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天下一番街的入口,王義傑一番不卑不亢的話總算是讓童月改變了主意,她不再急吼吼的要求去找那個讓她的少女心萌動的家伙,而是聽出王義傑的建議先將其調查了一番。
最後查出來的結果並不出王義傑所料,童月兩年前敗給的那個男人自退役後有很多大財閥找上門來想請他作保鏢,他選擇了出價最高的j國財團,成為了該財團首腦的貼身保鏢。
只不過沒有規律的生活逐漸改變了他的生活習慣,來到了東京都這個花花世界之中,太多的you惑都在向他招手。
一次暗殺事件後他的腳踝受了槍傷,痊愈後卻再也無法恢復到全盛時期的狀態了,自那之後他便慢慢走向了沉淪。
之所以流連在歌舞伎町中而不是忠實的坐著保鏢的工作便是因為該財團認為他已經不太適合這個崗位,付了一筆獎金之後就這麼把他給閑置了,也許等他哪天找回的狀態再去啟動,也許再過一段時間就把他給開除了。
知道了對方在這些日子的所作所為後,童月倒是沒有王義傑想像的那麼憤怒。
她接觸過全世界各個國家的精英士兵,在一個較為開放的環境內,對男女之事也沒有那麼保守的成見,其他的男性有過多少女人童月不會去在意,她能夠守好自己的底線已經是難能可貴了。
所以童月也不會用守身如玉的標准去要求對方什麼,真正讓她氣不過的是對方就這麼輕易的墮落了。
既然這個人已經失去了向前的勇氣與鬥志,那童月也就不再會執著的去喜歡並仰慕著對方了,晚上等他從泡泡店裡出來後童月衝上去把他給打了一頓,而對方顯然已經不再是童月的對手。
以此狠狠的出了口惡氣,童月終於意識到現實總不會像想像的那般美好,這一郁悶就睡起了大覺,到這個時候都還沒有醒過來。
聽王義傑一番解釋後,戚小萌知道了自己閨蜜睡一覺起來心結就會解開,也就沒有必要替她擔心什麼了。
“小萌,你們在前橋市如果遇到什麼麻煩一定要和我聯系……要不然等童月醒了我就帶著她過來吧?”王義傑很不樂意和童月單獨相處,跟她在一起王義傑覺得自己像個隨從一樣總被呼來喝去的。
“暫時不用了,你先帶著童月在東京散散心,真有什麼事再來麻煩你吧。”戚小萌交代完後說道,“多謝你替我照顧童月了,她要有什麼不好的地方還請你多擔待一下,我回來會讓她道歉的。”
其實要真有什麼事情,王義傑那邊恐怕也幫不上什麼忙。戚小萌以前對岳重所說的那個存在還沒有什麼概念,但現在她真正見識到了對方的厲害了,雖說是基於現實既有的東西,但表現出來的可怕卻早已經超出了世俗的範疇。
人類的精神世界能夠做到這樣的一個程度,這是戚小萌之前難以想像的,但現實擺在她面前由不得她不去相信,從小到大沒能夠接觸世界中潛藏的那些黑暗面,但自從認識了岳重和曉美焰,戚小萌的世界觀一直在不斷重塑著。
聽著戚小萌溫軟的話語,王義傑心裡面的委屈和不樂意倒是全都不見了,樂呵呵的答應之後結束了通話。
岳重沒有聽戚小萌和王義傑說了什麼,他倆電話通到了一半後岳重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被曉美焰給叫醒後汽車已經停在了一家關東煮的早點攤前面,岳重拿起手機想看看時間,結果看到的是欠費通知。
國際通話還是那麼貴啊。
曉美焰和中年大叔打了招呼告別後最後一個下了車,好心的大叔連個姓名都沒有留下就走了,他從東京跑到前橋來是來談業務的,路上已經耽擱的不少時間。
“真是個好人啊。”睡了一會後的岳重精力倒是恢復了些,他以前很習慣這種睡眠規律,大晚上的加班困了,靠在沙發椅上眯個半個小時又起來繼續工作。
“快別感慨了,去吃點東西吧。”戚小萌站在岳重身邊說道。
關東煮這種東西其實並不怎麼符合岳重和戚小萌的口味,倒是再度嘗到了家鄉味道的曉美焰比較開心。
替岳重他們也點了一些她覺得好吃的東西後,填飽了肚子三人有些迷茫的站在大街上。
王義傑安排了他們的住處和出行,但作為半個導游的司機此刻全然不見了蹤影,他們自是不知道去哪的好。
現在又不能夠打電話去問王義傑,這樣一來他肯定會有所懷疑的。
“要不,去網吧?”曉美焰提議道。
j國的網吧是很有特色的,有著封閉的包廂並且鋪著榻榻米,不僅可以在裡面玩游戲還可以當做旅店在裡面睡覺吃飯什麼的。
至於重新找一家酒店是比較麻煩的,因為前橋市並非熱點旅游城市,在這裡擁有接待外國人並用護照辦理入住手續的酒店並不多,一個個的找還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而網吧只需要提供一個身份信息就好了。
岳重的天演視界可以排查出這類信息來,但因為一些原因,他並不想太過依靠天演,找網吧有台電腦的話,曉美焰倒是可以發揮出她的才能。
到了曉美焰的國家,岳重和戚小萌自然以曉美焰的意見為主,很快三人就找了一個還不錯的網吧並租下一間有三台電腦的大包廂來。
岳重倒在榻榻米上很快又睡著了,不過多時發出了陣陣的呼嚕聲。吃飽睡足了的曉美焰坐在電腦面前查詢起信息來,既然到前橋市的外國人並不多,那他們該去什麼酒店住下也就比較容易搜尋了。
戚小萌學著曉美焰一樣跪坐,一會兒就忍不住站起來,這種坐姿她完全習慣不來。
她不怎麼喜歡玩電腦,何況上面的文字也不認識,只能把注意力放在岳重的身上小聲吐槽道:“岳重打呼嚕的聲音還不小啊。”
“他也不是總這樣,今天大概是太累了吧。”曉美焰輕聲為岳重辯解了一句,“在家裡我沒聽到他睡覺打呼嚕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