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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慚愧的分割線—
大年三十,上午,清原郡鄉下某個僻靜村莊的外圍,一輛常見的半新不舊現代車停在了雪後的田野空地上,很久都沒有移動。
而不知道過了多久,金鐘銘才從車內走了下來,並給自己點了一支煙。
……你是什麼時候有的煙癮?”初瓏一邊整理著頭一邊也從車內走了下來。
“那……劇組的事情現在應該不會再有麻煩了吧?”看著金鐘銘聽話的按滅了煙,初瓏也就不再糾纏這個事情,不過對方的話又讓她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前天的事情,面上也露出了一絲憂慮。
“不會了。”金鐘銘回身攬住了女孩的腰,然後抱著對方一起倚在了車子上。“他們已經服軟了。不過最重要的是……既然已經起了一次火,那麼就沒有理由再起一次火,勝負已定,他們也是要講規矩的。”
“是嗎?”初瓏稍微想了一下。“那……以後呢,是不是要在其他的事情上再難為oppa你?”
“或許吧。”金鐘銘也不想讓對方白白為自己擔心,便差不多的多說了幾句。“不過我也有後手……更何況,等電影出來以後我有信心把這件事情做個了斷。”
“那就好。”初瓏放松了下來,然後一邊應著一邊偎著對方的身子打了個哈欠。
“大白天的……怎麼就困了。”金鐘銘有些哭笑不得。“剛才不是還挺精神的?”
“不是。”初瓏隨意的把腦袋埋到了對方的胸口處。“外面這麼冷,人身上又暖和的話,那就很容易軟,讓人打不起精神……”
“既然再進車裡好好提提神如何?”金鐘銘笑眯眯的側過頭問道,與此同時他的手也立即跟著不老實了。
正如某位對恩地情有獨鐘的門房唐大爺所言,年輕男女之間談及愛情,更多的日常行為都是以為推動力的,這是年齡和生理共同作用的結果,是天性。而等到你結了婚,那時候才有的是無窮無盡的麻煩讓你真正的體驗什麼叫做相敬如賓。
“算了吧!”初瓏稍微嘟起了嘴。“咱們耽擱太長時間了,這都快中午了……無論如何也要在午飯前趕到我家吧?”
“說的也是。”金鐘銘抬頭看了下日頭,現時間緊迫後也不再廢話,而是趕緊拉開車門把對方往裡推。“沒注意時間……趕緊吧!總不能讓伯父伯父等著我們,那成什麼樣子?”
就這樣,初瓏順從的被金鐘銘塞進了車內,然後現代車再次啟動,在雪地上輕輕打了滑,就立即向著初瓏家的方向駛了過去。
沒錯,今年的大年三十,金鐘銘准備去拜訪初瓏的父母。
其實,金鐘銘這次選擇來正式拜訪初瓏的家庭並不是興致到了隨便過來的,而是有著無奈苦衷的。
原因嘛,其實說來也簡單,那就是初瓏終於要出道了。過完這個年,她們這組人就會簽合同,然後就會開始錄制出道實錄,甚至連組合名字崔振浩都有了方案,那就是網絡征名,讓粉絲自己來起!
而如果看這個趨勢的話,等過完年金鐘銘把光州、中國這圈戲拍完再回來的時候,初瓏恐怕就已經是個公眾人物了。到時候,金鐘銘再想像現在這樣輕車簡從,直接開車到初瓏家中……就顯得不大現實了。而且,初瓏那邊估計也要忙的不行,新組合出道總是要一萬個辛苦的。
所以這麼一合計的話,今天趁著過年去一趟就顯得很有必要了。!”既然出道在即,初瓏的心思掛在這件事情上面也顯得理所當然。“雖然我也很想出道,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總感覺……崔代表的步伐顯得太過於著急了。”
“啊。”開著車的金鐘銘隨意的應了半聲。“或許吧,不過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只是感覺而已。”初瓏曬微想了一下後答道。“我……崔代表這人本來就有些性格暴躁,跟我們還有其他的員工前輩們經常脾氣甩臉色,但是……最近幾天我感覺他明顯脾氣的次數更多了些,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脾氣?”金鐘銘微微皺起了眉頭。“會打人嗎?我聽姐姐說過一些他的舊事……”
“這倒是沒見過。”初瓏搖了搖頭。“應該是孩子們太小,而其他工作的前輩們年紀有比較大,所以他……沒人可打。”
“這麼一說的話。”金鐘銘似笑非笑道。“你豈不是正合適?”
