人都沒有百合的傾向,唯一一個關系沒有理清、總是想要逆襲的孫藝珍也還沒有跟他回家,他都要認為面前這兩個女孩私下裡是某種不可告人的關系了。
“那個……要不我們回家吧?”鄭恩地抱著林安然的胳膊,小心翼翼的打量著李思馨,她決定以後都離這位污污污的姐姐遠一些。
真是弄不明白,明明以前挺正常的一位姐姐,怎麼突然就變得這麼奇怪了呢?
這個小丫頭哪裡知道,李思馨一直都是這樣的性格,只不過以前鄭恩地還沒有成為林安然的女人,所以她沒有用對待家中姐妹的方式對待鄭恩地而已,現在才是真正的本性的流露,不過也僅僅限於口頭上的調侃了,她可是一直對林安然保持著自己的純潔,無論是對男人還是女人。
“先去換衣服!”
林安然黑著臉把鄭恩地推進了更衣間,這個死丫頭,剛才穿的吊帶衫、超短裙,還不穿打底褲,這要是穿出去了,吃虧的不是他了?
鄭恩地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乖巧的換了一條正常的裙子,領口正常了,裙擺也長到了膝蓋上方,這才讓林安然滿意。
“歐巴,你不喜歡我剛才那樣穿嗎?”鄭恩地好奇的問道,剛才的裝束可是她從某位姐姐那裡取經得來的經驗,只是好像自己被人騙了,心裡有些可惜自己的那一盒棒棒糖。
“不是,以後只許在家裡、在我面前那麼穿,別在公司裡穿。”林安然理直氣壯的說道。
鄭恩地面色一喜,開心的說道:“內!”
哼哼哼,還好那一盒棒棒糖沒有白花,就不去找那位姐姐了!
同一時間,日本東京國際機場,剛剛坐上林安然私人飛機的全寶藍從隨身的包裡拿出一個盒子,從裡邊拿出六根棒棒糖,示意道:“要吃嗎?”
“你是真的變成小孩子啦,居然存了一盒棒棒糖?!!!”李居麗無語的說道。
以前,甚至是在明知大學一起念書的時候,她居然都沒有發現,原來童顏的全寶藍其實連心都是屬於小孩子的?!!!
“那就是不要咯?省下了。”
全寶藍嘻嘻一笑,收回五根棒棒糖,自己拿起一根剝掉包裝紙放進了嘴裡,吃得津津有味。
“藍寶寶,你沒救了。”李居麗無奈的搖搖頭,突然看到樸孝敏也在埋頭弄著什麼東西,不由得好奇的湊了過去,“在做什麼呢?”
“在選衣服呢。歐尼,你說歐巴他喜歡哪種?”樸孝敏將手中的筆記本轉向李居麗,上邊是一大堆衣服的圖片。
好吧,這丫頭也沒救了。
李居麗是沒了精神,倒是含恩靜和樸智妍精神頭十足的湊了過來,給樸孝敏支著招。
現在樸孝敏主動倒追林安然的事情可是如今的t-ara的頭等大事,大家都是相當關心,尤其是樸智妍,當初因為一張照片的誤會,她都想要向樸孝敏要‘謝禮’了,結果樸孝敏歸隊後也是滿臉喜意的答應了下來,相當的豪爽,然後大家一問細節……
作為林安然的女人,哪裡會不知道林安然對樸孝敏是在敷衍應付呀,如果真的接受了樸孝敏,就算林安然有那種‘重要日子’的‘怪癖;,也不可能對樸孝敏那麼的‘禮貌’,作為‘過來人’,她們可是都清楚林安然的男人本色的。
於是,在一頓分析之後,樸孝敏卻並沒有多少沮喪,反而是積極的征詢大家的意見,讓自己對林安然多一點吸引力,然後再借著solo出道的機會,一舉拿下林安然!
就是這樣,妥妥的!
樸智妍和含恩靜陪著樸孝敏選衣服,全寶藍美美的吃著棒棒糖、眼睛眯起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李居麗突然發現樸素妍不在了。
“你們……算了,我直接出去找人好了。”
李居麗搖搖頭,無奈的走出了這間房間。
私人飛機並不小,否則也不會有那麼多的空乘人員和安保人員,裝飾出來的房間也有好幾間,不過這一次私人飛機的飛行中沒有女僕裝,空姐們都換回了正常的服飾。
“樸素妍小姐到3號房間去了。”漂亮的乘務長甜甜笑道,眼中帶著一絲羨慕與嫉妒。
“謝謝。”
李居麗禮貌的道謝,並沒有在意乘務長的眼神,反正這些女孩都想著成為林安然的女人,不過她們基本上不會有成功的,所以,她甚至有些可憐她們,自然不會因為她們的一個眼神而生氣。
2號房間並不小,只是裝飾的不如1號房間那樣溫馨,悠閑的布置,是談事情、喝咖啡的首選。
樸素妍沒有喝咖啡,更沒有故作小資,而是沉默的著在窗邊,看著窗外的藍天白雲發呆。
“怎麼一個人出來了?”
李居麗倒了兩杯牛奶,這也算是一種保養吧,飲食的效果也是很重要的。
“沒什麼,只是覺得我好像突然變成了隊伍裡的另類,有些不知所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