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婉臉上露出失落的神情,但很快又消失不見,勉強的笑道:“我知道了,那林哥哥就去做你自己的事情吧,我一個人去,沒有關系的。”
如果是普通人看到鄭婉這樣的表情,肯定會忍不住想要把鄭婉抱在懷裡呵護、更無法拒絕她的請求,可林安然心裡卻是警鐘長鳴,有時候他更希望和自己打交道的是一些男人,倒不是他對男人更感興趣,而是因為面對男人時他更能夠下狠手,不像現在,明知道鄭婉有一些小心思,他卻沒辦法太過強硬的對待對方。
這個世界,不僅看臉,還是看性別的呀。
鄭氏姐妹的《someday》結束後,jessica便換下了連衣褲,換上了少女時代的舞台裝,和少女時代一起上台將剛剛被她帶得有些靜謐的現場又重新掀起了高.潮,重新恢復了演唱會該有的氣氛。
時間差不多了。
林安然道別之後便離開了這間休息室,鄭婉也沒有多做挽留,在送走林安然之後,她坐回位置上,打了個電話,沒多久,滿臉尷尬和不安的權一寧就被人推了進來。
“身體還沒好就到處跑,我記得你沒有跟我說過會過來的吧?”鄭婉的聲音已經不像剛才面對林安然時那般溫婉,也沒有像幾天前在韓國的醫院裡對待權一寧時的溫柔,雖然很是平靜,卻給人一種危險的感覺。
權一寧可是知道面前這個女人的背景和性格的,連忙說道:“我這不是過來看我的女朋友嘛,她今天也有表演,我是過來看她的。”
權一寧的確是有女朋友的,還是人氣雙人女子組合t中的一員,也是皇英集團的旗下的歌手,她們在今天由皇英集團主辦的演唱會上當然也會上場,還是較靠後上場的歌手,權一寧要說過來探班倒還真說得過去,更何況權一寧還是帶傷過來探班的,這要是傳了出去,又是娛樂圈內的一則佳話。
鄭婉沒有任何的回應,倒了一杯紅酒後,就這樣靜靜的望著酒杯中的紅色液體,似乎是已經開始了發呆。
美人品酒,本應該是很唯美的畫面,然而權一寧額頭上的汗水卻越來越多,總感覺有一股寒意彌漫全身,就好像那酒杯裡裝的是自己的鮮血一般,讓他感覺到很是不安,終於,他低聲說道:“對不起,其實我是過來見jessica的,你不是說只要我答應回韓國就把她帶過來送給我的嗎,所以我就先去看了一下。”
送給你?
鄭婉抿嘴一笑,也不做分辨:“是呀,我答應過的。”
“啊?”權一寧一驚,隨即又是大喜,他沒有想到鄭婉會這樣輕易的被自己‘說服’,不過看鄭婉此時心情似乎很好的樣子,他也忍不住多提了一句,“那可不可以加上她的妹妹?”
想起剛剛在鏡頭裡看過的兩個女孩,鄭婉輕笑道:“今晚的宴會她們都會去。”
聽到這默認和提醒的話語,權一寧頓時陷入了狂喜之中,完全沒有注意到鄭婉嘴角那不屑的笑容。
‘女人就應該是傳宗接代的工具?女人就應該是被人玩弄的對像?真是不知所謂的人性。可惜,又一個玩具要壞掉了,就在你最後的生命裡多為我貢獻一份力量吧。’
……
少女時代的休息室內,林安然的頭已經大了,林允兒和krsytal一人抱著他的一只胳膊撒嬌,對面的金泰妍、jessica、tiffany、yuri和崔秀英都是自顧自的收拾著自己的東西,仿佛完全沒有看到這一幕一樣,金孝淵和sunny則是把徐賢擋在了身後,徐賢呢,滿臉羞紅而好奇的望著林安然這邊,似乎是想要學習什麼知識。
對到現在依然沒有談過戀愛的徐賢來說,眼前的這一幕完全就是充實知識的絕好機會呀,而且是其中的男主角還是總讓自己想起的男人。
“小賢,別看了,小心會長針眼的。”sunny扳過徐賢的身子,不讓這只純潔的忙內被污染。
林允兒剛剛拿起一杯水要討好林安然,聽到這話立馬被逗樂了,一杯水差點沒直接喂到林安然的鼻子眼睛上,好在林安然身後敏捷,就算被林允兒和krystal兩個女孩給‘禁錮’了雙手,但躲一杯水還是躲得開的,於是,這一杯水就直直的灑在了林安然身後的椅子上。
“呀!sunny,你在胡說些什麼呢,我做什麼了,就會讓小賢看了長針眼?”林安然惱了,直接找到了元凶,要知道他剛剛只不過是被林允兒和krsytal撒嬌而已,而且還是被動的那一個,怎麼就會讓人看了長針眼了?
“切,誰知道某人在背地裡會不會做讓人看了就會長針眼的事情。”sunny嘀咕了一句,然後指著林允兒說道:“oppa,剛才潑你水的是允兒,你干嘛找我的麻煩?”
林安然低頭看了一眼林允兒,然後就被林允兒可憐兮兮的小鹿眼給迷惑了,不過卻也沒有再去責怪sunny,反而是側了側身子,不再去看sunny的方向,不是他為剛才自己的舉動感到羞愧,而是他不忍心看接下來的慘狀。
“sunny,我們來好好談談什麼背後、什麼長針眼的事情吧!”jessica放下手頭的東西,冷冷的看向sunny。
sunny笑了笑,剛想反駁一句,卻突然發現不僅僅是jessica一人,還有金泰妍、崔秀英、tiffany和yuri,都是面色羞紅、慍怒的瞪著自己,這才想起自己剛才針對林安然的話似乎是放了一個地圖炮,而攻擊的對像……求饒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林允兒趴在林安然的肩頭,笑嘻嘻的望著‘戰場’的方向,還小聲喊著加油,krystal悄悄推了推林允兒,等林允兒給自己讓了個位置之後,也學著林允兒的動作,趴在了林安然的另一個肩頭。
林安然:自己怎麼像是一個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