初瓏無語至極。
“好了,不開玩笑。”金鐘銘咧開嘴笑道。“其實……也不能說你這個感覺有錯誤。但是呢,說他著急也未必……應該只是被壓制的太久了,所以等你們真的要出道了老崔就顯得有些失態了而已。”
“被……壓制?”初瓏微微愣了一下,但由於跟著金鐘銘,對公司內部事務有些了解的她隨即就反應了過來。
其實想想也是,公司組建了這麼長時間了,從崔振浩的角度而言,且不談業務關系有區分的金鐘銘如何如何,光是洪勝成那邊一直以來給他帶來的壓力就應該有些讓他受不了了。
想當初,公司初建的時候,崔振浩為什麼要堅持獨占一個獨立運行的子公司?還不是心高氣傲的准備要走自己獨立制作的路線?可是呢,走這條路先是要耐得住寂寞的,因為你一方面需要長時間享受著總公司各方面的資源支持,另一方面卻無法給公司帶來任何盈利……這樣的話公司內部會如何看你?開會的時候你有沒有言權?甚至說句不團結的話,在如今日顯龐大的ube公司內部e的員工恐怕都有些抬不起頭的感覺吧?
這種情況下,崔振浩怎麼可能不上火?
而相比之下,洪勝成這個被戲稱為撿破爛的家伙,左撿一個淘汰品,又撿一個落選者,七湊八拼的搞出來了beast和4迷nute這兩個組合不說,到最後他甚至整隊的接手了kara,破爛王之名引得業內人士紛紛側目……但是,所以說但是!如今beast、4迷nute、kara這三個組合又如何呢?你甭管有沒有登頂之類的廢話,可健康展和盈利他們是做得到的吧?韓流代表性組合是稱得上的吧?你崔振浩的aube是被洪勝成幫著養起來的沒錯吧?
這種強烈對比下,再加上之前公司改組後洪勝成非但沒有減弱反而更加穩固和凸顯出來的地位,以及眾多新子公司的出現,種種壓力之下,哪怕只是為了不在公司內崔振浩也不得不出手了。說一千道一萬,你最起碼不能靠著總公司輸血來養著了,
所以,且不談這種心思在崔振浩的日常行為中起到了多大作用,但是它肯定是存在。那麼初瓏作為跟崔振浩直接聯絡的隊長,再加上她自身那種細致入微的性格,感覺到這些不易察覺的東西也是可以理解的了。
就這樣,兩人說著閑話,不一會功夫車子就從鎮外來到了鎮內。不過,看著熟悉的鎮子的輪廓就出現在眼前,初瓏反倒有些緊張了起來。
“這是什麼意思?”金鐘銘一下子就看到了身邊女孩抓緊拳頭的古怪樣子。
“有些緊張。”初瓏毫不猶豫的開口答道。
“這倒是怪了……我跟你家裡人不算陌生吧?”金鐘銘顯得有些無語。“而且跟你爸爸還算是熟悉。還是說……女孩子對於這種程序上的事情感覺到特別敏感?”
