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大漢自打賭局開始後就一言不發,自己放了銃也只是一聲不吭的付了180萬的籌碼,當然他臉上氣得要殺人的模樣卻毫不掩飾。
在場的哪個不是老油條,他這幅模樣對年輕人還有點用,可對他們而言卻聊勝於無。
東一局一本場,翻起牌來的大媽又放肆了笑了起來:“哈,看來今天老娘是要大殺四方了,這局麻將不會有東二局了!”
場上就她話最多,其他人對此也只是撇撇嘴不屑一顧,立旗最後是要收的,現在這麼跳早晚要輸掉底褲,當然也沒誰對她的底褲感興趣。
聽到大媽的宣言岳重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穿越了,這不是傳說中的東風龍南風蟲的片岡優希的宣言嗎?
突然想要現在那幫宮永咲的同學還有對手們也是大媽的年紀了,不知道她們還會不會有空就聚在一起打麻將,她們是按照比賽的規矩來還是已經墮落到了開始賭錢了?
要是有可能的話岳重還真想去看看,當然他也只能是想想了。
“w立直!”大媽大手一揮橫置鳴牌並放上了立直棒,在岳重的天演被屏蔽的情況下她的運氣可謂是好到了極點。
不過岳重沒在意她的w立直而是在心裡嘀咕著道:”前一秒還是片岡優希,怎麼突然就學起大星淡來了?你把兩個最拉仇恨的家伙的特點集於一身真的不怕遭報應嗎?”
果不其然,也許是太囂張所以遭天譴了,大媽所聽的兩張牌被岳重和大胖子各拿了一對作將徹底斷了她和牌的可能,岳重是在第七次摸牌的時候察覺到了這一點,然後開始放心大膽的作牌而不是棄和。
“東風門清自摸。”在計算了其余三家的手牌鳴牌後,以岳重的手牌也做不出太多的名堂來,以很小的牌型便宣告和牌:“莊家13萬,閑家七萬。”
這麼點錢沒誰放在眼裡,反倒是不喜歡大媽那麼囂張的胖子和光頭利索的就給了籌碼,他們覺得岳重把大媽的莊家給打下來簡直就是為民除害,便是翻個倍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喜歡嚇唬人的光頭甚至都沒有瞪岳重一眼。
只有下了莊的大媽哀怨的看了岳重一眼道:“大兄弟你這可就不好了,到這裡來賭錢眼裡怎麼就盯著十幾二十萬日元呢,你的牌明顯可以做到倍滿的啊。”
岳重自然不會告訴大媽他已經判斷出了自己所需的幾張牌要麼已經被別人拿在了手裡要麼就是在牌山的最後,用現在的役和牌是最優選,而且能夠壓一壓大媽的牌運並下掉她的莊家更是最重要的。
“多謝大姐指教,我會注意的。”
接下來的東二局依舊由大媽贏下了,放銃的依舊是那個光頭,在他的恐嚇戰術不起作用的情況下他牌技不如其他人的缺點逐漸已經暴露了出來,任憑他陰沉著瞪大了眼睛卻也沒誰在乎。
三局牌過後以光頭輸得最多,不過岳重卻保持著正收益,而西風位上的胖子也只輸掉了區區7萬日元不顯山也不露水。
但到了他自己坐莊之時,一直都表現得對賭局不太在乎的胖子不著痕跡的認真起來。
東三局開始,岳重的牌面依舊很爛,他想看看和自己一樣在韜光養晦甚至做得更好的胖子先生有什麼絕活,而後者果然沒讓他失望了。
東三局以大媽放了他一個240萬的銃結束,東三局一本場光頭又放銃了,而且是個包牌的大三元役滿480萬。
“你小子裝犢子呢,等到莊家才開始收割是不是!”大媽有些急躁了起來,她的牌面已然不復開始的時候那麼好,東三局二本場一開始拿到一手爛牌的她就破口大罵起來。
胖子只是晃了晃手指,一旁伺候著的兔女郎乖巧的給他點上雪茄,在一片吞雲吐霧中雲淡風輕的說道:“怎麼就許你運氣好不讓別人和牌了嗎?”
兩人就這個問題爭吵起來,不過也只局限在打嘴炮的程度所以牌局還是能夠繼續下去,直到岳重輕巧的把手牌一推說道:“莊家20萬閑家10萬。”
場面尷尬了片刻,這一次大媽沒去指責岳重和小牌有什麼問題了,他能夠把胖子的莊給下來簡直是大快人心。
“你小子怎麼又和小牌了!我給你200萬你把牌收起來行不?”胖子很不高興,因為他這一次又做了一個累計役滿的大牌,可惜功夫再高也怕斷么,岳重一個斷么九的牌直接就給他廢了。
岳重嘿嘿笑道:“我答應其他人也不答應啊,下次我一定做個大的!”
東四局總算輪到岳重坐莊了,其他人都等著他是不是也像牌子一樣等到莊家才開始發威,岳重也沒讓他們失望:“立直三暗刻三寶牌門清自摸,每家80萬。”
“這很大嗎?”胖子沒好氣的把雪茄往煙灰缸裡一按問道。
岳重一臉無辜的表情說道:“倍滿唉,比剛才已經很大了。”
胖子冷哼一下,東四局一本場馬上就還以顏色用個單純的七對子把岳重的莊家給打了下來:“做小牌誰不會,南一局了!”
“我的莊家唉,真可惜。”岳重唉聲嘆氣的搖搖頭,他倒是想連莊的,只不過運氣不好其他人也不給機會。
水平相差不多的情況下東風場向來都是其他人表演的舞台,換作宮永咲坐在這裡也不會那麼快的發力,但作為大魔王也不是白叫的,任憑其他人在前面打翻了天,到南風場之時她總會當仁不讓的站出來把其他三人全打趴下,之前跳得越高的往往也就趴得越標准。
插科打諢和一些不痛不癢的牌是宮永咲在東風場上最喜歡做的事情了,到了岳重這裡同樣也不意外,可一旦進了南風場岳重也就要開始變身了。
再度坐回莊家的大媽正打算好好干上一場,突然就聽到岳重翻開三張手牌把她的鳴牌給拿走:“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