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初到關島已經過去了兩天時間,期間一直在暗中觀察著片岡優希的岳重不時的會回到重生蘿莉島打探麻將少女們的訓練情況,在不厭其煩的單獨找到每一個清澄麻將部的少女們談話後,最終成功的讓她們認同的宮永咲的理念,而且一直以來整個團隊的融洽問題也在小鍛治健夜的幫助下得到了完美的解決。現在的大魔王,起碼在清澄的主力面前看上去已經和魔王化前沒有什麼區別了,看不到時刻都鋒芒畢露的戾氣,只是在打麻將的時候會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來。
“宮永信丞這貨所說的話也不知道有幾分真假,不過漸漸找到百合真諦的大魔王,應該不至於會看上我了。”即使和宮永咲相處了有一段時間,岳重在很多時候還是搞不清楚大魔王心裡在想什麼,她對自己到底存在著怎樣一種感情至今尚不能確定,斷然告知曉美焰的結論自然是不能作數的。
自從再度見到曉美焰以來,岳重一直在考慮著面對未來來自備胎大聯盟的任務該如何去處理,不因為他矯情而企圖掩蓋自己有什麼野望,而是這些少女各個都如此鮮活,以至於讓他不敢於生出妄想,更加不願的是可能會因此而失去最喜歡的人。
交於任務,止乎朋友,這是岳重給自己定下的底線。
海邊臨時搭建的碼頭上,岳重和一眾麻將少女在此送別陪伴了他們兩天的小鍛治健夜,對方要回那個小俱樂部裡處理一些事情了,在這兩天裡給予麻將少女們的幫助很大,所以每個人都發自真心的前來送行。
“小鍛治雀士,這兩天來辛苦你了,承諾你的報酬已經提前打到了你所在的俱樂部。”岳重能夠打動這名譽滿全球的職業選手來指導清澄不是給對方砸了多少錢,而是將錢砸到了更加有效的地方,也就是小鍛治健夜一直呆著的那個俱樂部,對於這名年紀比他要大好幾歲卻看上去依舊像個少女的雀士來說,自己的得利遠沒有所牽掛的俱樂部得到更好的發展重要。
小鍛治健夜已經接受了兼職清澄麻將部監督的邀請,對於自己的老板的客氣她也禮貌的回應道:“岳重先生嚴重了,和大家相處的兩天我也很快樂,就像重新回到了高中時代一樣。大家加油訓練吧,我會在東京賽場等著你們到來的。”
“監督,到時候我們一定會讓你刮目相看的!”脾氣最高傲的龍門渕透華也沒有例外的被小鍛治健夜在兩天裡折服,向對方做出了認真的承諾後,還不免抱怨道:“為什麼是我家出錢,請來的監督卻是給清澄高中的啊。”
“嘛,明年把監督還給你們好了,相信明年裡咲她們已經有能力制霸全國,長野縣肯定不在話下,勉強滿足你的要求好了。”竹井久不是很看得慣龍門渕透華的大小姐脾氣,所以故意刺激對方道。
“啊啊啊,清澄的家伙,可別太囂張了,等我有了特能一定打得你滿地找牙!”張牙舞爪的龍門渕透華被國廣一和純哥拖走,麻將少女們也正式送別了小鍛治健夜。
中午時分,晴朗了兩天終於變得陰沉起來,很快就迎來了海島之旅的第一場暴雨,風雷急促中跑回木屋裡面躲雨的麻將少女們卻被岳重給趕了出來:“等這場暴雨等了這麼久了,可不能讓你們休息。”
“誰要聽你的啊,這麼大的雨把小衣淋感冒了怎麼辦?再說你們清澄的為了參加全區大賽而訓練,我們龍門渕干嘛要這麼拼命陪練?”龍門渕透華搞不懂岳重想干什麼,不過要是讓她們淋雨卻是絕對不干的。
“你感冒了她也不會感冒,如果不願意龍門渕的人可以去躲雨,其他人跟我來吧。”岳重是收到過龍門渕家老爺的請求希望將龍門渕透華的特殊能力給訓練出來的,不過對方要是不配合他也沒那個心情去強求。
有宮永咲帶頭跟上岳重,凝聚力越來越強的清澄團隊也頂著一身濕透的衣服在密密麻麻的雨幕中一起進入了海島中央一片高大樹林圍起來的地域。
龍門渕高中麻將部的人沒了岳重的阻攔得以進到木屋裡躲雨,激烈的暴風雨使得原本有些炎熱的海島氣溫驟降,龍門渕透華等不得不換下濕透的衣服一起擠在被窩裡取暖,因為這裡事先可沒有准備什麼抗寒的衣物。
來自海島中央的巨響如炸雷般突兀的響起,整個海島一陣陣的顫抖著好似地震,兔子將腦袋從被窩裡鑽了出來好奇的看向窗外道:“他們在做什麼,打仗嗎?”
