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然哭笑不得地看著金泰熙,什麼就交易了?還互惠互利?收了我?
不過,對於以前的那些荒唐事,林安然可不想被這個知己誤會,“我又不是什麼偽君子,那些帶著目的送上門的女人不要白不要,而且是我甩的她們,在兩年前給了她們一大筆分手費的。至於你嘛……嘖嘖,人到是漂亮,但太熟了,不好下手呀!哎,你說得對,早知道五年前就不該放過你的!”
“切,說得這麼好聽,還不是覺得我在娛樂圈不干淨了,以為我不了解你嗎?奴納我可是很認真的一個人!而且,別以為你跟那個女人的事我不知道,她雖然不是演員,但作為歌手可是以性感聞名的,幾年前也沒見你手軟過!可現在呢?之前你的消息在網上那麼火,我就不信她沒看見。可這麼多天了也不見她來看看你,難道真是大勢到一分一秒都擠不出來了?”見林安然因為自己的話而沉默,金泰熙眼中閃過一絲失落,一把搶過林安然手中的酒瓶,再次灌了起來。
林安然這次沒有阻止金泰熙,也沒有說什麼反駁的話。
盡管當初是他先放的手,而且還是一聲不吭地消失,但至少是擁有過一段美好的回憶。當時林安然還只當作是玩玩而已,但後來才發現那已經算是自己這一世的初戀,而不是和其他抱有目的的女人之間單純的交易。
現在,那個女人肯定正拿著自己模樣的小人扎著針吧?林安然失笑一聲,看來自己也不是想像中的那麼重要嘛。是她也只是把當初的事情當作了游戲,所以懶得為突然消失的自己找一個理由?還是娛樂圈的名利已經讓她忘記了過去?
最後,金泰熙被自己用一地的空酒瓶為代價灌醉了,而林安然仍是滴酒未沾地坐在一邊。
林安然從來都不是多愁善感的人,既然那個女人當作沒看見他,那他也不會無聊地找上門去,現在他要煩惱的是如何處理眼前的這個女人。
送回家?林安然表示他還沒去過金泰熙的家,就算想送也找不到地方。而一身t恤熱褲的金泰熙身上也不像放了電話的樣子,也沒辦法通知經濟人、助理什麼的。
林安然突然想起,這女人好像是坐taxi來的……
抱起已經已經人事不醒的金泰熙,林安然很淡定地往樓上走去,他的臥室在二樓靠裡。大家不要誤會,他現在可沒有趁人之危的意思。
然而走到一半的時候,懷中的人兒有了動靜,林安然還沒來得及高興,就一臉驚慌地喊道:“喂!你不會是要吐了吧?我去,你真的要吐?等等,我帶你去洗手間,馬上就……哎西!”
剛剛到達洗手間的林安然看著兩人身上那帶著異味的嘔吐物,一臉的無語。而金泰熙這個女人卻迷糊地睜開眼,送上一個明媚的笑容後再次睡了過去。
“我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林安然這兒說的上輩子是指在美國那段時間,果然是不應該放過這個女人嗎?
脫掉身上僅有的一件襯衣,林安然順手也將金泰熙身上沾上了嘔吐物的衣物扒了下來。
沒看出來,這個女人還蠻有料的嘛。
用欣賞的眼光打量了一下小白羊頗具規模的雙峰,只穿著短褲的林安然拿起濕毛巾就幫小白羊擦起了身子來。他可不敢將金泰熙直接放浴缸裡,那樣明天的娛樂頭條肯定是這樣:“金泰熙在男友家宿醉,淹歿於浴缸中”。
不過,這女人現在倒還不怎麼安份。“喂,別亂動,我要碰到別的地方了。”“我說你這女人不會是裝醉吧?再來我打你了呀?”……
最後林安然是將光溜溜的金泰熙抱在腿上,限制了她的雙手才終於完成這項艱難的工作。不過,林安然也不好受,要不是他這一世也算經歷過不少女人,甚至不少女人的姿色都不下於金泰熙,那他肯定直接在浴室裡就將這女人給辦了。
林安然將洗白白的金泰熙放到床上,拉過一條被單將這一片春.光遮住,雖然現在是還沒到冬天,但裸睡真不是個好習慣。
“這女人不會明早起來就說我把她睡了,然後要我負責吧?”
林安然思考了一下這個問題的可能性,最終也沒能想出個答案來,因為兩年不見,他好像也有些看不懂這個女人了。不過,林安然苦笑地看了看身上明顯的凸起,當務之急還是得去衝個冷水澡。
林安然剛准備起身,就發現一具軟滑的身體貼到了自己背上,那份觸感讓已經禁欲幾個月的林安然很有些把持不住的感覺。“就算我脫干淨了送到你床上,你也不准備下手嗎?”
看著環在自己胸前的小手,林安然輕聲道:“奴納,你喝醉了。”
金泰熙往下的手一頓,整個人卻貼得更緊了,“你可是從來不叫人家奴納的。我對你就這麼沒有吸引力嗎?是沒有李孝利漂亮,還是沒有李孝利那樣有個性?五年前的李孝利也還是個小丫頭吧?為什麼當時你能夠主動找上她,而現在卻對已經熟透的我無動於衷呢?不要說什麼熟人不好下手,你當年可沒少對熟人下手,不然你身邊那兩個同班女同學是你的兄弟嗎?”
