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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財源水患(四)

重生之我是慈禧 因顧惜朝 2838 2024-03-17 21:38

  

  萬歷四十三年(1615),由四旗擴大為八旗。旗的顏色,在原有四色的基礎上鑲以不同的色邊,即:正黃、正白、正紅、正藍、鑲黃、鑲白、鑲紅、鑲藍。其編制為三級:五牛錄編為一甲喇,五甲喇編為一固山(漢譯為旗),每固山為一旗。每旗三級的官名分別為牛錄額真、甲喇額真和固山額真。共設八固山,即八旗。每固山領有步騎士七干五百名。

  皇太極繼位後,先後增設蒙古八旗和漢軍八旗,顏色與滿洲八旗相同,建制一樣,按三級編制,共二十四旗。滿洲八旗的旗主世襲,蒙古、漢軍八旗的因山額真由皇太極直接任命,可隨時撤換。

  八旗兵制兼有政治、經濟和軍事三種職能,最主要的是戰備。從清軍入關至十八世紀中期,隨著滿族社會經濟的完全封建化,八旗兵制出現了相應的變革。定都北京後,確立八旗常備兵制度,仍按民族分別編制。以滿洲八旗為主干。

  清朝入關定都北京後,為了守衛京師調集了八旗兵力的三分之二以上入京,史稱禁旅八旗。禁旅八旗內設前鋒營、火器營、護軍營、親兵營、驍騎營、神機營、健銳營等,前四營中嚴格禁止漢軍加入。禁旅八旗主要分為“郎衛”和“兵衛”兩類。郎衛主要負責保衛宮廷,由正黃、鑲黃、正白旗中擔任,清廷挑選上述三旗中的精銳為御前侍衛。乾清門侍衛,雍正時把侍衛的挑選範圍擴大到其他五旗。侍衛分為兩班,宿衛乾清門、內右門、神武門、寧壽門的為內班,宿衛太和門的為外班。兵衛主要負責守衛京城各門及各行宮。

  剩余三分之一分駐在全國九十多個城市和據點,稱為“駐防八旗”,駐防的原則是以重點駐防和集中機動相結合,駐防八旗分由各地將軍、副都統、城都尉統率,直接受命於皇帝。但是這也使旗人長期被迫脫離生產勞動,缺乏生產技能,除了“披甲當差”、“賴餉而食”,充當維護清朝統治者的工具以外,大部分人無所事事,被迫成為“不仕、不農、不工、不商、不兵、不民”的人。處於這種生活困境的滿族駐防旗人,有的街頭賣藝;有的去拉人力車;有的甚至沿街乞討……

  這肅順的意思實在是太合自己的胃口了,杏貞打開草草瀏覽了一番,對著皇帝說道:“此事雖然風險大了點,倒是可為,肅順果然是盡心為國的,不枉費皇上如此信任他,連連超擢,如今是內務府大臣又是戶部尚書了。”

  皇帝瞧著杏貞微微訝然,“皇後你倒是氣量大,要知道前些日子肅順還跟在朕面前勸諫,說是這前朝政事,後宮婦人實在不宜干涉其中,說非乃仁君之像。”

  “他的膽子倒是真大,不過還是皇上脾氣好,非乃仁君之像?這都不責罰他,”杏貞放下了那個炸藥包一樣的折子,丟回給皇帝,好像手裡的折子下一刻就要爆炸,“肅順也是一心為國,只是他也是為國,我也是為國,不過是每個人的位置不同,心裡想著的事兒不同,我怎麼會怪罪他,他想著祖宗家法,臣妾只是心疼皇上呢。”杏貞用熱毛巾給皇帝擦了擦臉,“還好皇上從來不怪罪臣妾,所以臣妾也就妄言了這許久。”

  “哪裡的話,”皇帝聽到杏貞的心聲,頗為動容,拉住了杏貞給自己擦臉的柔荑,“自從那唐詩妙計,蘭兒你還記得嗎,之後的火攻之計,若不是你,這南邊的局勢不知道該如何了,那反賊內杠,也有你的功勞。”