“的確像炮響,那個瘋子教練在教她們徒手拆高達?”龍門渕透華也被勾起了好奇心,要不是外面的暴風雨有越演越烈的趨勢,她很想跑過去看看是個什麼情況。
這幾天來的訓練龍門渕透華越發覺得自己距離覺醒特能只差一線,這一線卻是無論多麼渴望和努力也邁步過去的鴻溝,詢問天江衣當初覺醒時的感覺,兔子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教練你瘋了啊,突然安排一輛坦克朝我們開炮,要不是咲,我們都被炸死了!”染谷真子因為被震倒在地而一身的泥濘,掙扎著站起來後朝岳重大叫道。
利用雨幕擋下了炮彈的宮永咲也奇怪的看著岳重希望對方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坦克炮追著岳重落下的話音發出了第二道轟鳴,直接擊碎了宮永咲那道已經很不穩定的雨幕而當空炸開,飛濺的彈片毫無阻攔的散得滿天,也覆蓋了准備依舊不充分的清澄麻將部部員們。
“沒死的話,第三炮又要來了。”
經歷形成了足夠的潛能,也許能在機緣巧合下爆發出來而一舉獲得特殊能力,不過時間已經十分緊迫,花掉了兩天時間讓小鍛治健夜訓練麻將少女不僅只是為了解決心理上的疑惑,還是為了這次危險的訓練計劃做著准備。
“生死關頭總是最為簡單粗暴,沒有太多時間浪費了啊,全區大賽前不讓你們覺醒特能並且熟練運用的話,總覺得心裡面不踏實。”岳重傘上的水花再度被震得抖落,坦克炮造成的攻擊擋住了他看向宮永咲等人的視線,“放心你們死不了,這個炮彈不過是看上去可怕,而且目標起碼距離你們五米,只要不被正面打中,彈片最多造成皮外傷,不過可不能和你們明說。”
而關島之上,暴風雨席卷之下一個矮小的身影蜷縮在一個被遺棄了的防曬傘下不停的顫抖著,身上的衣服因為兩天的流浪生活而變得有些殘破,她餓了兩天,也是兩天沒有見到須賀京太郎了。
這兩天的生活幾乎把片岡優希一輩子吃的苦都集中到了一起,自須賀京太郎一離開後,一個人無目的的游蕩時摔進水坑就變得渾身髒兮兮的,沒有誰來同情,每一個見到她的人都避之不及像看到了乞丐一樣,哪怕真的有想要幫助她的人出現,也會被岳重安排的人給暗中制止。
須賀京太郎自從上了船就被帶到了重生蘿莉島讓岳重給軟禁起來,他並不同意岳重對待片岡優希的方式,所以不得不控制他的行動,也不知道是什麼力量支撐著,面對滿是殺意的岳重也毫不畏懼的叫罵著,無奈島國人民罵人的詞彙實在是太過缺乏,岳重很快就聽膩了。
“想盡辦法去救她吧,說不定你有什麼秘密呢?”岳重半真半假的給須賀京太郎留下了這句話,不過現在看來他還沒有任何爆發的征兆。
因為京太郎久久不歸,片岡優希失去了希望不得不自己尋求庇護,但總是會被趕出來;去找吃的除了掉在沙子上的肮髒食物外,各種店鋪連剩菜剩飯也不肯給。好不容易搖下來一個椰子,還因為力氣太小根本砸不開,唯一不用擔心的就是淡水,不過也只是去噴泉旁邊喝而沒有其他來源。
“教練……是故意的。”片岡優希抬起了一直埋在雙臂裡的腦袋,無所謂的迎著被暴風吹得偏飛進來的大雨心裡卻通透的像明鏡一樣,“他為什麼要這麼針對我,為什麼!”
相同的問題也徘徊在炮彈覆蓋下的染谷真子和原村和腦中,即使宮永咲和竹井久心裡猜到了答案,卻完全沒有時間讓她們說出來。
“難道是在報復我們之前的軟弱嗎?不度過這道難關,就沒有機會去問個清楚了,就沒有機會去在那個男人身上報復回來了!”
堅不可摧的壁壘帶著大地的震撼拔地而起,即使面對著一發接一發的炮轟依然屹立不倒:“攻擊軌跡,也太單調了。”
地面延伸出一條深約兩米的戰壕直奔對面的坦克而去,一下子使得對方的一側履帶落在空處,直接導致裝甲的車身失去平衡而側陷:“你想看這個是吧,看明白了嗎?戰地構成,在我的支配範圍內,隨心所欲的變換地形。”
“你在囂張些什麼,沒有攻擊力的烏龜殼,掀翻一輛坦克就以為很了不起了?”岳重的目的還未達到呢,將手中的雨傘狠狠一揮道,“第二波攻擊,給我上!”
颶風的風向突然變化,原本逆風揮動的雨傘成了順風,岳重沒能做好准備導致雨傘脫手被吹飛向天空。
“東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