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內托饒有興趣的找了個高高的花壇坐上去,晃動著兩條小短腿好笑的說道:“提督什麼時候回來給你們上過培訓課了?”
“他自然沒那個時間,而且備胎大聯盟早就把他給除名了。”小胖子老臉一紅不自在的撇看目光,因為維內托坐到的花壇上讓他的視野可以看到少女絕對領域之下。
對他這樣的表現維內托覺得很滿意,要是這個小胖子看到自己沒有防備的態度就心懷不軌,維內托或許就改變主意了。究其本身還是因為泛位面中的公子哥在這些年對艦娘們的追求越來越猛烈,好像是誰能夠先拔頭籌就能吹一年似的,維內托早就對這樣的人心懷不滿了。
面對一個可愛的合法蘿莉,小胖子沒有心思是不可能的,不過他還算是純樸,維內托都沒有害羞他自己就臉紅起來了,和這樣的人合作或許不是最佳選擇,但那絕對不會讓維內托花太多的心思防備他的反噬。
“就像我們這些在泛位面裡被人看不上眼的備胎大聯盟成員一樣,岳重他的事跡放在其他人眼中算不得什麼,所以外界對他也不會有太多的關注。可在我們這個群體中他的影響卻是無處不在的。”小胖子許歆娓娓道來,“雖然在他之前備胎大聯盟裡也不是沒有成功的例子,然而那些人都成為了備胎大聯盟的高層並且加入到對我們這種層次的成員的剝削與算計當中,所以我們無法對他們產生任何好感,唯有那個迫使備胎大聯盟主動放棄掉,跳出了束縛的岳重值得我們去研究。”
“他身邊發生的事情雖然沒能夠廣泛的傳播開來,不過發現值得借鑒的我們想了很多辦法去還原出來,畢竟在泛位面這裡想要知道什麼事情費盡心機的話也是有可能得到的,那也不是什麼秘密。”許歆言道,“以前我們並不知道以弱者的身份如何去挑動大勢,雖然我們當中沒有誰能夠做到他那樣,但這至少給了我們思路和信心,任何環境下都並非必死。”
安靜的聽完許歆的話後維內托頗為意外的發現原來提督在備胎大聯盟裡真的有不小的影響力,這恐怕是提督他自己也始料未及的,若自己提早知道這一點的話也不會到現在才在機緣巧合下出現在備胎大聯盟門口了。
“聽你的意思是說你也是有個小團體的?你的其他同伴品行如何,有沒有可能把他們也拉攏過來?”維內托深知只把投資放在小胖子許歆身上是一種賭博,如果能有更多人的願意接受自己的合作模式,那顯然更加穩妥一些。
許歆猶豫了一陣,他也會有自己的自私,維內托的疑問同樣也是對他能力的不夠信任,如果自己真的接受了她的幫助卻因為意外死掉,那麼維內托對自己的投資也會血本無歸。備胎大聯盟的任務可不必攻略大聯盟那麼輕松,誰也不能保證自己會不會死在異世界裡,就連他們推崇的岳重不也一樣很艱難嗎?
“我可以和他們聯系,他們要是知道你就是維內托的話應該沒有理由拒絕。”半晌之後許歆才松口道,他未嘗不想獨占維內托的援助,可備胎大聯盟的情況亦不是什麼秘密,如果讓對方知道自己欺騙她的話有很大可能會舍棄掉自己,自己也將被打回原形,那是許歆不想去接受的。
坦誠是信任的基礎,在自己的力量不足以應對異世界的風雲變幻時,全力去爭取其他人的信任便是他們這些小人物生存的關鍵,即便他們沒有岳重那樣的奇謀詭智,但這一點卻是比較容易做到的。
面對能夠幫助自己的人絕對不在她們身上耍小心眼,便是因為和岳重相似的作風打動了維內托,她現在看許歆的目光倒是柔和了不少。
陰差陽錯間來到了備胎大聯盟然後決定進去看看,到此刻維內托覺得自己的無心之舉很有可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成效,能夠在備胎大聯盟苛刻的任務中活下來的基本都具備了堅韌不拔的特質,而且他們還都與自己的提督有著不淺的淵源,僅憑提督的名字他們就可以對自己付出信任這是讓維內托也意想不到的。
岳重的出現讓備胎大聯盟這個組織出現了不一樣的發展方向,在他之前就已經加入的尚且不論,而在他之後聽著岳重的故事並效仿著活下來的人與他們的前輩在心境上已經有了不小的差異。
以前的人總是把自己的位置放得很低,他們都認為自己是卑微的,能夠活下來就已經是僥幸,而能夠守候在喜歡的人身邊也不會求什麼結果。聽聞創建備胎大聯盟的那一批人雖然看起來已經有了很高的地位,可心態上的謙卑卻始終如一著,他們從更下層所掠奪而來的利益而都毫無保留的送給了喜歡的那一個,卻沒聽說哪一個備胎成功上位的。
這樣的思想自然就傳播到了下層成員身上,讓維內托來評價這個組織便是膽小怕事卻又喜歡耍小聰明搞小動作,一旦被人給抓住了馬腳就會急忙撇清關系。
別說他們未必會知道自己與備胎大聯盟的下級成員有了聯系,就算以後事情鬧大了他們也未必敢找自己的麻煩。
備胎大聯盟能夠存續到今天依靠的就是卑微的態度,雖然他們心底很敵視攻略大聯盟的高高在上,可真要旗幟鮮明的擺開來對戰是決計不敢的,他們或許不是怕給自己惹麻煩,而是怕給照拂他們的女神惹麻煩。
以這樣的態度維內托不來欺負一下似乎都有些對不起自己了。
“你們的組織我不感興趣,不過既然是憧憬著提督的後輩我就不客氣的接手了,他們已經和你們不一樣了……”
雖然重焰聯邦的牌面擺出來也不是備胎大聯盟的對手,不過維內托在心態上就已經有了信心,躊躇滿志的把小胖子許歆給帶走准備派一名艦娘去貼身保護他的時候,維內托卻忘記了不是誰都能夠像自己一樣接受他們這一類邊緣人群的。
“什麼,讓我去保護這個死胖子,我不要!”聽到了維內托的要求後,安德烈亞·多利亞就像被踩了尾巴一樣跳起來尖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