  好嘛,這在後世歷史書上的描寫,那就是“一步一個踩著勞動人民的血腳印”的超級反動派,杏貞有些小尷尬。

  “何況你執掌六宮,從來不拈酸吃醋,對著嬪妃們一視同仁,這都是你的好處。”

  皇帝還在絮叨著,“如今瞧著你幫著朕批折子,批的極好,朕是放心極了,雖然眼下有些煩心事,有著你寬慰朕,朕也舒心不少,和春來報,說那江寧城之中的發逆蠢蠢欲動,出兵攻了幾次江南大營,倒是無功而返,只是眼下這南邊又要吃緊了,只好讓曾國藩全力進軍......半個山東的老百姓都成了流民,可惜國庫沒銀子,不然以工代賑,不少人能有條活路,那釐金和捐例甚好,可是急切間銀子沒有那麼快能收上來……如今只好將就著辦了。”

  杏貞回過了神,“皇上說的極是,且喝口燕窩粥,歇息一下吧。”

  “唔。”

  “日子有些涼了,皇上准備什麼時候起駕回宮?”

  “朕心裡不耐煩,今年且在園子裡過年吧,皇後那裡有些涼了,你瞧著那裡合適,再找個晴朗向陽的地兒安置吧。”

  杏貞服侍了皇帝用了點心,又說了些六宮的瑣事,瞧見皇帝有些倦了,便告退出來,皇帝也沒多留,點點頭,“明個把大阿哥帶來,幾日不見,倒是有些想了。”

  “是,臣妾告退。”

  瞧著時光還早,杏貞從九州清晏出來,就望著西邊走來,想去瞧瞧准備住山高水長,還是住武陵春色——這兩地都是山林為主的宮殿,冬日居住倒是不嫌冷,杏貞正踏上坦坦蕩蕩的“知魚亭”的時候,小太監雙喜就從九州清晏朝這邊跑來,瞧見杏貞一行,連忙行禮,杏貞問道:“急匆匆地這是去哪兒?”

  “皇上召見麗妃在天地一家春伺候。”

  “快去吧,別叫皇上久等了。”杏貞沒有露出絲毫不開心的表情,頷首表示自己知道了。

  帆兒在邊上有些憤憤,到底還是讓杏貞的眼神止住了,等到雙喜離開之後,帆兒才道:“娘娘這是什麼好性子!皇上都多久沒來找過娘娘了。”

  “這算什麼,你這蠢丫頭,皇上不是****見本宮的?”杏貞故意假裝不知道帆兒說的是什麼,開口呵斥。

  帆兒不服氣,“娘娘在裝傻,我說的是皇上許久沒和娘娘過夜啦。”

  “你這鬧春心的小蹄子!想情郎想瘋了吧,到我這裡亂嚼舌頭,什麼過夜不過夜的,”杏貞作勢欲打,又開著玩笑,“我看看什麼時候給你指一個好夫婿,讓你****和他一起過夜!”

  

  “我是不怕的,”到底是有其主必有其僕,杏貞的厚臉皮帆兒也學到了不少,雖依然漲紅了臉,但還是強嘴,“自然要他夜夜陪著我過夜,我還要立下規矩:每天的洗腳水要他來倒,娘娘你是沒這福氣咯,可別羨慕我!”

  “罷了,說不過你這蹄子,”杏貞狂笑了一通,腳下的鯉魚都被驚走了一大片,“咱們好生去瞧瞧,選個好地方是正經。”

  “娘娘想住哪裡就住哪裡,誰還敢說閑話不成。”帆兒的話語間露出了皇後娘娘駕前第一貼身侍婢的架勢起來。

  “我可不奪人之美,咱們瞧著看吧。”杏貞帶著帆兒一行人迤邐地消失在一片蓬發如同碎金一般的金桂花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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