“或許吧。”初瓏有些忐忑的答道。想過沒有,今天這次拜訪大概是往後幾年我唯一可以仰仗的東西了……”
“要不我們現在掉頭,直接去那邊清原市裡注冊結婚好了?”金鐘銘笑著打趣道,同時輕輕放慢了車。“政府機構明天才是正式年假。”
……”初瓏半是撒嬌半是埋怨的出了一聲嬌嗔。
“其實……程序上的這些東西有什麼可仰仗或者不可仰仗的?”金鐘銘突然認真了起來。“感情這種東西真正可以依靠的還是我們自己。只要能做到相互包容和理解,並對對方報以信任……那有些東西注定是堅不可破的。”
初瓏把腦袋斜靠在座位上,微微轉了下眼珠,不過卻並沒有開口。
“到底想什麼呢?”金鐘銘瞥了一眼身邊的女孩,同時再次放慢了車。
大年三十,韓國也有屬於自己特色的春運,只不過這個國家太小,所以那種盛景最多持續一個上午而已,然後下午下班後應該還會有一波,不過僅此而已。而此時已經臨近中午,由於午飯時間已到,小鎮內唯一一條街道上就出現了一種特殊情形,那就是所有的店門緊閉,道路上幾乎一個人也沒有,不過街道卻變成了臨時的停車場,很多掛著爾或者清州本地牌照的各式車輛沿著街道兩旁依次排開,使得原本就不寬敞的道路變得愈加狹窄起來。金鐘銘似乎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情形,所以不得不小心翼翼起來,車也幾乎被壓低到了極致。
“沒想什麼……或者說想到了不知道該不該說。”初瓏看著對方小心開車的樣子再次轉動了一下眼珠。
“話都到這份上了……”金鐘銘恍然失笑。
“我是想說……oppa你這是經驗之談嗎?”初瓏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
“或許吧。”金鐘銘倒也沒有避開這個話題。“你這陣子見過恩靜嗎?我是說我們從中國回來以後……”
初瓏搖了搖頭:“沒有那個機會……她的那個組合天天都很忙的樣子,而我又沒出道。”
“也是。”金鐘銘點點頭。“不過我見過,在《英雄豪傑》裡面。之前……想過很多遍再見了該怎麼說之類之類的鏡頭,但是……真的見面了,點點頭笑一笑也就過去了。所以說有些事情沒什麼可避諱的,也沒必要把它當做負擔。你問我是不是經驗之談……當然是了。還記得大半年前我的謹慎嗎?人嘛,所謂成熟就是過段時間可以跳出之前所處的圈子,換個角度再回頭看看過往……”
初瓏點了點頭。
“其實,過完年你馬上也要出道了……見到她的時候……要有個好心態。”
想多了。”初瓏連連晃了晃腦袋,但是馬上她又笑出了聲。
“又怎麼了?”金鐘銘有些無語。
你看。”初瓏滿含笑意的答道。“一開始是我緊張你安慰我,然後變成我擔心你,現在你又反過來擔心我……再這麼下去咱們倆就沒完了!”
“也是,想的太多未必是好事。”金鐘銘失笑著搖搖頭,然後突然間提高了車,車子很敏捷的就從滿是車輛的街道中突圍出來,絲毫沒有剛才那種小心翼翼的感覺。
初瓏看到這幅情形,忍不住又笑了出來,這時候她才反應過來,原來對方剛才放慢車是裝的,是為了有時間讓自己放松下來。
“不要笑!”金鐘銘瞥了一眼對方,同時熟練的把車子給甩到了道館門口的一個不大的空地上這應該是初瓏家人專門給自己留下來的。“你也該找時間弄本駕照了,毛毛那麼笨的人都能輕松拿駕照,二毛偷偷開車也不止一次了,哪像你,這個年齡的人對汽車竟然一竅不通……”
大概是來到家門口有些興奮的緣故,面對金鐘銘的說教初瓏竟然吐了下舌頭,然後拎起手邊的幾袋東西就推開了車門。金鐘銘無奈的搖了搖頭,也趕緊跟著下了車。兩人急匆匆的從後備箱裡把昨天下午倉促買的禮物給取了出來,大包小包的,得虧初瓏也是個女漢子,抗包也不虛……所以他們倆可以一下子就把所有大包小包的東西都給帶上。
“還記得這裡嗎?”頂開虛掩的大門,走過正意堂的牌匾時,金鐘銘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他放下包指向了門旁的牆頭。“我記得我第一次來到時候,當時正好有個小胖妞端著飯盒坐在牆頭上……”!”羞憤交加的初瓏難得大聲喊了出來。“大過年的說那些干什麼?”
“你們也知道過年了?”話音未落,解圍的就來了,這邊剛有點動靜,一身家居服裝的樸館長就出現在了庭院內。“我知道路上堵,可是別人從爾過來只要兩個小時,來的早點甚至只要一個小時,你們倆早上七點就跟我打電話,為什麼現在才到?”
“阿爸!”初瓏忍不住跺了跺腳。“都來了還說這些干什麼?”