為什麼總是要扯到李孝利呢?不就是當年那首歌給了李孝利沒給你嗎?至於記這麼久嗎?而且性感這東西你玩不來,所以你還是認真做好演員這份很有前途的工作吧!
林安然沉默了一下,輕聲道:“奴納,以我們的關系,只要你說一聲,我還能不照辦嗎?說說吧,是誰准備搶你回去做壓寨夫人,我幫你擺平就是,不需要以身相許這樣的代價。”
感覺到背後的軀體離開,林安然暗自松了口氣,要是再來一會,他就真的要獸性大發了,但突然傳來的一陣輕笑聲讓他詫異不已。
“原來你是因為這事呀?”金泰熙拉過被單遮住胸前的大半春.光,很滿意林安然眼中那一絲驚艷,不由得手松了松,讓雙峰露得更多了一點,“要說真有什麼人的話,也就只有我父母了,可沒其他人呢。而且……”
金泰熙媚眼如絲地望著林安然,“我可不像李孝利那樣笨,如果你願意從了我的話,我可是能夠無限期息影的喲!如果你還不滿意,退出娛樂圈做個全職太太如何?”
林安然不得不承認,現在的金泰熙比剛剛在浴室內無意識被自己擺弄的時候更加有魅力,但有魅力不代表他就要直接撲上去。兩世為人唯一的一個女性知己,林安然不想最後變成仇人,“奴納,我可給不了你名分,你知道的。”
金泰熙擠進林安然的懷裡,抬頭望著那張深深刻在心裡的面孔,痴痴道:“我如何能不知道呢?現在我好後悔,後悔當初進入演藝圈。如果那樣,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做林家的三少夫人了不是嗎?”
這些日子,金泰熙也通過一些渠道了解了一些林安然的家世,從十多億人中找一個人很難,但有名有姓的卻容易多了,而且林家雖然站在天朝金字塔的頂端,但也並不是什麼隱世家族,有心人都能夠從它故意顯露出來的一些東西明白林家是如何的強大。再加上林安然是林家主家曾經擁有第三順位繼承權的直系,林家也沒有將林安然被放逐到韓國的消息放出,只是說林安然是去韓國游玩,畢竟林家怎麼玩也是自家事,它所處的位置不允許被不如自己的人看笑話,更不會讓有心人從這方面找到對付林家的漏洞。所以在外人眼中,林家這幾年除了幾個死於意外的倒霉蛋外,這一代年輕子弟又如上一代人一般浸透到了天朝的各個階層中,而林安然的動向也讓不少人懷疑固執守舊的林家是不是准備對韓國這塊它眼中的化外之地感了興趣而派出的前哨。
雖然只是看到了一丁點,金泰熙卻已經為之深深震撼,哪怕金家在韓國也還算過得去,但和林家一比也只是平頭百姓而已。而且她知道自己在林家這種家族眼中只是一個戲子而已,如果林安然給了她一個名份,固執守舊的林家肯定會感覺臉面大損而讓金泰熙一家消失,哪怕林安然已經是被驅逐出林家也一樣。何況以金泰熙的能力還查不到林安然是被家族給拋棄了,所以她能做出現在的選擇可是相當的不容易。
如果金泰熙只是自己一個人,她還可以去爭一下,但這世上最欠缺的就是如果,她不敢拿至愛的親人冒險,但她也知道離不開眼前的這個男人,不這樣還能如何?
五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卻也不短,金泰熙痴痴地望著這個在自己近乎五分之一的生命中占據最重要地位的男人,抬頭吻了上去。
“蠢女人!”
林安然霸道地從金泰熙嘴上奪過主動權,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握著柔軟的高聳,直接倒在了床上。
一聲輕哼,感覺突破了某個障礙的林安然詫異地半抬起身子向下望去,只見兩人的結合處明顯有一灘血漬。
“呀!你那什麼表情?你把我當成什麼女人了?”金泰熙原本還因為下身撕裂般的疼痛皺眉不已,但林安然詫異的表情讓她直接惱了,抱在男人背手的手直接放到這張可惡的臉上狠狠地揉搓起來。
太陽剛剛升起時,勞碌半夜的林安然就醒了過來,不是他不想睡懶覺,而是他這具身體養成的本能還不是剛剛接任六年的他能夠改變的。
看著懷中熟睡時仍然面露笑容的金泰熙,林安然輕嘆一聲,他現在已經承認了一句話:男人和女人不可能單純地成為朋友,尤其是帥氣的男人和漂亮的女人。
“我都以身相許了,你還這麼不滿意嗎?”金泰熙剛被林安然的動作驚醒,就聽見這個男人嘆氣的聲音,頓時不樂意了。
對於以前那些女人,林安然並不會太過放任,但對於金泰熙這個有很深感情並寧願不要名份也要跟著自己的女人,他也只能溫聲細語地哄了起來。然而當林安然將這女人哄好後准備起床時,又再次聽到了這個女人充滿醋意的話語:
“你是准備去給你的姜女店員准備早餐嗎?看來不單單她喜歡你,你也很中意她嘛。”
同時,樓下又響起了鄭秀晶每日必到的呼喊,顯然今天來得早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