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珠熙和權娜拉像受驚的小兔子一般分開,驚慌的看著臉色奇差的林安然,心中忐忑不定。
林安然擺擺手道:“我身體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一下,不關珠熙和娜拉的事。”
說完林安然便快步離開,李孝利也顧不上兩個不知所措的女孩,快步跟了上去。
“老師,我們做錯什麼了嗎?”宋珠熙小心問道。
舞蹈老師皺眉搖了搖頭:“你們剛才的表現很不錯,應該是林安然xi說的那樣身體不舒服吧,你們先回去,沒事的。”
雖然舞蹈老師這麼說,可宋珠熙和權娜拉兩人心中卻依然很不安,走出舞蹈室後,權娜拉小聲說道:“難道是安然前輩喜歡我們當中一個,然後看到我們那麼曖.昧的舞蹈動作,所以生氣了?”
“瞎說什麼呢,安然前輩身邊那麼多優秀的前輩,哪裡會看上我們兩個還沒出道的醜小鴨。”宋珠熙沒好氣的說道。
權娜拉哦了一聲,“那是為什麼呢,難道男人每個月也有幾天不舒服嗎?”
宋珠熙一個踉蹌,沒好氣的叫道:“呀!娜拉!”
……
林安然回到辦公室就一言不發的坐在沙發上,臉色相當難看。
李孝利把不知所措的崔昌燦打發出去,走到林安然身後,將他的頭抱進懷裡,輕輕幫他按摩了起來,低聲問道:“oppa,身體不舒服嗎?”
李孝利也不知道林安然是怎麼回事,不就是看了兩個女練習生的舞蹈嘛,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所以也就只能順著林安然的借口來問。
林安然輕輕嘆了口氣:“孝利,你說女人和女人戀愛,會幸福嗎?”
“就因為這個?”李孝利驚訝的說道,“oppa,你該不會是以為那兩個女孩是那種關系吧?都只是舞蹈而已,而且是你和泫雅的舞蹈。她們只是演練一下而已,沒其它什麼的,oppa你瞎想什麼呢。”
林安然沒有說話,李孝利也覺得事情並不像自己想的那樣。不由得低聲問道:“oppa,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難道是‘妹妹’們中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想到這個可能,李孝利心裡一個咯噔。
“不是。”
聽到李孝利奇葩的猜測,林安然也不准備繼續隱瞞下去了。要是這個女人去問家裡那些女人,估計又是一頓麻煩事,最後大家也會找到自己這個源頭,然後才是大麻煩。
李孝利不樂意了:“那到底是為什麼,oppa你不會連我都要瞞著吧?”
“是yuri,她和孫藝珍。”林安然猶豫了一下,還是將一直隱瞞的事情說了出來,包括他和yuri之間的經歷,還有yuri帶著孫藝珍去見他時說的那一番話,都原原本本的告訴了李孝利。
李孝利安靜的聽完林安然的敘述。突然嘆了口氣,“oppa,雖然覺得你一直瞞著我很不開心,可我還是要說:你在這件事上的表現一點都不像我認識的你!”
“什麼?”林安然皺眉。
“如果我喜歡她,你支持我把她搶回來?不吃醋?”林安然突然輕笑道。
李孝利心中松了口氣,輕哼道:“不吃醋才怪,要是我說我吃醋了,你會把妹妹們都趕走。只留下我一個人嗎?”
“額!”
“看吧,要是我吃醋,還不被酸死?”李孝利突然感覺身體有些無力,“我只希望能夠一直待在你身邊,僅此而已。”
林安然站起身輕輕抱住李孝利,他欠這個女人的,不止是感情。
……
林氏半日咖啡廳,上午時分,沒有開業,也沒有半個客人,不過店長和服務生都已經在准備著下午的工作,而林安然也坐在靠窗的位置,一邊喝著咖啡,一邊看著窗外的雪。
十一月的雪,讓林安然突然感覺自己變得矯情了起來。
“安然弟弟,這麼早約我過來,是想奴納了嗎?”
相當悅耳的聲音,林安然站起身,禮貌的拉開椅子,“奴納,坐吧,要喝什麼咖啡?”
孫藝珍坦然的坐下,看了一眼林安然已經喝了近半的咖啡,笑道:“摩卡,和安然你一樣。”
林安然點點頭,去吧台那邊動手泡了一杯摩卡,然後送到了孫藝珍面前。
孫藝珍眨眨眼,“安然弟弟,你泡咖啡的動作真帥,不過今天這麼熱情的招呼奴納我,不會是有什麼事情想要求奴納我吧?要快點說喲,下午我還要飛悉尼去看演唱會呢。”
林安然怔了一下,笑道:“還真是有一件事想跟奴納你說,不過卻不是想求奴納。”
“也對,在韓國誰不知道安然你背景深厚呀,的確是沒什麼要求我這個小藝人的。”孫藝珍點點頭,話雖然有些衝,但林安然卻知道她並沒有諷刺他什麼。
喝了一口咖啡,孫藝珍笑道:“說吧,有什麼事情,難道是想要追求奴納?”
孫藝珍很漂亮,非常漂亮,這一點林安然不否認,而且他對孫藝珍也有一些好感,不然不會叫她奴納,但這並不代表他就會喜歡上眼前這個女人,因為這個女人是他的情敵。
……
11月的北半球是冬季,11月的悉尼卻是盛夏。
孫藝珍在悉尼anz體育場見到了正在排練的yuri,而作為少女時代一員兼此次韓流演唱會mc的一員,yuri的彩排要多上許多,在招呼了一聲孫藝珍後便把她交給了少女時代的姐妹,然後和tiffany彩排著mc的工作。
看著因為認真而顯得特別有魅力的yuri,孫藝珍臉上的笑容越發的幸福,但眼中卻帶著掩飾不去的擔憂,因為今天早上林安然和她的談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