“是這樣的伯父。”金鐘銘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舉了舉手裡的大包小包。“昨天才從光州回來,晚上又去青瓦台參加了一個授勛儀式,今天早上來之前才反應過來竟然忘了買禮物,所以,我們剛出就停下來去買東西了……”
“是這樣的嗎?”樸館長臉色緩和了不少。
“是!”初瓏一口咬定。
“難為你們了。”樸館長語氣變得更加和藹了。“鐘銘不好出面,買東西估計只能初瓏一個人去……確實很麻煩……不說了,趕緊吃飯吧,菜已經熱過一次了。”
金鐘銘和初瓏對視了一眼,趕緊都不再廢話,而是低頭往道館後面走去。樸館長插著袖子看著兩人的身影消失在轉角處,先是回身將道館大門從裡面封了上去,然後才亦步亦趨的往家裡走了過去。
午飯很豐盛,甚至可以說豐盛的過了頭,看的出,初瓏的媽媽用了很多的心思。而更看出來的是,初瓏媽媽對待自己的態度比之她的丈夫要好很多,或許丈母娘看女婿的角度跟岳父看女婿的角度是不一樣的。
實際上,一頓飯下來,初瓏的媽媽都在不停的用自己的方式來展示善意。
而吃完午飯以後,當然不可能說讓女婿直接回去,而單純的看電視也是很尷尬的,於是乎,由於家中難得出現了四個成年人,一種名為麻將的餐後娛樂活動就很自然的出現在了桌子上。
但是……剛一圈下來以後,金鐘銘就已經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
跟丈母娘打麻將?!你是胡呢還是不胡呢?你要是全程都輸那也太假了吧?可你要是適當贏一些的話又該贏多少?三七分還是四六分?而且麻將這玩意的輸贏多少是能控制的住嗎?甚至就算是下定決心要適當贏一把,那你又該贏誰的?贏丈母娘是個大麻煩,可是你當著她的面贏她閨女是不是也是個大麻煩?贏她丈夫同樣是不是個大麻煩?
於是乎,金鐘銘這麻將打的真是殫精竭慮,說比算計光州那群土豹子要辛苦都不是假話!
而且,光是打麻將本身到也罷了,關鍵是什麼,關鍵是丈母娘的問題自從麻將架上桌以後就沒斷過!
剛開始的問題還好一些,比如說初瓏要出道簽約的話……那崔振浩這人怎麼樣啊?
你們公司的人有多少知道你們兩個事情的?
劉在石經常在你們公司裡面出現嗎?
初瓏管的住那群比她小不少的妹妹嗎?
前幾天片場起火的事情有多大損失?
這些問題……金鐘銘不說早有准備吧,但最起碼應付起來還都算是輕輕松松。但是,慢慢的,丈母娘的問題就開始變得尖銳了起來,或者說朝著對金鐘銘而言有些失控的方向滑過去了!
“鐘銘啊。”該丈母娘打牌了,她卻拿著一張牌在那裡猶豫了起來。“說實話,對將來有沒有一些計劃啊?我的意思是說,雖然藝人結婚都比較晚,但是從結婚到要孩子這些事情有沒有提前思考過啊?如果要孩子的話是喜歡男孩還是女孩啊?”
一連串的問題讓正思考這眼前牌局的金鐘銘有些懵,他求助式的看向了初瓏,卻現這丫頭抱著自己的小妹妹世熙早早就假裝自己與世界隔絕了,好像她現在除了喂自己妹妹零食外就是隨手扔一張牌的人生意義了。
至於樸館長?說實話,一看對方沉默不語的樣子就知道應該是被老婆警告過了……這時候還能指望他?
於是乎,金鐘銘心裡立即明白了過來,現在不是含糊的時候!於是他暫時放棄掉眼前的牌局,開始認真應付起丈母娘的問題來。而轉了一下腦筋後,還好,只能說還好,因為這樣大的人生大問題自己還是有過認真思考的,再加上家裡那兩位長輩平日裡也不知道問過多少遍了……於是,金鐘銘立即對著丈母娘認真的申明了一遍自己的真實想法。
“這一點上伯母可以完全放心。”金鐘銘信心十足的答道。“我絕不會讓演藝事業影響到自己私人生活的,所以……三十周歲前務必結婚,結婚後也要盡快要孩子,至於孩子本身嘛,說實話,這個沒必要多想……要看上帝旨意的……三條!”
這個經過稍許思考後回答起來顯得很堅決利索的答案讓樸媽媽很滿意,不過話說回來,當媽媽的對自己女兒的關心並不可能在這樣的問題之後就停下來的。
於是……丈母娘接著又問了:“那……你們將來結婚的話准備住在什麼地方?你看啊,你也是個公認的有錢人,還是雙重國籍,以後結了婚是要住在韓國還是美國啊?韓國的話是去濟州島呢還是留在爾啊?美國的話是洛杉磯還是什麼別的地方?
這下子,金鐘銘徹底放棄之前對於牌局的思考了!他恍恍惚惚的硬著頭皮告訴丈母娘,說自己其實更想留在爾經營公司,並且還想繼續一定的演員事業……呃,這倒也沒什麼,丈母娘對此並沒有太多的指評,不過接下來對方就徹底威了,數個敏感的問題被連續拋出,搞得金鐘銘狼狽不堪。
但是,等聽到丈母娘最新的一個問題後,金鐘銘還是現自己太幼稚了一些。
“想來你的公司應該會上市吧?那上市的話應該會簽訂專業的婚前協議的吧?可那樣的話,你准備怎麼在協議中怎麼安排初瓏呢?”這幾個問題丈母娘問得合情合理,而且直指自己女兒的核心利益,實在是讓人無法回避。“而且據我所知,當然初瓏也跟我說過,鄭家的兩個丫頭是你從小帶大的,既然如此的話將來公司真正上市的時候你也一定會有所安排的……這樣的話,加上初瓏,你都想過怎麼安排嗎?”
金鐘銘這下子徹底蒙圈了,他是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一系列問題!
當然了,以前想肯定是想過的,但是一來這個問題太敏感,二來……說實話,對方問得太突然,搞得自己著實有些猝不及防。
看著自己這位依舊在整理手裡麻將牌的丈母娘,金鐘銘心裡其實很清楚,初瓏的這位廚藝精湛的母親並不是一個純粹的家庭主婦,雖然現在她是,但是年輕時的這位可是跟著梁正模學過音樂的,那年頭學專業音樂的人會簡單?而按照初瓏父親樸館長的自述,他老人家年輕時也是放浪過得,那麼放浪的樸館長當初娶到又是怎麼一位人物?甚至初瓏也曾經對說過,她希望在在她自己最好的年華裡到舞台上去綻放一下光彩,但是也並不反對到了一定時間去當一個家庭主婦……這種價值觀又是從哪來的?
那麼,幾相一對照的話,金鐘銘幾乎可以想像初瓏的母親大概是個怎麼樣的人。最起碼,這應該是個很有見識的人,跟得上潮流,並不古板,同時卻又一心為自己女兒考慮的人。但是很顯然,這種並不古板的性格和有見識的水准再加上一個母親的敏感,給自己帶來了大麻煩。
“我……並沒有認真思考過這個問題,最起碼我現在沒有一個可以鄭重表達出來的方案。”思索再三,金鐘銘也不准備糊弄對方。
“是嗎?”樸媽媽輕輕抬眼看了一下金鐘銘。“其實……也可以理解的,怎麼可能事事都有所准備?真要是那樣反倒說明你在糊弄我。也好,反正你們還年輕,有的是時間可以思考這些問題,關鍵是要相互信任,懂得細水長流。”
“您說的是。”
“其實……今天倒是我顯得太過於急切了。”初瓏媽媽再度將目光從眼前的麻將上轉移了開來,這一次她先是看了一眼低著頭不說話的女兒,然後才又看向了金鐘銘。“別在意……咱們不聊這些了。”
對方……竟然就這麼放過了自己?金鐘銘立即覺得渾身上下少了兩百斤的負重!
“是!”甭管怎樣,先點頭為上。
“嗯。”樸媽媽滿意的點點頭。“五萬!”
“胡了!”金鐘銘渾身輕松的攤開了自己的牌。(未完待續。)8